第12.7卷:貓靈咒怨 第九百四十九章:超級英雄!(本卷終)(1 / 2)

死亡訊息 王者鑒明 1616 字 2023-04-25

「莫非,袁燁燁肚子里的孩子,是劉寶強的?」我驚愕的道:「劉寶強是先發現了常俊美的小三吧?常俊美卻說他與袁燁燁相戀前對方就懷有了身孕。」

「你覺得,正常人,就算在不屑,看見單戀的女人何況被背叛,何況這女人已經嫁作人妻,能有殺人念頭嗎?不過馬寶丁不在此列,他的心已經變態了。」李擇蕁一陣唏噓的道:「艾芬被背叛這一因素只能占據一點點的原因,准確的說,劉寶強決定與馬寶丁聯手殺袁燁燁,純粹的因為嫉妒。劉寶強與袁燁燁任職於同一家公司,袁燁燁沒有文憑,工作是比較低的級別。一次聚會上,劉寶強灌醉了袁燁燁並帶回她家,就玷污了對方。袁燁燁醒來時發現了睡在旁邊的劉寶強,並且由於鄭爽的事,她不再相信男人的甜言蜜語,趕走劉寶強還辭了職。期間身為劉寶強兄弟的常俊美得知了此事,有點可憐袁燁燁,給予了她挺多幫助並感化了她的心,加上懷孕的事情,常俊美說『別打了,對身體不好,留著吧,正好自己沒孩子』,就這一句話,讓袁燁燁芳心暗許,很快發展超出了控制,常俊美與她的關系變成了情人。因此,劉寶強的占有心特別強,嫉妒常俊美,憑什么好白菜都被豬拱了?連續搶了兄弟的兩個女人?其實那時候劉寶強還沒決定殺人,只想報復,苦於沒有好的手段。」

林慕夏拿筆一邊記錄一邊問道:「這些秘密的事情,你怎么知道的?袁燁燁不可能和你一個朋友說這些吧?後邊劉寶強的心理活動,是你自己揣測的?」

「我說過,劉寶強是被我嚇死的。」李擇蕁煩神的撅起嘴,她解釋的道:「凡事有個先後次序,我慢慢來說。一次每個月例行看孩子的時候,鄭爽與劉寶強來到這院子,『同病相憐』的二人聊天扯淡,鄭爽郁悶不已的把我們逼他糾纏不喜歡的女人的事說了,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劉寶強得知他們上過同一個袁燁燁,記上心頭,訂了個酒店,約常俊美和鄭爽吃飯,當天二人來了,唯獨劉寶強沒到。雖然陌生,總不能大眼瞪小眼吧,二人一邊喝酒一邊聊天,這時的男人,話題永遠離不開女人,就聊到了袁燁燁,情敵相見分外眼紅,何況鄭爽郎朗的吹牛,二人大打出手,隱有殺心,還好警方趕到的及時,調解好了。眼瞅著過了大半年,劉寶強見兩個男人之間的火葯味已經平息了,並且常俊美已經猜到了他搞的鬼,與其斷絕了往來。劉寶強恨得不行,就把主意打到了馬寶丁身上,他聽馬寶丁說艾芬被背叛了,就煽動對方殺死小三,嗯,那天動手殺人的是馬寶丁,拍攝的是劉寶強。簡直是作孽,還遷怒於我們辛苦熬出來的貓靈。及時趕到的我,在暗中看見了一切,見貓靈跑了,我就想辦法怎么能把兩個人嚇走,想了半天,就撥打袁燁燁的手機說壓著聲音說警方馬上趕到,沒來得及掃干凈尾巴的劉寶強,嚇得把手機仍到了地上,跟馬寶丁離開了小樹林。」

裴奚貞擰緊眉毛問道:「我有個問題,當時你為何不求助警方呢?」

「我喜歡美國的超級英雄,比較崇尚個人英雄主義,想憑一己之力,像超級英雄一樣拯救看見的不平。」李擇蕁露出羞澀的笑意,旋即她嘆息的道:「然而,我發現超級英雄只能存在於虛幻中,現實里還得靠你們警方來。」

我心臟咯噔一跳,超級英雄,確實是每個人的夢想。

她停了片刻,接著說道:「接著說吧,當時賀余年沒有在場,所以我只能任由慘案發生,二人逃離了小樹林,我挺內疚和自責的,這時看見了詭異的一幕,死了的袁燁燁,竟然探出一只手於掩埋她的土表。這興許是人死後的神經反射吧,劉寶強跑的時候也沒把土壓實,我冷靜下來,掏出本來給她求母子平安的道符,綁在樹上,也離開了。」

「道符不是袁燁燁本人求的嗎?」我滿頭的霧水。

「她求的丟了,我就按她說的電話又求了一道。」李擇蕁攥住拳頭,她郁悶的道:「只可惜沒能親手送到她的手上。」

裴奚貞把玩著手中的藍色羽毛,「現在該說你嚇死劉寶強和賀余年殺死馬寶丁的事情了。」

「賀余年殺死馬寶丁之前,我們先是抓到了劉寶強。」李擇蕁閉上眼睛回顧,道:「劉寶強貪生怕死的,我使用了恐怖意境,把他嚇的屁滾尿流,加上貓靈的瞳視,劉寶強被折騰的精神恍惚,一問他就和盤托出,我想把他拋到警局門口送案時,這家伙自己作死,踩了貓靈一腳,貓靈跳到它肩頭,恐怖的眼神,把心里有鬼的劉寶強活活嚇死。」

「屍體呢?」

「埋在了袁燁燁被殺的小樹林里,等於讓他謝罪了。」李擇蕁看了眼賀余年,她話鋒一轉說:「我們針對馬寶丁,有三個原因,第一是袁燁燁,第二是貓靈,第三是他的變態行為我實在看不下去了。本來那天,我想殺馬寶丁的,卻始終沒有尋到他的蹤影。此前馬寶丁住在哪里我們也不知道,直到抓住劉寶強,才問出了馬寶丁的住所,趕到時,撲了個空。後來通過侵入身份系統一查,得知他的身份在城西四院住院,到那一瞧,真的在,我們把馬寶丁抓走了,卻得知你們警方沒發現他隱藏的另一半還放了人,我想殺了馬寶丁,也是一種對警方炫耀自己有多厲害吧,沒想到賀余年把我打暈,自己扛著馬寶丁去了一個偏僻的街道。」

「他是不想你走上犯罪的路啊。」裴奚貞深深的望了眼賀余年,嘆息的道:「有情有義。」

李擇蕁懊惱的說:「所以我特別生氣,好幾天沒有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