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牆外的人還在吟著那艷詞,「秀香住桃花徑,算神仙才堪並,層波細翦明眸,膩玉圓搓素頸……」
秦晟推開門時他正吟道,「言語似嬌吟,一聲聲堪聽,擁香衾歡心稱,金爐麝裊青煙,鳳帳燭搖紅影呀啊……」
這人是東二街那書生,整天游手好閑的還想考秀才,那日在街上見了月容後便被迷了魂,每天一早就摸來牆根唱些淫詞艷曲,月容讓奶娘從牆頭給他潑了一桶水,著涼生病消停了幾天,今兒個好了又摸來了。
書生穿著一身漿洗得發舊的白袍,手里拿著把扇子在搖,沿著牆根搖頭晃腦,邊走邊唱。
聽到大門吱呀一聲響,原以為是那妙姐兒,過去一看,一個虎體熊腰的男人走了出來。
男人披頭散發,面沉如水的朝他走過來,書生心里咯噔一跳,還未來得及說話就被他一拳打倒在地,書生體弱被他打了一拳話都說不利索了。
手指發抖的指著他,「你……你你你這人忒無禮,無,無端端打人,我要告告告官府去!」
男人狂妄的一笑,轉動手腕,又給了他一拳,「操你奶奶個熊,活得不耐煩了是吧?」
書生嚇得屁滾尿流,鼻腔一熱,兩行鼻血流了出來,捂著鼻子連忙求饒。
小雞一樣的書生在男人腳下撲棱,秦晟又踢了他一腳。
「趕緊給爺滾蛋,再敢來看爺不拔了你的皮!」
書生哆哆嗦嗦的從地上爬起來,捂著鼻血狂噴的鼻子扶著牆跑了,留著把染了鼻血的扇子在地上。
秦晟怒氣沖沖的走進院子,奶娘已經起了,「秦將軍。」
秦晟點頭,推開月容的房進去。
月容聽到外面的動靜也一早醒了,擁著被子懶懶的撐著臉,見他進來,笑著說,「你打他了?」
秦晟心緒不佳,凶狠的睨了她一眼,「怎地?心疼了?」
月容笑吟吟地道,「他那小身板,你可別把人給打壞了。」
秦晟頓時怒不可遏,「想紅杏出牆等老子死了你也沒機會!」
撿起地上的衣服穿好,罵罵咧咧的,「騷婆娘一刻沒看住就給老子勾漢子!」
邁步往外走,見那女人仍躺在床上沒一點送他的意思,恨不得將這騷婆娘拴褲腰帶上帶走,看她還能不能背著他勾漢子。
「老子走了,下次回來再給我招蜂引蝶看我不殺了你!」
月容置之不理,翻了個身背對他,「要走就快走。」
隔著放下來的紗帳,女人身姿嬌小,被子只遮到胸上,雪白的裸背一覽無遺,上面全是他昨夜制造出的青紫痕跡。
秦晟凝了幾眼才轉身。
月容聽著他腳步聲越行越遠,似乎在和奶娘說了許久話,然後大門咯吱一聲再重重闔上,那臭流氓真的走了。
月容絞著手,惱怒的哼了聲,「最好別回來了。」
又干躺了許久,才喚奶娘,「奶娘,給我備水沐浴。」
奶娘一進來就聞到了空氣中還沒散掉的歡愛味道,再見自家小姐身上又是東一塊西一片的紅印。
「可憐見的,秦將軍怎地不憐惜些。」
月容坐直身,被衾滑落,兩團挺而翹的乳兒暴露在空氣中,那嫩粉如桃花的乳頭,肌膚勝雪嫩如凝脂。
奶娘心道,也怪不得秦將軍,小姐玉軟花柔,一身冰肌玉骨的,她一個奶媽子看了也失了神。
昨夜真真被那色胚子入透了,月容渾身綿軟無力,揮手讓奶娘出去,趴在浴桶邊上,感覺到下面他的東西一團一團的涌出來。
月容臊紅了臉,心里暗罵那壞痞子,忍著羞意,伸手進去,將他的東西全勾挖出來,過了一夜稀釋了不少,可怎地還是挖了許久才干凈。
等挖干凈後月容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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