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我妻誰第21部分閱讀(1 / 2)

舍我妻誰_np文 肉書屋 6550 字 2023-04-25

舍我妻誰_np文 作者:肉書屋

舍我妻誰第21部分閱讀

「我……」元初一囁囁地,眼神不停地飄動,就是說不出個所以然。

韓裴靜靜地看了她一會,低聲說:「你不想等我。」

他說的是肯定的語氣,元初一低下頭,沒有說話。

是啊,她為什么一定要強撐著回來呢?在村子的時候她就已經暈到不行了,身子又疼又熱,卻在韓裴走後的第一時間決定,返回桐城。

韓裴說得對,她不想等他。她不想等他送完了雲慕佩,才回來找她;她不高興什么事都排在雲慕佩的後頭;她更不願等韓裴回來才展現她癮下的傷勢,以此換來他的疼惜。她向來就不是一個多么善解人意的人, 沒有及時告訴他自己的傷勢,純粹是因為聽到了雲慕佩的舉動,震驚得忘了說而已,哪有什么怕他擔心的 高尚理由呢!

所以,就算迷迷糊糊的,她還是硬撐著回到桐城,那時她的世界已經天旋地轉了,但她還記著鎖了房門, 自己一個人呆著,拒絕別人發現她的沮喪。

是的,她很沮喪,非常沮喪,萬分沮喪。

「我只是……覺得自己很笨。」良久之後,元初一低啞地開口,「你和……雲姑娘,從那么高的地方摔下 來,都沒什么事,我只不過是跌了一跤,就把自己弄成這樣,我簡直就是……多余過去。」說到這,她喉頭一酸,停了下來。

「你是這么想的?」韓裴臉色微沉。

元初一沒回到他,深深地吸了口氣,壓下直逼眼眶的那股酸意,繼續說:「我還不如雲姑娘那么聰明,知道怎么才能最快的找到你,換作我,就算找到了那個地方,也未必有勇氣跳下去。」

韓裴看著她,擱在桌上的手收緊了些,指節泛著微白,「我要你跳下去做什么!」

不知是不是她聽錯了,他的冷然的語氣中竟帶了幾分怒氣。

「也對,也對,你這么笨,跳下去還不粉身碎骨么!」他冷冷地開口,而後站起身來,稍顯粗暴地將碗盤收入托盤之中,抿著唇,一言不發地轉身出了門去。

元初一垂頭坐在桌前,緊了緊身上裹著的單子,眼淚就在眼圈里轉著,忍也忍不回去。

她不是個妄自菲薄的人,但相比起雲慕佩,她差得實在太多。

雲慕佩家世清白,從小便受著良好的教育,於經商來說,雲慕佩也是因弟弟被迫為之,連理由都比她光明正大得多,雖然在商界不少人都將她們相提並論,但她自己知道,相較於自己,雲慕佩真實自在得多,而她,連僅有的那點灑脫都是強裝出來的。

至於對韓裴的心思……她甚至與韓裴在一起的初衷都不是因為喜歡,又如何能與雲慕佩的無悔付出相提並論。

眨了下眼,蘊滿的淚水不受控制地直落下去,卻落在一只修長的掌中,韓裴不知何時回來的,蹲在她的身邊。

「你可真是個笨蛋。」望著掌心的水珠,韓裴的臉色已不似剛剛那般冷然,輕輕地吐出口氣。在元初一開口前,他避開傷處,伸手攬住她的腰肢,另一手勾住她的腿彎,略一用力,將她抱了起來。

元初一驚呼一聲抱上他的脖子,略有驚惶地看著他,極近的距離,她清楚地看到他眼底深沉的波動,順著他的目光,她看到自己胸前的單子散亂開來,露出一片春光。

「別、別看……」她慌忙又去掩自己的胸口,紅暈從頭頂泛至腳尖,哪還顧得什么沮喪、什么比較。

「好,我不看。」韓裴嘆息著抱她走到燭台前,吹熄了蠟燭。「這樣自在些了么?」

眼前驟然一片漆黑,倒是看不到自己的尷尬了,但因無法視物,其他的感官一下子變得敏感起來,元初一感覺到韓裴的呼吸就在耳邊,感覺到他的聲音帶著無奈的疼惜,還有他的手……緊緊地攀在她的腰間,讓她不由自主地緊張來。

