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懷瑾實在欺負她太久,徹底折彎她後的集中操干,更是要搗爛她般。
她挺疼的。
可他射精在她陰道,狂熱的歡愉便勝過一切。
沉瑜抬起濕透的手指,艱難地撫摸他鬢發,「季懷瑾……」
季懷瑾掰回她細顫透粉的雙腿,身軀沉沉壓著她的,薄唇輕貼她耳後,「沉瑜,晚安。」
「季懷瑾,晚安。」
她心意繾綣,側眸,看到他緊閉雙眼,纖長睫毛拓下兩片陰影。
「季懷瑾?」
回應她的,唯有沉默。
半晌,沉瑜親吻他眼角,輕聲細語,「我愛你。」
精液流出穴口的不適感特別強烈,沉瑜想去洗澡,但又舍不得浪費與他肌膚相親的每一秒。
於是,她扯過被子關燈。
黑暗滋生她的妄念。
安靜沉睡的季懷瑾,簡直就是她的春葯。
她親親摸摸,微腫的私處變得濕癢,新涌出的淫水沖走他的精液。
沉瑜嘟囔,「吃葯都只能兩次,叔叔你不行。」
她儼然忘記,自己求饒時的可憐。
沉瑜睡得不安穩,似乎床在搖,她身子在晃,巨物戳刺她腿心、勢要貫穿她的身體。
春夢嗎?
她睜眼,入目漆黑。
男人低沉的喘息,灼燙她耳根。
是季懷瑾。
難道他聽見她說他不行,大半夜證明?
那她並不想為之負責的「我愛你」呢?
「叔叔,你醒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