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加入殺手組織的我成了修羅場中心3(2 / 2)

四周的溫度好像是滾燙的。

你被摟抱在他雙膝間,被對方重重地吮親上來,大腦一片混亂,貼得太緊,柔軟白嫩的腿觸碰到了冰冷的刀具。

「唔、放開我......剛剛那是什么東西......」

你的聲音在輕微地顫抖,在他懷里腰肢搖晃地躲開,握住刀首抽了出來,看清楚是什么東西的時候呆了一下,將它扔在地上。

「是我的手術刀,醫學生隨身攜帶這個很正常。」棕發的俊雅男人按住你的腿,抬到他肩膀的位置,他壓制著喘息,眼神已經越發暗沉。

你抿起唇,不太信任地看他的表情,不由自主仰後了一些,毫無防備地顯露出纖細的腰身和微微凹陷的精致鎖骨。

你不自然地調整著姿勢,垂下的右腳尖又碰到了他小腿上綁著的武器:「這個......又是什么?」

這絕對、絕對不太正常。

你頓了頓,壓著滿腹疑慮,單手扶住他肩膀就著急地在他身上翻找,手掌貼在他堅硬的後脊背上摩挲著找了一會,便換了個方向,你轉頭將手撐在地板上,找到他皮鞋中夾著的一柄小刀。

「你真的要找這么久嗎?」頭頂的聲音異常磁啞,他垂下的視線落在你身上,眼睛黑的可怕。

「你到底是什么人?特工?」

你背對他,有些生氣地踢了他一下,就感覺到踢到的地方滿是硬實的腿部肌肉,不免生出幾分心慌氣短。

「這並不重要。」楊笑了笑:「還是繼續吧。」

「不可以......放開我......你會後悔的......」

眉心苦悶地蹙著,你斷斷續續地說話,欲哭無淚地保持著這個艱難的姿勢,被人抓住你的雙腿,看得一覽無余。

楊甚至握住你的腰身,避免你因為這樣的姿勢摔倒受傷,他垂眸看了一會,親吻了一下你後腰上可愛的腰窩。

「我沒有騙你,我沒有說過我是醫生,我也沒有說我會是好人。」

「所以,你要怎樣拒絕我呢。」

怎么就這樣可愛呢,如果能把你吞到胃里藏起來就好了。

俊朗又正經的男人這樣病態地嘆息著。

又熱又悶。

雖然你已經被弗萊那個瘋子纏著要過幾回,但是這家伙的花樣未免也太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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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楊雙手捧花的婚紗照就擺在這間診所最醒目的地方。

畢竟你確實和楊結婚了,雖然領的是假證,反正你和他都是殺手組織出身,連出生證明、身份證件都是假的。

抬步走進的銀發少年面無表情地望著那張照片,久久凝視著婚紗照中保持著禮貌微笑的你,忽地,他提起刀擊碎了玻璃,將那張照片里的男人面容用力劃得支離破碎。

從房間出來的你撞見了這副場景,有些不知所措地停在原地,而身後的男人扶住了你肩膀,沉聲說道:「不用擔心,我來解決這個麻煩。」

祈白盞無視了他。

壓抑著極端的妒火,漂亮無暇的雪發少年聲音極低,陰沉至極的目光里仿佛透不進一絲光亮,他對你堪稱平靜地問道:「你還要對我說些什么嗎?」

你頓了頓,遲鈍的大腦飛速旋轉著,你在想要不要自己故技重施,讓祈白盞和楊打得半死?

很可惜,剛想說話,你的眼尾就捕捉到半縷黑色卷發從窗戶的縫隙間探出來。

青年姿態優雅而輕巧地踩在鋁制的窗框上,他笑著朝你打了個招呼:「親愛的搭檔,我可以把你帶回家嗎?」

「這次,我不會再把你弄丟了。」

他的目光如同蛇信一樣帶著惡意與占有欲地纏在你身上,讓你臉色難看地打了個寒噤。

轉身想要離開,你就被推的一個趔趄,被人伏倒在地上,視線里全是空氣爆燃的燒灼感和通紅的灼灼火光:「發生了什么......?」

你艱難地捋清了狀況,是弗萊那個瘋子直接拉響了一發手榴彈砸向男人,只不過對方身手夠敏捷,直接扔向了窗外。

於是你整個人都瑟瑟發抖地縮在桌子下面,被余煙嗆得不停咳嗽,時不時還能聽見外面的槍聲,還有金屬尖刀劃破皮膚的沉悶聲音。

中途楊以為自己贏了,溫柔地拉住你的手,結果是對面兩個人不講武德,直接裝死來騙,偷襲,然後現在變成了血淋淋的兩個人站在你面前,要你做出選擇。

「這個就當做戒指吧。你是我的了。」黑發紅瞳的青年完全忽視了胸口的骨裂,左手的骨折,還在戀戀不舍地捏玩著你的手指,將剛剛手榴彈的拉環扣在了你指間。

他笑著說道:「我永遠不會放過你的。」

你只是沉默著看向了另一側的少年,睫毛近乎驚惶地顫動。真可怕啊,自己真的能活下去嗎。

「姐姐。你答應過我的對吧?」容貌昳麗精致的銀發少年抬頭看向你,似乎對胸口正中的切割傷毫不在意,他伸手捏住你小巧的下頜,伸出舌尖舔過你臉側一縷傷痕。

瞳孔中折射出野獸般冰冷無機質的色澤,祈白盞說道:「殺死他的話,你會回到我身邊的。」

*ps:出任務的時候,女主會開消除信號的屏蔽儀,不會被監聽談話內容,楊也誤以為她是普通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