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2(1 / 2)

Libido 原欲 飛機能飛 3709 字 2023-04-27

他開始逐漸收緊對我的束縛。

長時間的凝視,那雙眼睛似乎也成了沒有缺口的圍牆,好在看見我的時候就把我圈住。

每天的鬧鍾總是奇跡般的不響,無數次缺席,smith教授卻只是笑眯眯的告訴我只要我保證參加最後的公演,其他都沒關系。

討厭嗎?

不。

相反,很喜歡。

他可以更緊一些。

只要我跟他的皮膚接觸面積越來越大,接觸的時間越來越長。

「今天要做什么?」溫熱的掌心輕輕貼在我的小腹上,暖和又舒服。

「帶sam去看獸醫。」

冒出扎人胡茬的下巴墊在我的肩膀上,灰眼珠透過鏡子與我對視,嘴唇輕抿著,看起來對這計劃一點也不滿意。

「跟我去見我父親,好嗎?」

不滿的嘴唇印在我的肩膀,視線卻絲毫不漏的捕捉著我的視線。

我熟知歐洲史。貴族,尤其是英國大貴族對歐洲政治、經濟和文化的廣泛影響,但我從不知frank,哦不,該叫francis。francis?von?cotton竟是其中一分子。

既然歐洲貴族史是歐洲史的重要版圖,感興趣的學者們也自然對他們做了盡可能詳盡的探究和調查,甚至一些偏好旁門左道的對包括homosexual和sm偏好的生活細節的收集和重構,但……

綁架?

強奸?

不可置信!

也許他還殺過人!

也許他不光殺了人,還因為這個時代明顯的階級分化和顯赫的家世輕松避過去了!

我扭頭看著他,那個套在筆挺得過分的西裝里的家伙,一整天沒說一句話,渾身僵硬仿佛正奔赴戰場,無法再與初遇時仿佛流落在芝加哥街頭,抱著明星夢卻無法得到一個出場pilot機會的落魄之人重合。

「that`sreallyamazing(這可真是太棒了).」我從降下1/3的車窗瞟了眼宏偉卻只被稱之為countryhouse的建築,扭頭等待他的回答。

「我們走吧。」他伸手握住我的,「你今晚可以睡在我的房間。」

占有欲的特別之處便是較大的隱私范圍。

我看著面前的占有狂,忍不住笑,欣然接受他的賞賜,應邀下車。

為何會一副奔赴戰場的樣子?現在似乎了解了一些……

較長的餐桌上因為只落座了五個位子顯得略微冷清。

微胖,灰白的頭發,十足的禮待卻帶著疏離,這便是cotton公爵了。

我忽略了albert微笑著的臉,和其夫人一臉無法遮掩的欣喜,注意力緊緊集中在cotton老先生身後,櫃子里的灰白色燙卷假發上。

那是供職於中央刑事法院的法官才有的行頭!

「misswood,我知道這樣問很魯莽。」他放下刀叉,拿餐巾擦了擦嘴角,「但我仍舊十分好奇您從事何種職業。」

「小提琴手。」我放了放餐具回答,再次瞟了眼櫃子里那銀光閃閃的東西,「我一直相當一名刑事律師,或者法律研究者,或者任何其他跟法律有關的職業。」

他順著我的視線輕輕側了側頭,了然,「那為什么不呢?」

「是啊,為什么不呢?」

「是什么使您從事法律?」我反問。

「當然是為了得到不可動搖的名譽和聲望。」他側頭,仿佛我問的是個眾所周知的問題。

我被他的直率逗笑了,「說這話的人一般已經得到了這名譽。」

他側頭笑看著我,那贊賞的一瞥像極了frank------

在他要做什么壞事的時候……

或者恰好猜到他要做什么壞事,被他贊賞的時候……

整潔的房間,深棕色的木地板,和迷你大本鍾一樣豎在正對床尾的、詭異的玻璃盒子。

我盯著這盒子,看了半晌也沒看出什么名堂,干脆閉眼睡覺了。

半睡半醒之時,床墊震了幾震,身上的毯子被撩開,擠進一個溫熱的身體。

我朦朧著眼睛,盯著眼前的灰色睡衣領。

「這是違法的。」我眯著眼睛笑看他,抓住那只作怪的手,阻止它繼續往下扯我的睡褲和貼身小褲,「很晚了……」

「mm.」他停了停,似乎在認同我,嘴唇微微抿著,「你敬仰他嗎?」

「誰?」我被問得暈乎乎。

「你確實是,對嗎?」他不看我,認認真真解著我胸前的扣子。

「他是令人敬仰的。」我回答,伸手緊抓著衣襟,卻因為他不容置疑的進行而一點點下移,最後只得保留最後一道家園防線------衣服最底下的邊緣。

「(admirable)令人敬仰的?」他呢喃著發出疑問,手指輕輕從我的鎖骨劃到肩膀,意興闌珊卻又愛不釋手,灰眼珠淡淡盯著我的左眼,又緩緩轉盯著我的右眼,「他一向如此。」

一絲壓抑和苦悶只經簡單的咀嚼便品嘗到了,完全不似從前那樣讓人永遠抓不到紕漏。

他還好嗎?

