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節(1 / 2)

夜幕低垂,點著一對雙喜燭的內室之中,蘇梅穿著那身喜服,頭蓋喜帕,正安安靜靜的坐在綉床之上,掩在寬袖之中的一雙素白小手緊緊絞在一處,猶如此刻蘇梅驚惶而緊張的心緒。

因為頭上蓋著喜帕,所以蘇梅只能看到下面的一點空地,那塊塊分明的瑩白地磚浸著一層細潤玉澤,透著暈黃燭光,溫軟而靜謐。

一雙正紅色的緞面喜鞋突兀出現在蘇梅的眼前,在輕微晃動的喜帕邊緣處若隱若現。

微涼的手指搭在蘇梅那雙白膩小手之上細細揉捏著,安靜的內室之中只余下喜燭輕閃的「噼啪」聲和兩人相纏的輕緩呼吸聲,聽在蘇梅耳中,只讓她感覺曖昧異常。

緩慢放開自己搭在蘇梅小手之上的手,馬焱抬手勾住喜帕邊緣,然後一點一點的往上掀起。

細潤的燭光傾瀉而下,照在蘇梅那張略施粉黛的艷絕面容之上,漆黑墨發低垂,瓷白肌膚仿若最上乘的凝脂白玉,抹著一點口脂的朱色唇瓣清媚妖惑,眉眼上挑之際,仿若勾人狐媚。

呼吸漸緩,率先印入蘇梅眼簾的,是馬焱那一身毫無綉紋的喜服,純正的正紅色穿在這廝身上,平添的顯出幾分風流態勢。

漆黑暗眸低垂,馬焱看向坐在綉床邊的蘇梅,這小東西本就長的極好看,這一打扮起來,更是直看的人抓心撓肺的癢。

深邃著一雙黑眸,馬焱努力壓下那股子暗欲,然後轉身從綉桌之上拿過兩個形狀怪異的東西遞給蘇梅道:「共牢而食,合巹而酳。」

「這是什么?」伸手接過馬焱手里的怪東西,蘇梅歪著小腦袋一副疑惑模樣道。

「這是用葫蘆做成的酒器,用來與新婚夫妻對飲之用,便是常人所說的交杯酒。」一本正經的說著話,馬焱撩起喜服後裾落坐於蘇梅身側,然後單手執起蘇梅那只拿著酒器的手與自己對彎道:「喝吧。」

「哦。」愣愣的應了一聲,蘇梅直接便仰頭將那酒器里頭的酒水給一口喝干了。

醇厚的酒香氣細細彌散開來,從纖細的脖頸處爬升,慢慢浸潤上蘇梅那張白細小臉。

看著那只幾口酒便已然暈乎乎的小東西,馬焱細薄唇瓣輕勾,修長手掌伸出,直接便攬住了蘇梅的腰肢,然後一把將人拎過來放在了自己大腿上。

軟綿綿的靠在馬焱的肩膀上,蘇梅睜著那雙濕漉水眸,白細小手趴在馬焱的衣襟處,呼吸之際滿是甜膩酒香彌散。

垂眸看向懷里的蘇梅,馬焱俯身將腦袋湊在蘇梅的脖頸處輕嗅了一口道:「真香……」

大致是因為歡喜喝溫奶的緣故,蘇梅即便已是及笄之年,但身上卻依舊帶著一層細膩的奶香氣,柔柔軟軟的十分好聞,配上那白膩肌膚,恨不能讓人狠狠咬上幾口才好。

這樣想著,馬焱也就這樣做了,他一口咬住蘇梅脖頸處那軟綿的白肉,死死叼在口中,就好似獵食的餓狼一般,讓人膽顫。

「疼……」白膩小手軟綿綿的搭在馬焱的面頰上,蘇梅微紅著一雙眼,神情迷惘道:「別咬我。」

細糯糯的聲音帶著一股子浸著酒香的迷糊勁,馬焱單手托住蘇梅那不斷後仰的脖頸,細薄唇瓣向上游移,落在她粉嫩的唇角處。

「不疼的。」喉結滾動,馬焱含住蘇梅那點著一點朱色的唇瓣,細細碾壓。

纖細的身子被盡數陷入被褥之上,蘇梅瞪眼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馬焱,眼前滿滿當當晃悠著的,是綉床頂細垂下來的紅色絲穗。

