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弄到她的內褲上了。
「一起走吧。」
「不怕被你的心上人看見,然後誤會?」許沐元懶得搭理他。
「也是。」殷寂煞有其事地點點頭。
看著許沐元雲淡風輕的走了。
連回頭看他一眼也未有。
殷寂不緊不慢地收拾好自己。
心情有一些不爽。
她怎么就不在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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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沐元回了別墅,照例是沒有見到張政一。
下體被內褲磨的痛極了。
她想問問做清潔的阿姨,但又不好意思開口。
最終,她只悄悄躲到了房間里,脫了下身的衣服,站在鏡子面前,掰開自己的陰部去看,發現下面已經被磨的紅腫極了。
她伸出一只手指,掰開,然後發現花唇已經被操的翻了過來。
許沐元拿了沾了水的熱毛巾,輕輕的去揉,緩緩的去弄,下體的不適感緩解了很多,但還是很痛。
她一邊在心里暗罵殷寂,一面又後悔自己精蟲上腦犯蠢。
在那陰暗的體育室里,她被插的七葷八素,只顧著爽不叫停,沒有節制。
手上拿著的熱毛巾漸漸涼了。
許沐元再次沾了熱水,去敷身下脹痛的小穴,卻發現緩解的效果差了很多。
痛,還是痛的。
不知怎么,許沐元想到了張政一。
如果是他,一定不會舍得把她的逼操成這樣的。
他很溫柔。
唯二的兩次,都給了她很美好的體驗。
很顧忌她的感受,即使是眼中的欲望再深,再想要狠狠的干她,卻還會擔心她的身體受不住。
根本不像殷寂,只顧自己爽。
許沐元嘆氣,盯著鏡子里面自己紅腫的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