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就逼急了，陸在聲適時收束，「嗯，不看了。」轉身回了屋。

那之後含檀有意回避陸在聲，他說得對，畢竟是青春期的男女，還是注意些好。

但同住一個屋檐下，即使刻意回避，還是會遇見很多尷尬的時候。

比如她洗完澡，以為夜深人靜，抱著僥幸心理裹著浴巾從衛生間躥過來的時候總會遇到深夜飢餓的陸在聲。

這種時候慌亂的只有她一個人，陸在聲會站在原地默默地看完全程。

目不轉睛那種。

多幾次含檀就煩他，趁吃飯的時候威脅他：「你下次再瞅，眼珠子給你挖出來！」

「不看白不看，看了你也不少塊肉，卻能讓我心情愉悅。不劃算嗎？」陸在聲理性道。

「……」含檀無語，只能拉出倫理大旗，「我是你姐姐，你這樣看我，是不符合人倫的。」

「我零花錢也不多，高價買雜志還不如看自家姐姐，你沒損失，我卻獲得了收益，有什么不好。」陸在聲毫不在意。

「什么歪理！」含檀擰眉道。

「再說你又沒露出關鍵部位，跟你去沙灘穿比基尼還不如。」

好像也是。含檀偃旗息鼓地低頭吃飯，心道陸在聲可能是性子太理性了，什么都只考慮利弊。

磕磕絆絆的就迎來了高考，含檀緊張得睡不好，深夜起床上廁所，陸在聲聽到動靜開門出來，見到她，柔聲道：「別緊張，考不好也沒關系。」

「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你這種尖子生怎么理解我的痛苦！」含檀瞪他一眼。

「什么痛苦。」他虛心求教。

「考不上好大學，就找不到好工作，會窮會餓死的！」含檀翻了個白眼。

「沒關系，姐姐考不好，我養你。」陸在聲低聲道。

含檀一驚，「誰要你養！」

「按你說的倫理，弟弟贍養貧窮的姐姐，沒什么問題吧？」陸在聲認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