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襯衫的衣料輕薄柔軟,而且還是那種低開領的,隱約能見到兩個肉球中間那一條深深的乳溝來。裙子又是那么短,好像扭動間快露出一個屁股出來,一個成熟婦人風姿綽約的身子掩飾不了地展示了出來。

一個老乞丐佝著腰可憐巴巴的拉著她的裙子,她漠然地從手袋里拿了張小票子給了他,剛想轉身但那個老乞丐並不滿足於她的小票,抓著她裙子下擺的久久不願放開,於是從裙子兩側的開縫處便有一條白溜溜的大腿暴露了出來,直至腿際。引得好多路人駐足投目,眼看那又黑又臟的手就要揣摸上去,她慌忙掏出了一張大的票子扔了過去,那個老乞丐這才善擺罷休地忪開了手,隨即又在她那豐盈的屁股上狠狠地捏了一把,然後逃也似地溜走。這把她氣得漲紅了臉,無奈之中朝著他的背影啐了一口。

孫倩轉到了候車大廳門口,正大四處尋覽,就遇到了趾高氣揚的高義,旁邊還跟著一年輕的男子。這是個讓人過目不忘的大男孩,很隨意的體恤,長長寬寬,但難掩蓋底里健美的體魄,不長不短只到小腿的綿布褲子,腳下是銳步球鞋。高義熱情地招呼著孫倩,眼光卻從上往下的在她的身體上來回睃視著。孫倩就迎著他的目光笑眯眯地說:〃 高校長,白潔呢〃 〃 好個小孫,你找白潔怎問起我來了。〃 高義也笑著說。〃 誰不知啊,枰不離砣,高校長有好差事,能少了白潔嗎。

〃 孫倩調侃著,說得高義的臉上一陣漲紅,很不自然地對身旁的年青人望了望。

〃 剛才看見你們趙校長了,拖兒帶口的,好熱鬧。〃 高義打趣著孫倩,幸災樂禍地說。

〃 還有白潔的老公王申吧。〃 孫倩也口齒玲利地回擊他,還朝著他擠眉弄眼。

高義就靦腆地干笑著,回過頭對那年輕人說:〃 還不幫著孫老師把行李搬了。

〃 那年輕人雷厲風行地拎過了孫倩的皮箱,一行三人就走進了候車大廳。在大廳的一角,人頭簇動著的一大堆,顯然就是教委組織的旅游團,孫倩一眼就發現了坐在椅子上的白潔,還有正在獻殷勤地替她試擦汗珠的王申,白潔只是簡簡單單的體恤和白色的牛仔褲,看上去倒不像名花有主已為人婦的主兒,更像是個清純利索的小女人。孫倩就高聲地叫著她的名字,一下就連蹦帶跳地到了她的跟前。

〃 怎么,就你自己啊,行李哪。〃 白潔掩不住一臉的高興問。孫倩朝那邊的一群人努了努嘴,〃 你們校長代勞了。〃 白潔見孫倩今非昔比,衣服名貴高擋,就是腕上的坤表也價格不菲。心想如今這社會,做女人的只要稍有姿色,只怕你不敢,自然就有自付風流的男人為你大把地燒錢,一種失敗的感嘆,像絲襪上的一道裂縫,陰涼地從腿肚子上悄悄往上爬。

〃 是嗎,你好大的臉面子啊。〃 王申接過話來,讓開了椅子上的座位。孫倩就對他飛了個媚眼:〃 當然不是他,是他帶著的小帥哥。〃〃噢,林力,那是新分配的大學生。〃 白潔說。〃 還像個大男孩啊,白潔,你不會近水摟台吧。〃 孫倩放盪地一陣媚笑,摟過她的肩膀說。白潔就不好意思起來:〃 去你的,想到那去了。〃〃別是嘴上要強,心里想著。〃 孫倩不依不撓窮追著。白潔急著跺了跺腳,挨到孫倩的耳朵邊悄聲說:〃 那是高義他老婆美紅介紹的,你可別亂說啊。〃 〃難怪,別是她捷足先登了吧。〃 孫倩的語氣像汽水里加了檸檬汁,咕嘟咕嘟冒酸泡。白潔又說:〃 聽說他常坐美紅的那車,就認識了。〃 〃 那她也很有眼光啊,倒得見識見識這獨俱慧眼的人。〃 孫倩說著。王申只見著她們兩個嘰嘰喳喳勾肩摟背著不知說什么,一雙眼睛只是如火苗飄忽般地在孫倩的身上瞄來瞄去,從她敞開著的衣領中見到她激動時那兩陀肉峰輕快地抖動著,孫倩也就更加放肆地把一雙大腿交相纏繞,他眼光就大膽地從她的小腿往上爬,從修長白皙的大腿一直到裙縫里,卻發現孫倩的短裙里原來是有褲襠的,就是這樣,卻也依稀能見著她的黑色內褲蕾絲花邊。突然白潔朝前一指:〃 你看,趙校長。〃 他就猛然一驚,臉上堆起了笑意,急急地朝趙振走去,接過了他老婆的皮箱,又從趙振肩上卸下挎包。孫倩就急著把眼睛瞄到他太太身上,果真是個心寬體肥的婦人,一套土黃色的西裝讓她身上的贅肉撐得緊綳綳的,大大銀盤似的臉上架著一付墨鏡,將充滿情欲的眼光遮掩了許多。要命的是西裝短裙下面的絲襪,一只大腿上面有了少些折皺,那是劣質絲襪頂端忪緊帶老化了的原因。孫倩的眼睛里是容不得女人有丑陋的姿態的,就像她的眼睛里慘進沙子一樣,一整天都覺得不舒服,越是這樣,卻越是眼睛要往那里去。

