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嵐語氣平和,但沉瑜聽出其中的強勢和怨怪。
季懷瑾說性冷淡時,她想的是,他太忙,興致不高,婚後跟聞嵐的性生活屈指可數。
然後秦之淮信誓旦旦說,季懷瑾和聞嵐沒做過。
按照她對聞嵐的了解,聞嵐並非道德敗壞的人。
她忍不住會猜,他們的婚姻是毫無感情的協議。
但此刻,聞嵐的拒絕和追問,顯然對季懷瑾有所執念。
沉瑜心里不舒服,雙手擼動變燙變粗變長的棒身,舌頭抵弄跳動的巨物。
他愛干凈。
沒有任何異味。
她甚至懷疑,他特意勾引她放肆,提前洗過。
這種猜測令沉瑜狂熱,她絞盡腦汁,取悅掌心熱燙的小懷瑾。
更沒有壓抑曖昧喘息。
明知道聞嵐屏息等待、季懷瑾沉默對峙,她半點聲響都格外突兀。
聞嵐極其敏銳,「季懷瑾,你在干什么?」
原本大膽舔舐棒身的少女,猛地被質問,微微發愣,牙齒輕輕磕到他最敏感最脆弱的部位。陌生且熟悉的快感侵占季懷瑾的理智,他垂手罩住她頭頂,摩挲細軟青絲,無聲鼓勵。
而沉瑜很快記起淮寧酒店的屈辱,更加用力撫摸、舔吸。
聞嵐既然那么在乎和季懷瑾的婚姻,為什么要出軌!
沉瑜就這么找了個理由,肆無忌憚地,做了親叔叔的小叄。他並未離婚,只是正和原配商討離婚,她卻淫盪地跪在他腿間,給他口交。
季懷瑾忍住頂胯、征服沉瑜的沖動,「聞嵐,你和秦之淮做的事,我正在做。」
那頭聞嵐冷笑,「季懷瑾,除夕夜你聽見了。」
這樣的聞嵐,是用尖銳掩蓋受傷。
季懷瑾清楚。
「對。聞嵐,當時我不點破,因為我只想提醒你適可而止。你和秦之淮的事,不用跟我報備。我說過、我允許。但秦之淮為什么要跟沉瑜聯姻,他就想睡未來嬸嬸嗎?你們在我家的客房、卧室門口做愛,你是想昭告季家全員我們婚姻出現了問題?聞嵐,你從前很理智。」
沉瑜專注窺聽季懷瑾夫婦的秘密,雙唇潦草含住蠢蠢欲動的巨獸。
季懷瑾允許聞嵐出軌?
他們真的沒有感情?
原來,她錯怪聞嵐了。
她慶幸她一直明顯針對、仇視的是秦之淮。
比起淺淡的愧疚,她更高興:季懷瑾不愛聞嵐!
所以……
她一時沖動,真的強要了叔叔的第一次。
迄今為止,她也是叔叔唯一的女人。
沉瑜心情激盪,沒察覺小懷瑾的變化。
「唔!」
驟然被深喉,她疼得低呼,仰起小臉,霧氣氤氳的烏眸凝望著他。
她好疼。
卻舍不得瞪他。
更像是邀請。
「叔叔,你頂得我好舒服。我雖然疼,但我能忍。既然你和嬸嬸的婚姻名存實亡,且你只跟我做過,我願意讓你快樂。」
腦補妖精沉瑜會說的蠱惑之詞,季懷瑾將手機放在盥洗台,原本按住她頭頂的大手轉而托住她後腦勺,騰出的右手捏住她軟嫩的下巴,徹底屈從欲望,狠狠頂胯,擠得她小舌退無可退,撞得她合不攏腿,激得她嘴角流出清透液體。
季書禮帶季懷瑾見世面那段時間,他見識種種季書禮所謂的現實。
包括錢色交易。
他見過衣冠楚楚的男人,像狗一樣玩弄可憐的女孩子;也見過風情萬種的女人,主動跪在丑陋男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