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拔「屌」無情(1 / 2)

譚荻舟站在花灑下,雙眼木然地盯著面前白的發亮的瓷磚,一動不動,過了很久才習慣性摸了下自己發紅的耳朵。

似乎是能感覺到背後女人投來的目光,譚荻舟有些急切的調高了水溫,想讓水霧快點將這局促狹窄的浴室充滿,遮住他的身體,隔絕玻璃牆外那意味不明的視線。

該死。

他雙手用水抹了把臉,水燙的他一激靈,腦子是清醒了,他卻還是想不起來自己怎么稀里糊塗和一個陌生的女人上了床。

二十年來,他和女孩子打交道說話的機會都屈指可數,更別提談戀愛和...操女人了。

剛才在床上短暫的一瞥,譚荻舟根本沒有看清對方的長相,他現在根本不知道那個和自己做了一夜的女人是什么樣子。

他只記得剛才抱在懷里的手感不錯,女人的胸和腰肢都軟軟的,還帶著一絲甜味,像是q彈的草莓布丁。昨夜依稀殘存的片段逐漸在腦海中被拼湊完整,柔軟的嘴唇,溫柔的手指,撩人的呻吟和那...陌生絕頂的快感...

譚荻舟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腿間,操...又硬了。

他微微轉了下身子,怕外面的人看見自己這副樣子,他不敢動作太大,只能等腿間那物自己冷靜下來。

一邊機械的擦洗著身子,一邊在心中演練著一會出去要說的台詞,一個澡洗了半天,等到譚荻舟關掉花灑,裹著浴袍出去的時候才發現屋里已經空了。

她走了?

譚荻舟楞了下,打開燈,目光快速的在不大的房間內巡視了一圈,果然空空盪盪,半個人影都沒有。只有白色床單上沾著的幾滴血跡和凌亂的褶皺能證明昨夜並不是他的幻想,昨天晚上這里確實有一個女人...

枕頭上放著一個顯眼的白色信封,是信嗎?

譚荻舟迫不及待的打開,看著里面的錢陷入了沉思...

這是...把他當鴨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