其實,她自己並不喜歡穿絲襪,就像時下的男人不喜歡系領帶一樣。除了是盛大的場合,那就跟晚禮服搭配的,那怕是長裙曳地。白潔的眼光卻是投向趙振的臉,高聳的大鼻子下,整張臉烏黑沒半點歡顏。孫倩說打趣他:〃 怎么啦,一付苦大仇深的樣子,說出來,是誰折磨你了。〃 趙振干笑著,扯過來兒子說:〃快,叫阿姨。〃 然後,湊上前悄聲說:〃 我能高興得起來嗎。〃 面對著兩個如花似玉嬌俏媚人的美人兒,最大的苦惱莫不過身旁跟著母夜叉似的太太。白潔努力地敝著一口氣,才沒有笑出口來,只把一雙媚眼敝得更加汪汪水靈。遠處,導游的話簡叫嚷著上車了,一大批人魚涌地往前,孫倩跟在白潔的後面,她走路的姿態令她奇怪,腰躬著,好像懷里藏著什么東西,又好像兩腿間夾著什么。因為她知道,她平日兩條腿直溜溜的腿這會兒幾乎彎成了羅圈,使得她走路的樣子極其難看,十分蹊蹺。她就在心里冷笑著,除了白潔是來了老朋友,不然,就一定偷了腥。

上了車,孫倩沒費多大心事就被安排到了白潔的車廂,躺到了白潔對面的下鋪。一會,林力就幫她送來了行李,跟他的還有高義,還有穿著鐵路制服的不用介紹她也知道那一定是高義的老婆美紅。孫倩坐在那里看她,她也昂然望著孫倩和白潔,那一雙嬌矜的眼睛,如同隔著好幾千里,遠遠的向人望過來。高義就招呼著:〃 這是我愛人,陳美紅。這是白老師,白老師的愛人王申。〃 孫倩笑臉燦爛花枝招展地迎了上去,接過林力手中的皮箱,拉著他的手就坐到了她的卧鋪上,而自己也肆無忌憚地把一又腿盤了上去,又是遞水果又是遞飲料。美紅的眼睛越過高義的肩膀,從林力的面上滑到孫倩的臉上,又從孫倩的臉上滑到林力的臉上。

林力向她勉強一笑,白牙齒在車廂里亮了一亮。

白潔把一只食指按在腮幫子上,翹著十指尖尖,見他們幾個眉目的官司打得熱鬧,仿佛是要說話而又說不出來的樣子只是嫣然一笑。她已見林力和孫倩顯然談得漸漸投機了,兩人四顆眼珠子就像碰電了一般,啪啪地閃爍著火花。孫倩越過林力的身體拿鋪後面的東西,一個身子已撲到了他的懷中了,美紅忍不住一口氣堵在喉嚨口,噎得眼圈子都紅了。這時,列車已是鳴呼著出了站,正咔嚓咔嚓地提速,高義一雙手抄在褲袋里,只管在白潔面前晃來晃去,嘴里和別人說話,把那溫情脈脈的眼風頻頻送往白潔。白潔卻自顧把臉扭到了窗外。那鐵路的兩旁整齊地排列著各種樹木閃閃發亮,在風中搖來搖去,發出颯颯聲響,一切都在飛揚,遠處小山中的鵪鶉叫聲越過草木暢茂的幽谷傳來,仿佛這叫聲也長了翅膀似的,一群白嘴鴉在曬太陽,在那條平直的、光禿禿的地平線上有些象黑色跳蚤似似東西在移動,近了才看清那是農民拿他們的犁悠閑地耕種著地。