「別動。」韓裴低聲說:「小心碰到傷口。」他說著走到床邊,小心地將她側放到床上,跟著他也上了床,拉好幔帳。

「你在干嘛……」聽著耳邊的窸窣聲,元初一小聲問。

「你說呢?」黑暗中,他的聲音顯得格外清朗好聽。

她聽著……像是在脫衣服。她立時緊張地縮了一下,「你……想干嘛?」

一個溫暖的身體躺了下來,挨著她,「你說呢?」

「我……」感到他近在咫尺的呼吸,元初一又羞又怕又緊張,窘迫得不知說什么才好,只得伸手推開他,不想按上一個不算健碩卻很緊實的赤裸胸膛,頓時讓她腦中轟鳴陣陣。

「我我我……我們是不是、太快了……我、還沒太准備好……我、我身上還有傷……禁不起……」

元初一閉著眼睛也不知自己究竟說了什么,只感覺自己的手被他按在胸膛上,掌下一片溫熱,還有胸膛下傳來的有節律地跳動,與她的脈動混在一起,簡直亂了套。

「你……」半晌,元初一也沒等到他進一步的動作,不由得睜開眼,帳nei一片漆黑,只有身前邊片溫熱的呼吸,提示著他就在身旁。

「我不會現在……欺負你……」韓裴的聲音綳得很緊,說著,他引導著元初一的手,在他胸膛輕輕地游移。

這類似愛撫的碰觸讓元初一抖個不停,幾次想縮回手都被他緊緊抓住,過了一會,元初一的注意力便全在指尖上,也終於明白了,韓裴要她摸什么。

他的胸膛上,布滿了已經結痂的細小傷痕,摸起來麻麻的。

「從那么高摔下去,怎么會毫發無傷?」開始自己亂摸的小手讓韓裴的聲音充滿壓抑,「摔下來後我說等了順子一陣子,其實我那時想走也走不了,我動不了,被雨澆了一個時辰才能站起來。」

聽到這,元初一的手顫了一下,想到他說的情景,整顆心微微糾起。

韓裴繼續說:「我本想一直在原處等著順子,不過雨勢實在太大,撐不住了,才留下記號找地方避雨。一路上不知摔了多少個跟頭,最後才找到一個小山洞,爬進去的時候,我跟泥猴一樣。但我緩過力氣,第一件事就是就著雨水把衣服洗了,你可知為什么?」

「為什么?」元初一輕輕問著,又偎他近了些,手指劃過他的肩頭,往後背摸去。

這樣極似互擁的姿態讓韓裴的身子一下子綳緊了,連呼吸都輕了不少,盡量不碰到她細滑的肌膚,「因為……因為……」他不得不緩緩地做了個呼吸,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一些,「因為,我知道順子若找不到我,一定會回來求助,你知道了,定會來的。我……不想你見到我那么狼狽的模樣。」感覺到她停下了游移的手,韓裴極輕地笑了笑,「我想,你以前接觸的都是一些江湖豪傑,定見不得男人窩囊的樣子,要是瞧見了,說不定,就不留下了。」

元初一萬沒料到他會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不知觸動了哪根心弦,呼吸一滯,竟然又想哭了。