「怎么了?」我用手掌貼著他的臉。

「howwasyouroldman?」他握著我的手,放在他衣領下的扣子上。

灰色且規矩的睡衣睡褲,看起來乖得不像話,雖然那張臉仍舊是平靜無波。

仔細想了想,除了一臉雄性荷爾蒙,他還真是鮮少有表情……

「當我的母親離開我們的時候,他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咒罵我。」我一顆顆解著他的扣子。

「那真令我印象深刻。他跪在我面前,說媽媽離開是他的錯。」

「他再沒動手做過一把琴。」

我撩開衣領撫著他的肩膀,「hewaswiseandopenminded.」

「ilovedhim.」

他靜靜看了我一會,伸手順著我的肩膀把沒解完扣子的睡衣褪到腰上,攬進他懷里。胸前那些深棕色的濃密毛發刺得我發癢,可我一點也舍不得離開這溫暖的地方。

「別離開我。」他親吻著我的嘴唇,又用自己的牙齒和嘴唇夾著我的咬。

「那你呢?你會離開我嗎?」我反問,心底的擔心還是浮上水面。

他從未給我一個最終的答案。

但所有的案件,無論原告被告,從頭高舉著法條和證據對抗到底,不過是為了法官那最後的一錘定音------

我有自知之明,不多不少剛剛好,但現在卻無法不害怕。

如果他離開我呢?

即使有了自己的生活,不會被完全擊倒,但如果呢?

突然被自己這莫名的想法嚇了一跳,那種莫名的、預想的、失去他後胸口悶痛、也許吃飯都會哭出聲的場景,讓我即使睜大眼睛也無法阻止幾滴眼淚跟隨眼珠的轉動溢出來,。

「shhh…」他誘哄著,溫熱的手掌從睡褲後方深入,停留在臀肉上輕輕揉捏。腦袋中亂七八糟的想法被瞬間清空,因為下半身已經被推向他,緊貼著他的私密部位揉動。

中間不過隔著幾層布料,但某個挺得筆直的大家伙還是擠了一部分進來,頂著私密部位前面豐厚的脂肪區,甚至將下面覆蓋著的恥骨也頂得疼。

「我會殺了你的,如果你離開。」他親吻我的眼睛和鼻尖,威脅道。

「meeither.」我回答,一腿搭上他的腰側,讓那隔著那么多東西的頂弄更深入些好不那么磨人。

「doyouwantme?」他用力揉捏著我的臀肉,充血的私處已經因我的配合微微向後,一下下頂著我的私密部位。

我被里面迅速分泌出的液體羞得無地自容,卻難過的發瘋。

「please…」

「please,sir.」他強調,反壓在我身上,將我的褲子慢慢褪下一半,又緩緩將他的睡褲褪下一半,握著自己的大家伙,上下滑動,甚至掌心壓著頂端打著圈揉。

我被眼前直白的自瀆驚得說不出話,臉頰帶著全身發燙,這耀武揚威的姿勢仿佛國王,自信滿滿,命令著所擁有的奴隸,乞求向自己施邢。

「please,sir.」我不自己的吞咽了一下,聽話的在起跑線舉了示意牌。

大拇指緩慢插入退出幾下做著試探,然後主場全部留給了他腿間的東西。

睡褲沒褪完全,他直接闖進來,無法不被綳緊的布料限制防線而偏向前方斜進斜出。

我無法張開腿,更別提被他直接壓住動彈不得了。

他可真重……

雖然兩腿開始發麻,卻無法抵住一波波被填滿和摩擦帶來的電波。即使是這么急不可耐的非正常體位的進入卻帶來無法置信的癢和滿足。

他斜著往里頂,為了不壓著我的雙腿而撐起上半身。

但只有闖進那一刻才能休息的姿勢卻讓他進入的時候用足了力道,甚至好幾次失誤直接破開前面的軟肉頂到敏感的前端……

我只能咬緊牙關才能不叫出聲,擔心會被走廊里路過的佣人管家聽見。

他緊貼著我的耳朵輕語,我卻聽不懂任何一個詞。但這種親昵讓所有的快感都加了倍。

「frank,please,please…」我亂語著,不知道在說什么,也無法動用腦子組織語言。

他卻立即理解了我的意思,出去的一瞬迅速將我的睡褲推到腳踝,隨手扔到地上,重新頂了進來。

我用力夾緊他的腰,整個人瞬間飄了起來……

全身發麻,仿佛通了弱電。我只緊緊抱著他,享受這靜止的時間,他卻連停都沒停,不似以前那般耐心滿滿的等待和欣賞,只一味的一次又一次闖進,又一次又一次退出……

他的鼻翼緊貼著我的,濕熱的呼吸打在我的嘴唇上,「marryme,dale.」

「marry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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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端著香檳,盯著不遠處處於眾人中間的他,一會跟這個探討法蘭西政治,一會跟那個議論國策背後的歷史淵源,一字不差的援引莎士比亞,腦袋一片混沌。

我該借這個機會好好跟那些將法律作為終身事業的人聊聊,要知道,研究再多的案件庭審記錄也比不上與他們的一席交談。

這些日子跟cotton公爵繼晚餐後在他書房的長談也許使我終生受用不盡。

可我一點也動不了。

眼睛直直扎在他身上,腦子里塞滿了他昨晚意亂情迷時候提出的那個請求。

「marryme,dale.」

「marryme.」

身體忍不住一抖,我心虛的夾緊雙腿,抿了口香檳。

「孩子,既然在宴會中,心思該放在宴會上。」cotton先生出現在我身後,燕尾服筆挺得不像話。

他的話讓我更心虛了,雖然他絕不會知道我在肖想他兒子……嗯……在床上的時候……

「他很耀眼,是不是?」他碰了碰我的杯子,輕輕抿了口酒,「兩個兒子,他是最優秀的。」

我抬頭看他,有些驚訝。

從昨天他在飯桌上對兩兄弟截然不同的態度,這話無法讓人不疑惑。

「你很好,dale,非常好。」他也盯著人群中的那個人,「你很博學。」

「相信我,如果你能將法律當做終身事業,我會第一個歡迎你。」

「謝謝。」我回應,等著他醞釀中的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