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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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將六點，天才蒙蒙亮，路上的行人都十分稀少。

裴靖松沒開車，去稍遠一點的地方買了葯走著就回來了，他想抽根煙，取煙的時候卻發現手在抖。

「裴伯伯，早上好啊~」

對門阿婆抱著小孫孫出來遛彎，小家伙雖然靦腆，卻格外喜歡他，每次見面都會和他打招呼。

「早上好。」

裴靖松想對小朋友笑一笑，於是試著牽起嘴角，開了口才發現嗓子漲的發澀。

阿婆看了眼他手里葯店專用的袋子，關切道，「身體不舒服？」

「熬了幾夜，嗓子壞了。」

他聲音沙啞，聽起來倒是很有說服力，阿婆於是勸他工作也要照顧好身體，要勞逸結合。話落，她又想起裴靖松叮囑過她的事，柔聲說，「妍妍昨天回來了，你們爺倆見過了吧？」

他一滯，點了點頭，「見過了。勞您費心了。」

「不妨事，鄰里鄰居的，你和妍妍都這么照顧小娃子，我幫你看顧點妍妍也應當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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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妍洗漱好，換了干凈的衣服，坐在客廳沙發等他。

桌上放著一杯溫開水。

裴靖松坐到她身邊，拿出袋子里的葯，內用外敷都有，劑量也問清了，他把葯取出來，連同溫水一塊遞給她。

裴妍接過去，吃的十分干脆。

輪到外敷的葯膏，他擰開遞給她，「一天兩次，里面也要塗，好的更快。」

「然後呢？」裴妍沒接，目光清冷的看向他，「爸爸又要在修車鋪住幾個月？還是說永遠都不回來了。」

他試探著帶了下她腦後，像剛才對小朋友那樣對著她笑，「瞎想什么呢？爸爸只是去店里看看，過兩天就回來。」

裴妍看著他的笑容，突然覺得刺眼。至於葯，更是沒打算接。

裴靖松遞葯的手懸在半空，牽起的嘴角慢慢扯平。

父女倆無聲對峙。

他想起身離開，又知道他前腳一走，她就會把這支葯扔進垃圾桶，不會多看一眼。

他旋開葯口蓋，回身看著她，「躺好。」

裴妍頓了頓，抬頭看著他，看清他的用意後，不發一言的半靠到沙發上。

裴靖松蹲下去，分開她雙腿，仔細觀察她的傷勢——花唇紅腫，穴口輕微撕裂，現在還冒著血絲。里面只會傷的更重

他擠出一管葯到手指，輕輕分開肉瓣，送到最里面，出來時，指腹上晶瑩剔透，全是透明愛液

裴妍偏過頭，耳根一片緋紅

他沉默片刻，又擠出一管葯，這次才送到半途，指尖就被溫熱汁液打濕了

他想試著說服她自己塗，後頸突然一沉，身子被她的腿勾著往前傾，嘴唇距她的嬌軟僅有一指之距

粉嫩肉瓣翕動開闔，透明蜜液順著細孔泊泊外流，一股清香的、甜膩的汁水味縈繞在他鼻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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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靖松沒再抬頭，大手握著她的腿根輕輕上折，低頭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