「我從未對你說過假話,剛剛的話也是出自真心。」韓裴低低地說:「當時我就是這么想的。」

元初一忍著眼眶的發熱咬了咬唇,仔細地摸索著他的後背,他後背上的細痕居然更多,最長的有手指長短,雖不比她的嚴重,但這么多傷,想來當時一定不太好受。

「你現在還覺得自己沒用、自己去得多余么?」韓裴嘆了一聲,「你若不去,我的衣服豈不是白洗了?」

元初一頓時失笑,帶著濃重的鼻音。不過她又馬上板起臉,不太甘心地道:「怎么會白洗,不是還給你的雲姑娘見著了么。」

韓裴沉默了一陣,「她出現時,我很詫異,也很感激。」

元初一扁扁嘴,使勁按了他後背一下,「還有感動吧?別說沒有。」

「是。」韓裴笑了笑,「也很感動。」

「那……」元初一實在不想讓他覺得自己是個小心眼的人,但她就是沒忍住,「那你們在山洞里的那兩天,都發生了什么事?」

「你覺得會發生什么事?」

韓裴的聲音中除了強忍的壓抑聽不出緊張或者心虛的成份,元初一嘀咕著說:「什么事都有可能發生,山里么……又黑又冷的……到了晚上怎么取暖啊……」

「像現在一樣?」

元初一一愣,又聽韓裴說:「你兩日未著寸縷,覺得冷嗎?」

元初一的臉立時漲的通紅,「我不著寸縷,那不還是你……哦!」她一把推開他,惱道:「你是說你們兩也……」

「你……」韓裴伸手將她攬回懷里,又氣又好笑地說:「我是說,現在正值酷暑,哪里會冷?倒是覺得很涼快。」

「真的?」元初一將信將疑地再度摸上他的胸口。

韓裴細喘一聲,想了想,「頂多是我坐在洞口為她擋些風雨。」

「你還背了她哪。」元初一不是滋味地道:「男女授受不親,說不准哪天她就回來要你負責了。」

韓裴的聲音中透著無比的認真:「若她是那么不講道理的人,便不值得我將她視為好友。」

「好友?」元初一差點嗆了口水,「你知不知道,她對你可是……」

「初一。」韓裴的語氣變得十分鄭重,「我與她相識多年,其間並不是沒有可以發展的機會,可是我們都已做過了選擇,事過境遷了。」

元初一頓感無語至極,「你覺得她奮不顧身地為你跳山,像事過境遷的樣子嗎?」

韓裴微頓,「所以我也……有些訝異。」

元初一一直等著,他卻沒了下文,「訝異之後呢?」她言語間帶些暗示。

韓裴輕笑了一聲,指尖順過她的長發,坦然道:「若是以前,我大概會再想想,可現在我已有了妻子,自然就不必了。」

「哦?」元初一眯了眯眼睛,指尖輕柔地劃過他身上一個又一個細痕,「真這么想?不覺得可惜?」

「初一!」韓裴急喘了一下,聲音突然變得干啞,他一把按住元初一滑向他小腹的手,「夠了。」

元初一愣了一下,這才發現自己的手居然停在一個十分尷尬的地方,連忙轉了方向,摸到他的腰上,本想就勢收回手,卻沒忍住一摸再摸,聽著韓裴愈加混濁的呼吸聲,她才訕訕地收回手,感嘆一句,「嘖,你的腰可真細。」

韓裴忍耐良久才控制住自己不去量量她的腰的沖動,聲音沙啞地說:「我想說的已經說完了,你呢?還覺得自己處處不如別人,萌生退意么?」

「誰萌生退意了?」元初一扭過臉去不承認,「我只是隨便問問而已。」

「你會繼續留下?」

「那當然。我……」元初一的聲音驟然低了下去,「我還沒試好呢。」

聽到她的答復,韓裴的心不自覺地松了松,低低地一笑。

不過,放松的感官使他的身體變得更為敏感,感受著懷中溫暖又柔軟的嬌美身軀,三番兩次強壓下去的炙火又燃燒起來,比任何一次都來得猛烈。

第七十三章 天熱易上火

「初一……」韓裴的聲音低啞而難耐。

「嗯?」元初一也不太好受,談話告一段落後,好像所有的注意力都往那方面去了,尤其……他們還是這么無遮無掩,緊密相擁的姿態。

「我……」

伏在頸間的男子極重地吸了口氣,元初一甚至聽到了咬牙的聲音,接著他一躍而起跳下床去,「我離開一會。」

元初一維持著原來的姿勢待了半天,才反應過來,心中涌起一股說不清是羞怯還是好笑的感覺,忽而又想,多虧他忍得住,要不然,像她抵抗力這么薄弱的人,今晚一定會發生些什么了,而她現在這副身子,定然是撐不住的。

想到這,她又記起剛剛摸在韓裴身上的感覺,沒想到他看起來很文氣,身上倒緊實,尤其他的腰,線條平直而纖細,不像有些男人,腰雖細,但像女人一樣彎彎軟軟的,看著難受。

她也頭一回知道,他耐不住時的喘息會那么好聽,像被人欺負了似地,讓人有想繼續欺負他的沖動,真想看看他當時的神情,耳朵肯定又是紅的。

一時間,元初一的腦子里嘈嘈雜雜的凈是些不純潔的畫面,臉上燒得火熱,還是抑制不住自己的思緒,過了好久,在她身子又開始有些發熱的時候,韓裴才回來。

元初一聽到他悠悠長長地做了個呼吸,而後坐到床邊,輕輕叫了她一聲。

元初一沒應聲,她一方面感激韓裴的體貼,另一方面卻想,如何她睡著了,韓裴會做些什么?說到底還是心理的那團火災作祟,弄得她又緊張又無措,又害怕又期待。

韓裴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過了一會,元初一眼前亮了,知道韓裴點了蠟燭,她連忙閉上眼睛,沒一會,突覺背後一涼,一條半干的手巾在她背上輕輕擦拭著。

擦到傷口處時,盡管韓裴的動作輕而又輕,元初一還是瑟縮了一下,韓裴馬上停了手,改擦為按,一點點地,直到將元初一的後背清潔個遍。

隨後元初一聞到了一股清涼葯膏的味道,與她身上原有的葯味一樣,原來韓裴是打算給她換葯。

元初一突然有些感動,她不知道男人是不是都如此溫柔,他明明就快忍不住了,可為了顧著自己的傷,他生生地忍了,然後沒有丁點不軌之舉,那么專心地,給她換葯。

剛想到這,元初一感到韓裴的指尖輕柔地劃過她的腰際,繼續向下……她的身子僵了僵,她相信韓裴發現了,但他並沒有停手,到達那柔軟而有彈性的隆起之處,輕輕揉推,將手上的葯膏均勻塗抹。

元初一腦子里「轟」的一聲亂成了一鍋粥,緊夾著雙腿動也不敢動,那里也有傷嗎?她怎么一點感覺都沒有?不不不,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換葯怎會換出這么曖昧的場面?那種地方……也是隨便能捧的嗎?虧她才誇過他君子守禮!

