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警隊長X心機法醫【六十】(第三更)(1 / 2)

</br>某亘:其實也不要覺得阿莘拖啊矯情啊什么的,開頭說了很多時候她是會受原身情緒影響的,像這個原身的情感影響,就會讓她對感情很慎重,不可能像以前那么爽快噠 :3而且這不是要撲倒了嘛~

「很好,」

余伽的話像是咬著後槽牙擠出來的,

「看來在黎隊長眼里,我就是個笑話。」

黎莘:「 」

喂喂喂她還什么都沒說呢

憤怒達到了頂點的余伽反而冷靜了下來,他輕輕一推黎莘,將手按上了門把。

眼看他要離開,黎莘暗道不好,下意識的伸出了腿

腳踩在門上。

只聽得「砰」 聲,門又重重的合攏了。

余伽的手微微一僵。

「你這人,能不能讓我把話說完。

黎莘在他身後嘆了一聲,收回腿,將他轉了回來。

仿佛兩個人角色調換了,她像個無奈的男人,在哄自己生氣的女朋友,還是個深閨小怨婦類型的。

現在要是余伽捂住耳朵,加上兩句「我不聽我不聽」,畫面感就更足了。

可惜余伽不會那么做。

他微抬下頜:

「你那天說的很清楚了,不必再說一次。

黎莘噎了噎:

「你只聽了一半,難道不該把完整版的聽完嗎

余伽扯了扯嘴角:

「不想。」

黎莘按捺著脾氣,耐心的繼續道:

「就算判死刑,也得讓我留下臨終遺言吧」

余伽涼涼的瞥她一眼:

「直接死就行了。」

她拍了拍他的肩膀,語氣已經有些不大好了:

「乖,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余伽拂開她的手:

「我這人,軟硬都不吃。」

說完就要提著箱子繼續去開那門。

黎莘的太陽穴突突跳了兩下,只覺得腦中的理智之弦已經崩斷了。

她一把扯住了余伽的大褂。

憤怒中的女人,尤其像黎莘這種專業的,深諳格斗術的,都不是好招惹的類型。

余伽一個不防, 整個人就踉踉蹌蹌的往後退了幾步。

緊接著後腰一痛,大半個身體仰倒在手術台上,冰冷的溫度,激的他雙眼微瞠。

鼻尖是消毒水的味道。

手術台上曾躺過無數具屍體,只是此時蒙著 層布,讓他心里的抵觸稍微減弱了一些。

雖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頂著慘白燈光的黎莘壓在他身,上,雙腿跨坐兩旁,兩只手緊緊的箍著他的手宛。

還真像某些恐怖片的開頭。

「你跟我作什么呢」

黎莘挑了挑眉,

「是不是欠干了」

余伽:

等等,劇情好像有點不對勁。

黎莘其實內心也有那么一丟丟的羞恥,不過比起羞恥來,這種台詞由她來說,莫名暢快。

「你腦子壞了」

余伽慍怒道。

黎莘俯下身去,鼻尖抵著他的鼻尖,唇瓣在他唇.上若有似無的摩挲著:

「我覺得,可能是你欲求不滿了。

她松開他一只手,順著他的胸膛往下,准確無誤的停留在他的下身。

她用指尖點了點:

「男人欲求不滿,就會像你這樣,脾氣暴躁,還不肯聽人好好說話。

余伽剛要反駁,身下就是 酥,她的手竟不知何時已經解開了他的褲鏈,隔著內褲按在那圓柱.上。

到嘴的反駁直接成了低吟。

「你看, 現在多好。」

黎莘輕柔的摩挲著那團鼓鼓囊囊的碩物,感受他漸漸復蘇的情欲。

她眨眨眼,舌尖滑過下唇,曖昧道:

「你想看我吃棒棒糖嗎」

刑警隊長x心機法醫六十一第一更

無人的夜,慘白的光,身下是冰冷的手術台。

明明十分詭異的場景,卻因為身上這個大膽的女人,平生旖旎。

余伽知道「棒棒糖」,也從她話語中聽出了深意,他很憤怒,怒的卻是自己而不是她。

明明覺得她狠心的太徹底,還是被她輕易的撩撥了。

他定定神,深吸一口後,堅決的推開了她。

「我不想陪你玩這種游戲。」

他站了起來,整理自己微微凌亂的衣襟。

黎莘湊上去,沒有碰他,只是身子微側,細細的凝著他:

「你很生氣,因為我拒絕了你」

余伽沒說話。

剛剛的眼鏡因為爭執掉在了地上,他蹲下拾起來,好在沒有摔碎。

「我該走了,讓讓。

余伽沉聲道。

黎莘乖乖的讓了一條道,余伽瞥她一眼,徑自提起箱子,預備去開門。

心里卻想:

還說要道歉,現在連拉住他的意思都沒有,果然不出他所料。

含著兩種糾結的心情,他按下了門把手。

沒動。

他不敢置信的又轉了轉,結果發現根本轉不動。

余伽猛地看向黎莘:

「你什么時候鎖的 」

而且,她哪來的鑰匙

黎莘聳聳肩:

「我可沒鎖。

只是剛剛踹的太用力,把門鎖給踹壞了而已,所以她才沒阻止余伽。

反正他出不去。

余伽憋著氣,掏出手機要發信息,然而不等他打完字,黎莘已經一把順了他的手機,扔到了自己身後的桌子上。

「談談嗎

她擋住了桌子,不給余伽搶手機的機會。

余伽道:

「我剛剛已經說的很清楚了。」

明顯的軟硬不吃。

「那你不打算聽我解釋咯」

黎莘皺著眉問他。

余伽雖沒有直白的說出來,他臉上那帶著嘲意的冷笑已經說明了一切。

「行吧。」

黎莘點點頭,雙手撐住桌子往後一坐。

余伽不明所以,也摸不透她想做什么。

初秋的a市氣溫驟降,黎莘之前就換了自己的衣服,穿著修身的小針織裙,裙下是一雙裹著淺色黑絲的腿。

剛剛余伽沒看清,現在才發現。

薄薄的絲質被撐開,透出微微的肉色,余伽一直知道她的腿很美,但是她常穿褲裝,即便是制服,也只露出一雙修長纖細的小腿。

可是現在的裙子,是開叉的。

黎莘抬起一條腿,手指在大腿的位置滑過。

還沒等余伽猜出她的目的,就聽得一聲悶響,那大腿位置的絲襪被她狠狠的撕出一一個洞。

蜜色的肌膚裸露出來,光潔細膩。

余伽心里「咯噔」一記,突然福至心靈

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吧

黎莘平靜的糟蹋著自己的絲襪,要撕的美觀又誘惑。

「怎么,看不出來嗎」

她抬眸,眼里盈滿笑意,

「我准備色誘你啊。」

余伽啞口無言。

他接觸的女人不少,雖然只交往過一個,但是並非是沒有得到過各種暗示的。

偏偏沒遇到過這樣的類型, 當著你的面告訴你,她准備色誘你。

說就說了,最可氣的是,他還真他媽的被誘到了。

喉間的干渴,下腹的灼熱。

那一晚的記憶重新在他腦中復蘇,他還清楚的記的她衣著下婀娜妖嬈的身體,意亂情迷的香艷。

某亘:話說你們真的不覺得手術台膈應嗎,那可是躺過好多屍體的啊喂

刑警隊長x心機法醫六十二h第二更

意志與情欲交戰的時刻,黎莘忽然想到了什么,跳下了桌子,朝著余伽走來。

她的手沿著他的手臂向.上攀爬,最後雙手交握,摟住他的頸項。

「有沒有手術刀」

黎莘眨了眨眼,壓根不懼他的冷臉。

余伽渾身都綳緊了,他抿抿唇,垂了眸望向她:

「你想做什么」

黎莘聞言,微微踮起腳,胸口磨蹭著他的胸膛,在他耳畔呵氣如蘭:

「剪開那里方便你進來啊。」

轟的一聲,理智之弦崩斷,余伽的呼吸也徹底亂了。

偏偏罪魁禍首還笑的又得意又無辜。

余伽咬了咬牙,靜默片刻,忽然伸手將她摟了起來。

黎莘心知自己是成功了,極為配合的跳到他身上,任由他把自己壓在了桌子上。

她的大腿和小腿不同,不是纖瘦型的,而是因為健身的緣故,頗有肉感,曲線飽滿。

這才能撐住她挺翹的圓臀。

能把寬松的制服都穿出完美曲線,不是什么身材都能做的的,偏偏黎莘可以。

原本的原身雖然先天條件不錯,也達不到如此完美的程度,還是黎莘過來以後,自我努力的成果。

她很滿意,想必余伽比她更滿意。

她拉下余伽的領口,慢條斯理的解著他的襯衫扣:

「大法醫,該交公糧了。」

內涵的很。

余伽已經卷起了她的裙子,絲襪特殊的滑膩感,加上那些裸露的腿部肌膚,在他心頭的火,上又添了一把柴。

細細想起來,除了車.上的一晚,他們每次都沒能做到最後。

黎莘是抱著讓他欲仙欲死的想法來的,自然要用盡渾身解數。

她輕啄了啄他的唇,沿著下頜吻到他的喉結, 用舌尖滑過那抹軟骨,甚至還輕輕的咬了一口。

她一直覺得這是男人最性感的地方,當然前提是他有張足夠出色的臉蛋,和優秀的下頜角線條。

明顯余伽符合條件。

她的手指一一路蜿蜒到他的胸膛,蹭了蹭那兩顆小紅豆,很快就轉移陣地,往他下腹走去。

不出意料,他已經硬的不行了。

她隔著內褲揉按著那團鼓囊,牙齒則輕咬著他的肩畔,留下淡淡的紅印。

「做了我的人,就不許生我的氣。

她勾下他,抵著他的額頭,呼吸間都纏繞著對方的氣息。

余伽眼中燃燒著濃烈情欲,但還有心思和她討價還價:

「這么簡單嗯就想讓我原諒你」

他低吟的聲音該死的好聽。

黎莘摩挲著他的唇,手已經接觸到了那滾燙的昂揚:

「你會原諒我的。

她勾著唇笑。

話音一落,她拉下他的褲子,那紫紅粗脹的男根就跳了出來,彈在她大腿的內側。

余伽悶哼一聲,隔著衣服咬住她胸口。

為了方便,她平時,上班大多時間都會穿運動文胸,但是如果沒有任務,她就會換成輕薄的法式。

而現在,她沒穿內衣。

剛剛只剩下她一個人,想著馬上就要回家,她也就懶得在換上了。

這會兒自然是便宜余伽了。

他察覺到了那兩團飽滿,沒有任何多余的阻擋,沉甸甸的,像是兩顆汁水豐沛的水蜜桃。

忍不住用力揉了一把:

「你居然敢不穿內衣」

某亘:

余某人:你居然敢不穿內衣

黎莘:挺胸

余某人:恩,真香。

刑警隊長x心機法醫六十三驗屍房playh第三更

黎莘笑著在他唇上親了一口:

「是個美妙的意外。」

見到余伽神色不對,她連忙向他保證道:

「以後保證只在你面前不穿內衣,或者」

她用腿蹭了蹭那滾燙的男根:

「只穿內衣。」

無時無刻都不放棄勾引他的機會。

余伽現在就想操哭她。

可惜場地不對,她穿的衣服也不對,撕扯不下來,只能從下擺處鑽進去。

蓓蕾微凸,他就拉扯起來,等他放開手的時候,她胸口的兩粒就頂著布料撐了起來,格外顯眼。

黎莘用腿夾住了他的腰。

她拉起他的手,在他灼灼的目光之下,將他的食指和中指含入口中,輕輕舔舐。

濕潤溫熱的口腔,她軟滑的舌尖。

抵在她腿間的碩物不自覺又彈跳了兩下,脈絡賁起,脹的堅硬發紅。

到後來,甚至不用她主動,余伽已經按住了她的舌尖,撥動她的唇肉。

黎莘能感受到他被撩撥到頂點的欲火。

等到時機成熟,她就吐出了他的手指,將他的手牽引著來到了自己身下,媚眼如絲:

「要來點開胃菜嗎」

她兩頰醺紅,雙眸瀲瀲。

余伽眸色深沉而幽黯,他看了她腿側的破洞一眼,發了狠勁,直接撕開了她兩腿之間的遮擋。

黎莘歪著頭看他,雙手撐在身後,一副任君品嘗的模樣。

腿間破了大洞,露出蕾絲邊的內褲,淺米色的布料,當中被水漬浸濕了一條。

go余伽的手從的縫隙里探了進去。

濕漉漉的貝肉已微微開啟,他觸到了滿手的滑膩。

那小巧的洞口一張一合,鮮紅的肉色,時不時的擠出透明的蜜水兒。

色情又淫盪。

余伽從未如此佩服自己的忍耐力,他甚至還有耐心用手撫慰她。

由於她濕的很徹底,兩根手指的插入並未收到阻礙,他聽到了甬道內水漬被攪動的聲音。

咕嘰咕嘰的,黏黏膩膩。

黎莘的身子輕顫,胸口的乳肉被緊緊的裹著,因而也能看出輕微的晃動。

余伽突然覺得這件衣服不那么礙眼了。

起碼,它很修身。

緊致的內壁將他的手指絞纏著,他的動作越快,那些蜜水就淌的越多,幾乎要濡濕了他的袖口。

他終於忍不住,抽出了手。

黎莘主動從桌子上走了下來,卻不是離開,而是轉了個身,背對著他。

她俯下身子,將臀部高高的撅了起來。

形狀完美,緊翹的臀肉,半掩在撕裂的,黑色的絲襪之下。

晶亮的蜜水沾在她腿間,兩瓣鼓脹的貝肉微分,露出濕濘的甬道口,從他的角度,還能清晰的看見甬道中蠕動的嫩肉。

「要試試這個姿勢嗎,余先生」

她沖他拋了個媚眼, 笑道。

余伽喉頭動了動,現在的他別說維持冷靜了,沒爆炸就不錯了。

他在她的圓臀.上用力拍了一下,發出清脆的響聲:

「你等著。」

他咬牙道。

音落,他就扶著自己幾乎鼓脹了一圈的男根,對准那略略翕動的入口,一鼓作氣的擠了進去。

黎莘的手抓緊了桌角,發出難耐的呻吟。

渾身上下都要酥了。

身子被填充的滿滿當當,沒有一絲空隙。

某亘:那個留言求真香定律的小可愛,滿足你,還有一更

刑警隊長x心機法醫六十四珠珠加更驗屍房h第四更

身體又酸又脹,他微微一動,就帶起一股強烈的酥麻,蜜水止不住的往下淌。

黎莘也覺得今天自己濕的過分了,大概是這個場地,實在讓人覺得過於刺激了。

等到那股滿足感過去,就到了余伽進攻的時候。

他掐著她的腰肢,視線集中在結合之處,看著自己插入,抽出之時就塗抹了晶亮的一層。

內壁濕而熱,他撞在她花心上,柔中帶韌的一塊,換來她身體的顫抖,臀肉晃晃盪盪的,誘人至極。

堅實的胯部拍打出淡淡的紅印,他沒有撕開兩邊的絲襪,讓那些殘破的痕跡刺激自己的視線。

他終於明白了,為什么會有人對此道如此嗜好。

紫紅的男根在她體內馳騁,甬道口被撐開到極致,滾圓的形狀,伴隨著他的來回,那些媚肉時不時的探出頭來。

覆蓋在小三角區的毛發糾成了一小綹,那是被滴落的蜜液沾濕的緣故。

她的身子在撞擊下,帶動邊緣的桌子都晃動了起來,雖然四周無人,她卻不敢放聲,只能用手捂著嘴。

斷斷續續的呻吟從她指縫中流泄出來,她的短發已經拂到了一邊,凌亂的貼在她臉頰上。

胸口凸起的兩點磨蹭著堅硬的桌子,隔著衣衫,就像是另一種難言的快感。

黎莘從來沒想過,有朝一日, 她會在這個地方和余伽做。

身邊就是手術台,這張桌子的抽屜里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手術工具。

也許不久之前,余伽還在這里解剖著屍體,口罩眼鏡手套,一絲不苟。

現在卻衣衫不整的壓在她身上,她聽見他粗重的喘息,感受的到他下身沖撞的炙熱和猛烈。

有些可怕,卻真的很刺激。

大概是這個姿勢已經滿足不了余伽,又或者是桌子太過搖晃,讓他無法盡興。

余伽忽然從她體內退出, 將她抱了起來,轉了個方向就壓在了那張手術台上。

黎莘冷的一哆嗦。

雙手被制,她雙腿大張,面對面的望進了他的雙眼。

他額前的發亂了, 濕了, 往日冷冷清清的鳳眸染上火熱的顏色,那雙薄唇被吻的紅艷。

欲的不行。

黎莘覺得自己更軟了,幾乎要被他的美色迷了心智,甚至都顧不上自己躺的是手術台。

誰說男人不能勾人,她面前這不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妖精嗎

余伽看著是斯斯文文的,動作卻大開大合,他來的猛烈,狂風驟雨一般,讓她爽的從頭發到腳尖都酥透了。

他的衣襟微敞,胸口的肌膚白皙光潔,鎖骨如精雕細琢的一般。

看著一本正經,實則騷的不行。

說的就是余伽沒錯了。

不過黎莘並不想認輸,她的目標是操哭余伽,可不是被余伽操哭。

於是她勾著他的腰翻了個身, 跨坐.上去,一入到底。

「輪到我了。」

她舔著唇笑。

晚上九點半,黎莘和余伽面色平靜的走出了警局。

余伽手里還拿著一塊眼熟的布料,而細看之下,兩個人的步伐有些怪異。

黎莘上了他的車,拿過那塊布丟到了車的後座。

「回家再戰。

她絕不認輸

某亘:今天結束了,木的了,下次還有~c~~

刑警隊長x心機法醫六十五第一更

清晨醒來的時候,黎莘並不急著下床。

她翻了個身,抱住身側人勁瘦緊窄的腰肢,不緊不慢的在他脊背上滑動,還是沿著當中那條凹陷。

沒滑兩下,就被余伽抓住了:

「你不想上班了」

他帶著初醒的低啞鼻音,雙眸半闔,透出 絲慵懶的美態。

黎莘咬他耳朵:

「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說的余伽想笑。

但當他要翻身壓,上的時候,黎莘卻靈活的躲開了,拿毯子裹赤裸的身體,跳下了床。

「可惜,我不是昏君。」

她掐了掐他的臉,一閃身往浴室里去了。

余伽就坐起來,無奈的揉了揉短發。

等黎莘洗漱完出來,余伽已經換好了衣服,正在慢悠悠的扣著袖口。

黎莘對著鏡子塗口紅,她認為女人還是得活的精致些,除了平時出任務,沒有大案子的時候,她還是有耐心好好打扮自己的。

余伽靠過去, 雙手撐在她身側,將她環在懷里:

「接下來是不是該考慮搬來住了」

他在她頸部吻了吻,呼吸溫熱。

他做這些小動作的時候神色曖昧,總有種撩人的意味,黎莘抿了抿嘴,在他下巴上留了個紅唇印:

「你來我家不好嗎」

余伽笑:

「前提是你不會突然把我趕出去。

以她的個性, 他覺得尋常人是很難駕馭的,也只有他「勉為其難」收了。

黎莘翻了個白眼:

「一三五你家,二四六我家,周日停戰。

余伽斜她一眼:

「黎隊長需求高的很。」

黎莘擰上口紅,用手指抹去他下頜處的痕跡:

「我可沒說每天都要啪啪啪。」

到時候誰纏著誰還不一定呢。

不過這樣一來,半同居的事就算定下來了。

黎莘喜歡這樣的爽快,不用解釋太多,只要一個眼神,一句話,對方就能明白你的意思。

和聰明人交往的好處。

只不過她和余伽的戀情還是地下狀態,她也沒准備昭告天下,時機成熟,自然會讓人知道。

所以余伽把她送到了警局門口,就轉道走了。

黎莘興致頗好的走到了辦公室。

還沒和眾人打個招呼,葉馨就拿著一份檔案,上來了:

「黎姐,有案子。」

黎莘神色一收,瞬間正經:

「什么案子。」

邊說邊接過了文件袋拆下,去看那些整理來的資料。

「失蹤案,被害者都是年輕男性, a市本地人。

按理來說,普通的失蹤案是不會報到黎莘這里的,不過這一次,失蹤的人數有些厲害了。

之前黎莘忙著查案,錢婷婷的案子和鄰市的案子占據了她的大部分時間。

這幾樁失蹤案就沒有落到她手上,而是交給了別的組。

然而兩個月來,不僅沒有絲毫進展,受害者還在日益增多,目前已經有五個人失蹤了。

平均十二天失蹤一個人,都是年輕的男性,年齡從20~29歲,沒有超過三十歲的。

這還是已知的一個組的力量明顯不夠了,所以黎莘這邊也得跟上,兩個組一起調查。

黎莘看著受害者們的照片,面色漸漸凝重。

「我們先開個會。

某亘:這個案子是為了大結局准備的,已經在結尾部分了, 還有今天暫時只有一更,最近還有點事。

下個世界是失憶私奔女x隔壁家小郎君,小郎君不是和女主私奔的哦有葯罐小郎君奶黑 or裝傻子小郎君奶凶兩種類型,你們要我寫哪個

刑警隊長x心機法醫六十六第一更

某亘:今晚雙更,亘亘昨天熬夜太晚今天起的太早,粗長加更得等到睡飽了哈欠

男性失蹤案事實上黎莘這兩年來並沒有經手過。

畢竟一方面,作案者選擇的對象都是年輕力壯的男子,本身就不太容易控制。

而另一方面,他她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黎莘把所有受害人的照片放到了投影上,並沒有發現有任何相似之處有清秀帥氣的年輕大學生,也有相貌平平的上班族,作案者似乎對這些人的外貌並沒有特別的條件。

這次是分了兩個隊去的,所以一部分受害者最後的失蹤地點都查明了,各不相同。

地鐵口,學校外,商場里。

總而言之,各式各樣。

可是把他們的地點串聯在一起,就能發現是在購物廣場周圍的一圈,也就是余伽家附近。

黎莘心口一跳,忍不住開始算起余伽的歲數。

不對,有人能騙的了他嗎

她表示懷疑。

不過為了安全起見,會議之後,黎莘還是把這事通知了余伽。

「失蹤案」

電話里的余伽有些驚訝,

「你說,全是年輕男人」

黎莘嘆了口氣:

「是啊,我現在也不知道凶手到底是什么意思,這些人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如果沒有被殺害,就很有可能困在了某

余伽沉默片刻:

「所以,你在擔心我」

黎莘咳了一聲,險些讓自己的口水給嗆著了。

他什么時候這么會歪重點了

「是啊,擔心你不是應該的嗎」

黎莘身子後仰,靠在椅背上,

「怎么說,也是過了明路的正房,我得給你體面。

余伽低低笑開了:

「既然這樣,我是無以為報,只能更加盡心盡力的伺候你。

說著似乎還覺不夠,壓了嗓音又補充一句,

「什么姿勢都滿足你。

黎莘被他的聲線撩的耳畔酥癢,忍不住威脅道:

「我要把你的備注改成小騷貨。」

余伽一挑眉:

「這可是個貶義詞。」

黎莘卻笑道:

「在我這里,是對你至高無,上的贊美。」

余伽嗤了她一聲。

兩人沒說多久就掛了,原因是葉馨敲門進來,拿著資料送給黎莘。

她來的及時,恰好看見黎莘臉上未來得及褪去的笑容:

「黎姐,和誰打電話這么開心呀」

她順口一問。

不成想黎莘不僅沒有掩飾,反而還揚著唇道:

「還能有誰,當然是男朋友。」

這下輪到葉馨瞠目結舌了:

「男朋友 」

她不敢置信,干脆拉了椅子坐到她對面:

「什么時候的事啊黎姐,我可是一點都沒瞧出來。

黎莘打開資料:

「我怎么可能被你們幾個小崽子看出來。」

葉馨眼里燃著熊熊的八卦之火:

「是誰是誰,我認識嗎」

不等黎莘說話,她就道:

「難不成是余法醫」

黎莘:

她呼吸一滯,差點撕下了手里的紙頁。

這年頭的小姑娘都這么敏銳的嗎

好在葉馨說完又覺得不大可能,嘟囔著自言自語道:

「哎,不可能不可能,那可是余法醫。」

黎莘但笑不語,由著她去猜。

葉馨見她不答,也就識相的不再追問,轉而和她說起案子的事。

倒是被她倆提起的余伽,在自己的辦公室里鼻尖發癢,忍不住打了幾個噴嚏。

刑警隊長x心機法醫六十七第二更

這一天傍晚,黎莘正要下班。

剛好看到葉馨和那名眼熟的小女警走了出來,手里各提著一沓文件。

「做什么去」

黎莘好奇的問了一句。

葉馨捧著文件,看起來有些吃力:

「之前要把這段時間案子的檔案送到局里,一直沒送,今天打算過去。

葉馨說的局就是刑偵局,也是余伽工作的地方。

想起這幾天她都沒空陪他,惹得他怨氣沖天的,黎莘想了想,打算起過去看看。

「我送你們。」

她接過葉馨手里的檔案,卻沒有管小女警的。

要她來選,甚至都不想帶她 起去,只不過葉馨是為了鍛煉新人,她不好拒絕。

小女警顯然也還記得當初和黎莘的爭辯,癟了癟嘴沒說話。

上了黎莘的車,再到刑偵局,由於是兩個不同的區,還是需要二十幾分鍾的路程。

一路 上黎莘和葉馨說著話,那小女警就沉默著。

等下了車,黎莘就跟著葉馨走進去。

她認識的人不少,現在又是下班的時間,出來的一些人都笑著和她打招呼。

來時黎莘沒有通知余伽,現在就順手發了一條信息:

速來門口接駕。

過了兩分鍾,她口袋里的手機才震了震,黎莘掏出來一看:

欲求不滿,沒有心情,自行來辦公室。

她忍不住笑出了聲,惹得葉馨回頭看她:

「黎姐,注意下單身狗的心情好不好。」

一眼就看出情況的葉馨抱怨道。

黎莘連忙做了個抱歉的手勢,卻沒有收斂的意思,偷偷低下頭繼續發信息。

倒是那小女警追上了葉馨,好奇的問道:

「黎隊有男朋友了」

葉馨皺眉瞥她一眼:

「你自己注意點,不該問的別問,這是人家的私事。」

她跟黎莘久了,又是師傅徒弟,又是閨蜜,關系自然是不同的。

這新人未免太多事了。

小女警雖心有不滿,到底明白 些人情世故,閉上嘴不說話了。

送完檔案,因為葉馨的家就在附近,不想再麻煩黎莘,就拉了小女警准備離開。

然而小女警卻站住了不動:

「葉姐,黎隊,我還有點事。」

葉馨疑惑的看著她:

「什么事」

黎莘徑自發著信息,抽空抬眸望了望小女警,唇邊露出一絲意味不明的笑容。

她想,她應該知道這小姑娘的意思。

「那這里有我認識的朋友,我想去見見他。

小女警臉頰微紅。

葉馨沒再多說,點了點頭,交待了一句自己小心,就和兩人雙雙道別了。

她走後,黎莘收起手機,似笑非笑的睨她:

「需要我帶你去余伽的辦公室嗎我猜,你都不知道怎么走吧」

小女警先是一愣,既而反應過來,本就泛紅的面色愈加清晰:

「黎,黎隊,我不是」

黎莘懶的聽她結巴,率先邁開腿:

「你要是不來的話,我就自己去了,先走一步。

小女警嚇的趕緊跟上了。

她的確是來找余伽的,不為什么,就是單純的想再看看他。

自從聚餐過後,余伽回了刑偵局,她就再也沒見過他了。

此時的她跟在黎莘身後,心情忐忑不定,完全不知道自己即將面對什么。

某亘:明天可能會吃「棒棒糖」,今天先睡覺了zz

刑警隊長x心機法醫六十八第一更

某亘:最近事多,又和家里人吵架,心情不是很好,每次碼字都像打了結一樣,對不起等待的小可愛們了。

總之今明兩天盡量多更補償大家,多少更我也說不好,總之等著看把 :3j 4

黎莘熟門熟路的找到了余伽的辦公室,到了門口之後,恰巧他辦公室里走出一個男人。

黎莘是和他認識的,余伽的同事,曾經和她也共事過。

當下就多說了兩句,惹得一旁的小女警暗中焦急,偏偏又不敢打斷他們,只能縮在一旁聽著。

說完話,黎莘瞥了她一眼,唇角微揚:

「等急了吧」

小女警忙搖頭表示沒有。

黎莘也不戳破她,直接推開了門,率先走了進去。

小女警緊跟在她身後,由於黎莘的高挑和她的嬌小,她被黎莘遮了個大半,一時間余伽並沒有看見她。

余伽正在寫東西,聽見動靜抬了頭,第一眼就看到了笑眯眯的黎莘。

當下不由不冷不熱的說了一句:

「你還知道找我」

簡直怨氣沖天,活脫脫的一副被冷落的小媳婦模樣。

黎莘並不惱,來到他面前:

「這不是給你帶了個嬌客嗎」

說著讓開身位,自己坐在了他對面,顯出身後的小女警來。

余伽皺眉:

「什么嬌客」

他的視線落在小女警身上,微頓了頓,流露出幾分迷茫之色:

「你是哪位

小女警」

黎莘:「噗。」

她沒忍住笑出聲,那小女警和余伽就同時看向了她。

「咳,抱歉。」

她拿過余伽的水杯擋住臉,順便喝了一口,潤潤喉嚨。

這貨的茶葉不是一般的好,她最近忙的沒時間找他,斷了好久沒能喝上了。

小女警注意到她的動作,忍不住瞠大了雙眼:

「黎隊,這是

是余法醫的杯子啊

她不敢置信的望著 臉無辜的黎莘,在去瞧面無異色的余伽,心中隱隱有了一一個不好的猜測。

偏偏這時余伽還對黎莘道:

「以後少帶這些人過來,她說認識我,我就認識她了嗎」

雖然不是對著小女警說的,也是直白的一巴掌,狠狠甩在她臉上,打的她臉頰脹紅,羞恥不已。

黎莘聳聳肩:

「人小姑娘這么中意你,我自然要幫幫她的。

說完就接到了余伽的兩枚眼刀:

「中意我的多了,我還得一個個搭理不成

黎莘斜他:

「你倒是敢。

兩人之間你來我往的對話, 都透著一股說不出的親昵勁兒,小女警聽的心中苦澀,又酸又脹,她不傻,自然明白過來了。

她匆匆道了個別:

「黎隊,余法醫,我想起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就跑了出去,隱約之間,黎莘仿佛瞧見了她眼中的淚光。

她看著晃動的門,感慨:

「我好像有點過分了。」

說白了,就是個少女心思的小姑娘罷了。

余伽放下手中的筆:

「起碼她現在徹底清醒了。

他明白黎莘為什么會帶她過來,她完全可以強勢的宣示主權,但她並沒有。

一方面,由她來說,對方未必會徹底死心,不如讓他來。

另一方面,大概是對他的小小考驗

「您還滿意嗎」

他皮笑肉不笑道。

黎莘沖他拋了個飛吻:

「完全滿意,余先生。」

余伽聞言,慢條斯理的摘下了自己的眼鏡:

「既然如此,我們是不是該算算賬了」

黎莘一愣:

「什么帳」

余伽眯起眼:

「你打算怎么補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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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莘悄咪咪後退了一一些,訕訕笑道:

「有話好商量。」

余伽呵呵一笑,說不盡的嘲諷。

他用長腿一勾 ,黎莘的轉椅就被他勾的移了過來,恰好到他面前。

他俯身壓在她椅子的把手上:

「我現在,不是能好好商量的心情。」

認真的來說,他不僅欲求不滿,心里也空虛的很。

這段時間,他真是連黎莘的頭發絲都見不著,只有她電話里格外敷衍的:

「有事,再說。」

「等等,有事。」

「晚點聯系。

如果不是她今天過來了,他還真覺得自己即將成為棄夫。

虧她還能笑出來

黎莘自己也是心虛的,畢竟她確實過於忽視他了。

只不過她在這世界單身久了,又沒有進度條和攻略人物這種束縛,一時間就沒能處理好工作和情感上的問題。

她望著咄咄逼人的余伽,眨了眨眼:

「我知道什么能補償你。

余伽哼了一聲,冷眼望著她。

黎莘扯了扯他的衣襟,把他拉了下來,附在他耳畔輕聲道:

「要不,我吃棒棒糖給你看」

音落,她曖昧的咬了咬他的耳垂。

余伽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等到耳尖上一麻,這才回過神。

緊接著,身體有所預感的泛了熱。

棒棒糖這個梗,還是當初他提出來的,也算是和黎莘的交集伊始了。

他不說好也不說不好,雙眸微斂,深沉的很,黎莘摸不准他的態度,索性說做就做。

她把他推在椅子上,沖他比了個噤聲的手勢。

余伽眼睜睜看著她鑽進了桌子下面,雙手;放在他的腿上,輕輕摩挲。

他喉結滾動,一動不動的盯著她。

靈巧的手指跳躍著,沿著腿部的線條往中央靠攏。

她沒有直奔主題,而是隔著褲子,在外圍輕輕的觸了觸,像是故意挑逗起他的情緒。

正當余伽想伸手阻止她的時候,黎莘卻一拉他的椅子。

他的肋骨咯到了桌子的邊緣,整個人正好卡住了視線,看不見黎莘的模樣和動作,只能忐忑的猜測她下一步要如何做。

雖然現在大部分人都下班了,余伽還是很擔心會有人突然進來。

這樣的擔憂,交織了身體的熱度,就轉變成微妙的刺激感。

尤其現在他看不見情況,桌下的一切都由身體感知,比起往常更容易敏感和悸動。

他總覺得自己跟黎莘久了,真是越來越肆無忌憚了。

他能感知到那雙手,在他的褲鏈處徘徊著,每一次輕柔的撫觸,他的心口都會不自覺的跳一跳。

直到

她伸手握住。

她的手有些涼,掌心有很薄的繭,這是不可避免的。

那些微微的硬質感摩擦過下體細嫩敏感的肌膚,惹的他抿緊了唇,壓抑住愉悅的喘息。

如果現在進來人,就能有幸看到他面色通紅,盯著桌面的呆滯模樣。

指尖蹭到了圓鼓鼓的頭部,鈴口濕潤,已經不自覺的滲出了粘膩的清液,濡濕了她的掌心。

黎莘用指尖滑過柱身上浮凸的脈絡,慢悠悠的,一點都不著急。

那物翹的高高的, 時不時頗有活力的跳動一下,像是在向她展示自己的蓬勃精力。

某亘:吃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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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於某種情緒,黎莘蓄意的屈指彈了一記。

果不其然,余伽的身子也跟著顫了顫。

黎莘偷笑了一聲。

他深吸了一口氣,將手探下去抓住她的手腕:

「回家」

不等他說完,正對著他的電腦屏幕忽然彈出了一個消息。

是他曾經的導師,要求視頻通話。

余伽這才驚覺過來,之前曾約好要和身在國外的導師視頻,交流下最近的案子。

他只得低低警告了黎莘 句:

「我現在有事,你別再鬧我,回家再說。

說完,直接打開了視頻,和視頻中人通話的同時,他正准備拉上自己的褲鏈。

黎莘哪能放過他。

她抓住他的手,俯身上去,張口含住了滾燙灼熱的男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