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執一頓。
在裴鹿的視角下,男人偏過頭,淡淡道:
「所以你一晚上就在高興這個?能不能想點更好的。」
他沒有否認。
他雖然脾□□,但是從不撒謊。
裴鹿煞有其事的點頭:
「更好的…也不是沒有。就比如我也沒有想到,你原來還有那么喜歡我的時候。」
「?」
沒有讓他有提問的機會,裴鹿催促道:「綠燈啦,趕緊開車。」
「……」
從來都是占據上風的江執。
哪怕是在表白後都沒有喪失控制權的江執。
少見的被人耀武揚威的當了祖宗,而他只能一路開車回到他們在的公寓的停車場。
一路上,看他不說話,裴鹿卻忍不住叭叭:
「其實你很早就對我有覬覦之心了對吧?所以你後來才滑跪的那么利索。」
「我都不知道。我一直在思考,你到底是因為什么才喜歡上我的,果然還是我日積月累的人格魅力吧!」
「我是江神第一個建立異性關系的年輕女性嗎?應該算是吧?怪不得你後來老是讓我少吃點涼的。」
「你早點說嘛。我要是早知道你對我有不軌之心,我…」
車停在停車場。
始終沒有開口的男人輕笑了一聲。
裴鹿一頓。
江執偏頭看她,語氣還是漫不經心:「你什么?」
裴鹿:「……」
裴鹿硬生生的把想要說的話改了詞:
「我一定現在立刻就抱住你,然後使勁親你幾下,表達自己開心的心情。」
她反思一下。
她知道自己是被偏愛著之後,就當祖宗當的有點過頭。
「哦。」
男人微微往後靠了下,姿態閑散,抬起手,解開她的安全帶。
江執從善如流道:「你現在可以開始了。」
他這話,就是篤定了裴鹿只是口嗨。
畢竟很明顯,在察覺到某些事情後,某人一晚上都嗨的有點過頭。
但是…
裴鹿啞然片刻。
她突然來了勇氣,努力傾身,閉著眼睛去親吻那蒼白的唇角。
這應該是他們之間,她第一次如此主動。
年輕男人微微一頓,卻反應極快的抬手穩穩地撐住了她的腰。
但是他沒有動,也沒有掌控權。
像是可以任由她為所欲為。
裴鹿臉頰滾燙,呼吸貼著呼吸:「你…你稍微,主動一點啊。」
連唇都抿著。
是打算讓她主動去舔.舐開嗎!
江執似乎笑了聲:「不是你說要抱著我親嗎?」
讓她得意了一個晚上。
他如果不對祖宗做點什么,那他就不叫江執,改名叫執江吧:d
都到這個地步了,裴鹿一咬牙,還是主動的用齒關叩開對方的唇。
呼吸聲黏膩。
親吻和逐漸上升的溫度融為一體,幾乎像是融化了的糖。
裴鹿好不容易才從這場近乎窒息的親吻中抽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