「別把自己綳這么緊。」韓裴的聲音還是有些暗啞,不過比剛剛好多了,「你的傷口已經開始結痂了,這幾天會很癢,不許抓。」

不許,他的意願表達得非常明晰,元初一鼓著腮幫子縮了縮身子。

被人摸了pp已經吃了大虧了,居然還用教訓的口氣與她說話!

韓裴的手在那片豐盈上並沒有停留太長時間,揉散了葯膏,他就起身,收拾好東西,用清水洗了洗手。

元初一面朝床nei,微蜷著縮在床上,待韓裴吹熄了蠟燭,躺倒她身邊時,她小聲說:「我想穿件衣服。」

她已經羞得不能再羞了,身子不僅讓他看遍了,摸遍了,還時時處處於暴露之中,就算她臉皮再厚,也覺得不好意思。況且,就算好意思面對他,她還得面對竹香梅香啊!再想到這幾天沈氏和包婆婆都有可能過來參觀過她,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行。」韓裴小心地將元初一的發絲順到身前,以免讓她後背的傷口更加難受,隨後沉默了一下,「明天再說吧。」

「哦。」元初一低低地應了一聲,她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沒出息,穿衣服這樣的事也得問他,不過他總算沒拒絕,算是取得了不小的階段性勝利。

「睡吧。」韓裴的聲音壓低了些,不似往常的清朗,多了幾分溫醇,跟著手中輕搖,如前幾晚一樣替她打扇,無聲地為她驅走蚊蟲與燥熱。

感覺到微微風拂過的涼意,元初一摸到他的手壓了壓,「別扇了,你也睡吧。」

「嗯。」韓裴應著,手中卻不停,「你先睡,我馬上就睡了。」

於是元初一不再說話,心中又暖又甜,朝他身邊挨了挨,頭頂蹭蹭他的胸膛,然後便真的睡著了,極為安穩。

以往的元初一鮮少會一夜無夢地睡到天明,通常不是夢到繁多的人影在自己身邊打轉就是夢到靈堂鮮血,次數多到她自己都習慣了,所以今天醒來腦子里空明清爽的感覺到讓她有點不適應,一個勁地想昨晚到底夢著什么了,最後還真讓她想起一點,好像到處都是粉紅色的氣泡,還甜甜的。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美得冒泡?想起昨晚的事,元初一忍不住將臉埋在枕頭上竊笑了一下,而後撩起幔帳,喊梅香進來。

這么一動,她才發現身上多了件衣服,剛才沒發現是因為……這衣服實在太小,一般通俗點人們都叫它「肚兜」。

再次審視自己,確認身上的的確確就這么一件之後,元初一徹底無語了。

敢情他昨天說「明天再說」,指的就是這個,這是衣服嗎?遮了上面遮不了下面,穿著它見人還不如不穿!

「小姐。」梅香這時挑開幔帳,見到元初一的裝備驚奇了一下,「姑爺准小姐穿衣服了?」

元初一的臉不爭氣地又紅了,拉起幔帳蓋在身上,「快去給我找件衣服!」

梅香扁扁嘴,站著沒動。

元初一頓時氣道:「你到底是誰的丫頭!小心我把你嫁給別人,讓你的衛四牛喝西北風去!」

「那怎么行!」梅香瞪著眼睛急道:「婢子是擔心小姐,姑爺說若不好好養著,小姐背上會留疤的!」

元初一也瞪眼睛,和梅香大眼瞪小眼,「不穿衣服就不留疤了?要是娘和包婆婆過來見到我這樣子……」

「原來小姐是擔心這個。」梅香松了口氣笑道:「她們已經見過了。不過包婆婆說讓姑爺別一直陪在這,怕他虧著……小姐,為什么陪在這就能虧著?」

元初一羞憤欲死啊!

「快、去、給、我、拿、衣、服!」她咬牙切齒,韓裴,這帳看我怎么跟你算!

梅香拗不過元初一,想了半天,轉身跑出門去,沒一會回來,手中拿著一個布包,神秘兮兮地挨到元初一身前。

「小姐,這個肯定合穿,又透氣又能蔽身。」梅香一邊說一邊打開布包,從中拿出一團薄紗。

碧綠的薄紗質地極好,元初一看著眼熟,慢慢地撐起身子坐好,拎著那紗看了看,越看越覺得在哪見過。

「就是小姐前段時間給婢子的,小姐忘了?」

這么一提醒,元初一終於想起來了,這還是她為葉真預備的,但葉真不買賬,成天裝睡,她也沒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