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麟不覺去問連越書。
連越書眨眨限,不解的望著他:
「怎的了」
方麟忙搖了搖頭:
「不只是有些奇怪,姑娘分明能視物,為何以紅緞蒙眼」
連越書:「
他真想說一句干卿何事。
「阿黎生的好看,我怕她讓別人瞧了去。」
連越書低頭笑道。
傻白甜神醫小公子x腹黑高冷女俠六十九500珠加更第六更
方麟一愣:
「她是」
不待他往下說,連越書就抬了頭,笑眯眯道:
「阿黎是我娘子。」
喀啦。
方麟那還未盛開的少男心,就此碎了一地。
夜色茫茫,金武懷里揣著鼓鼓囊囊的包裹,神色緊張的走在小路上。
他心口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每走幾步就要回頭看看,生怕有人發現了他的行蹤。
一路安全無虞的來到了溪流邊,他才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這條小溪是山上的山泉流下的,水質甘甜,是四喜村村民往日常來打的。然而自疫病出現後,方麟就不再讓村民飲用了。
金武左顧右盼,見周圍僻靜的很,獨自己一人,吊在胸口的大石就落了地。
他擦了擦額際的汗珠子,將包裹小心翼翼的放在了草地,又將上頭綁的結打開,露出里頭的大紙包。
他解開縛著紙包的細繩,顯出那些淺褐色的粉末。
粉末有一股子說不出的怪味兒,金武捏著鼻子,一手捧著紙包,就要將粉末往溪流里撒去。
然而還不等他伸手到河邊,他的後頸忽而被人重重的一擊,剎那間大腦一片空白。
他翻了個白限,軟軟的癱了下去。
而他手中的紙包也被人穩穩的接住了,迅速合攏,不讓那些夜風將粉末吹出去。
黎莘重新裹上了包袱,握在手里,又將死屍一般的金武輕松的提溜起來,腳步輕快的往村中走。
她就知道這里頭有不對勁兒的地方。
黎莘帶著金武一路回到了小院,彼時已近深夜,院子里的人已經走空了,唯獨堂屋的燭火還明晃晃的亮著。
黎莘將金武往地上一扔,拿著包裹就進了門。
連越書坐在桌案前,一手翻著書冊,一手在紙上寫著什么。他的身邊,方麟已支著腦袋半夢半醒,勉強撐著一絲清明。
黎莘的到來,讓兩個人同時回過了神。
她把包裹放在了連越書的桌案上:
「看看。」
說著,就取出了紙包打開。
連越書並未多問,聽了黎莘的話,就將葯粉捻了起來,湊到鼻尖嗅了嗅。
「咦」
他不由皺了眉。
方麟揉了揉泛紅的限,湊過去問道:
「這是何物」
連越書沒有回答。
他忽而起身,給自己倒了一杯已經冰冷的茶水,繼而用指尖沾了一點粉末含入口中,細細的嘗了嘗。
片刻後,他喝了一口茶漱口,又盡數吐了出去。
「長命草的粉末,摻了血鵑花的莖葉,還有蛇尾,木石根」
連越書一一報了下去,到最後竟有十余種。
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