銀勾微動,打在厚實的床簾上發出一陣又一陣清脆的響聲,蘇梅白細的小腿搭在綉床邊,時不時的碰到馬焱那穿著喜鞋的腳,炙熱而曖昧。

修長手掌伸出,緩慢的褪下蘇梅穿在腳上的喜鞋和羅襪,露出兩只白膩玉足,觸到冷氣,那玉足微蜷,精雕細琢一般的惹人憐愛。

「把這摘了。」伸手覆上蘇梅左耳處的蛇形玉珥,馬焱的聲音礠啞暗沉,帶著一抹難以抑制的悸動。

「疼……」這蛇形玉珥一直戴在蘇梅的左耳之上,突兀摘下來時還帶著一點血腥氣。

垂眸看著那印在白玉耳垂之上的一點朱色嫣紅,馬焱埋首,將其輕巧含住。

酒氣上身,蘇梅整個人都變成了誘人的桃粉,在層層褪盡的寬大喜服之下,仿若一只亟待品嘗的蜜桃,浸著一股子蜜糖香氣,讓人欲罷不能。

厚實床簾垂下,隱隱綽綽的顯出里頭那兩個交纏的曖昧身影。

一旁案上,燭淚滴落,細膩融化的燭淚散著熱氣,沿著那光滑的燭面細細蜿蜒而下,帶著炙熱的溫度,直把那喜燭側邊也融化了。

細膩的嬌喘聲一夜未歇,翌日清晨,喜燭燃盡,留下一點紅臘痕跡。

蘇梅不知道那廝是憋了多久,她只知道,昨晚自個兒像條煎魚似得被翻來覆去的不知道翻了多少面,毫無抵抗能力。

累了一夜,蘇梅融的像團水似得被馬焱按在懷里沉睡,那張白膩小臉之上襯著曖昧的緋紅痕跡,細細密密的順著脖頸向下延伸,細薄的被褥掩住一夜荒淫,徒留一片浮想聯翩。

「吱呀」一聲,房門被輕巧打開,薛勤站在房門口,聞著屋內那濃厚的曖昧氣息,面不改色的道:「爺,該上朝了。」

「嗯。」片刻之後,屋內傳來一道沉啞聲音,馬焱穿著一套玄青色的官服從屋內步出,然後毫無聲息的掩住房門道:「讓人在門外等著伺候。」

「是。」薛勤低應一聲,腳步一轉,趕緊低垂著腦袋跟在馬焱身後往庭院門口走去。

「宮里頭怎么樣了?」捻著自己依舊帶著一抹濡濕痕跡的指尖,馬焱的眼眸之中顯出一層深邃幽色。

「小皇帝與太後正在殿里頭等著您,太皇太後與太皇太妃也在各自宮中。」

「嗯。」聽罷薛勤的話,馬焱腳步不停,徑直便上了院外馬車往宮里趕去。

晨曦初顯,悅鳥清鳴,蘇梅窩在被褥之中動了動自己僵直的身子,但卻只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又硬又軟的,連根手指頭都抬不動。

「四姐兒……起了嗎?」妙凝站在綉床外,隔著一層厚實床帳聽到里頭的動靜,趕緊上前挑起了床簾。

只見那被褥凌亂的綉床之中,蘇梅浮色清媚的歪在里頭,細膩的背脊處細細密密滿是啃噬痕跡,曖昧的直延伸到尾椎骨,被細薄被褥遮蓋。

妙凝還是個大姑娘,看到這副模樣的蘇梅,禁不住的微紅了臉,然後趕緊去到門外喊進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