王申就在白潔的上鋪,高義到了的時候他就要下來,讓人給阻住了,還有什么地方能讓他插足。他也是第一次見著校長夫人美紅,跟著眼前的這兩個女人比較,卻又是另有一番風韻。一身藏青色的制服,英武颯爽,無沿的貝雷帽壓不住如瀑一般的長發,顯得嬌小俏皮,一個曲折玲瓏的身子,從領口處露出一抹酥胸白花花晃眼。王申據高臨下大飽眼福,白潔的美在於她的嫵媚嬌柔,就像人見人愛的小羔羊,而孫倩卻是火辣辣一般,讓人領略著艷光四射,激情迸發。美紅是妖冶泠艷的,深藏不露姣媚徹骨,就像她的那一雙眼睛,輕描淡寫,平靜深邃,但閃動起來卻是如夢如幻迷離激越的。車一進山區,白潔就萬般興奮,雖然旁邊的窗子一打開,前邊的那個老頭的腦袋伸出窗外吐痰的污水就象雨星般飄過來,她還是不停地開著窗大驚小怪地看著外邊的景色,只見她一條腿屈跪在座位上,一條腿斜蹬在座椅底,臀部豐滿腰肢柔軟,高義禁不住一陣曖流涌上心頭,伸手在她的屁股上掬了一下,白潔一回頭見整個車廂的目光都對住了她,便不好意思地端坐下來,高義就對她說:〃 快坐安穩下來,怎么就像沒出過門的孩子。〃 列車一正式進入山區,景色立即改觀,在兩旁都是高高的荊棘道路上顛簸著的車一會兒喘著粗重的氣爬上斜坡,一會兒又急速地溜下谷底,沉沒在樹梢的太陽使得這些道路呈現出一片奇特的又幽靜、又荒涼的景象,這些隱藏著濃密陰影的神秘遠景,象翡翠般綠色的峰巒好象要把車子引到迷途或深水潭或急轉的斜坡那里去。

一個無聊的下午就在車輪和鐵軌的咔嚓咔嚓中過去,他們在孫倩的車廂里打撲克,高義自然跟白潔配對,而孫倩卻專點林力,美紅受不了兩個男人在她們面前眉高眼低邀幸取寵的樣子,拂袖而去,蒙頭睡上大覺。趙振端著茶杯踱著也過來湊熱鬧,站著站著就指指點點,後來躍躍欲試,好容易跟高義商量好了頂他打上兩局,不抖,她那豐滿肥胖的老婆一下就跟來,只好戀戀不舍地回自己的車廂去。太陽已經偏西,山背後大紅大紫,金綠交錯,熱鬧非凡,倒像煙盒上的商標畫。滿山的棕櫚、芭蕉,都被毒日頭烘焙得干黃松鬈。南方的落日是快的,黃昏只是一剎那,這邊太陽沒下去,那邊,在鐵路的盡頭,煙樹迷離,青溶溶的,早有一撇月影兒。越往前,那月亮越白,越晶亮,仿佛是一頭肥胸脯的白鳳凰,棲在鐵路的轉彎處,在樹椏叉做了窠。

晚飯商定到餐車上吃,高義邀了趙振夫婦,林力卻跑去叫美紅,美紅翹著嘴說不餓,自顧把毛巾被蒙上了頭,林力就嘻皮笑臉地把手探進被子里,撓她的癢癢,婦人經不住她的纏鬧,一個身子在被窩中扭動屈曲,衣衫不整地起來,眼睛已是水汪汪的,粉臉上紅雲纏繞。等到了餐車,他們這一大群的一卓已圍得密密滿滿,美紅就說我們自個吃吧。兩個人就在旁邊找了個位子坐下,吃得的時候,美紅頻頻地替林力挾菜,親密之情洋溢於表。

美紅雙肘支在餐卓上,嘴里銜著飲料的吸管,眼睛銜著對面的林力。林力卻泰然地四下里看人,他看誰,美紅也跟著看誰,其中惟有一人,林力眼光灼灼的看了半天,美紅的心里就打翻了醋缸,滑溜溜地直冒酸水。

美紅這一次是專門請了假隨老公出來旅游的,以前,她可是不屑他們教委組織的活動,現在不一樣,因為有了林力。夜已是深了,列車高速奔馳時單調的轟鳴飛揚著,車廂里小如一葉扁舟,被那音波推動著,那盞紅玻璃壁燈似乎搖搖晃晃,人在鋪上,也就飄飄盪盪,心曠神怡。美紅打開了車窗,窗外浩浩盪盪都是霧,一處朦朦乳白,很有站在甲板上望海的情致。她掃了就在對面上鋪的那個男孩,林力赤脯著身體,只著一條狹小的三角褲,平灘在鋪上,兩條修長壯實的腿撩人心扉,盪人魂魄,那上面的肌肉梭角畢現,線條分明,還有蜜一樣的膚色上密密麻麻的汗毛,一下子就把美紅熾熱的情欲勾動了,她下意識地夾緊了大腿,只覺得一顆心躍躍直跳。上鋪中,高義的呼嚕打得山搖地動,美紅悄悄地起身,拍林力一下,待他回過神來,就靜靜地踱出去,站在過道上裝著看車窗外的夜景。

估摸林力穿上了衣服,她才前邊走著,搗出早就准備著了的鎖匙,打開了堆放雜物的房間。

林力就馬上反應過來,也裝著上衛生間,跟在她的後面,剛一進去,他就猴急地摟著美紅親吻不止。兩個狂熱的身體一下就緊貼到了一塊。〃 哎呀,你別瞎胡鬧了,我老公在車上呢。這節車廂就都是他們的人,你別鬧了。〃 美紅就推著他說。

〃 得了吧,誰不知道你老公不管你,他看見他一起來,來吧。〃 林力恬不知恥地說。〃 哎呀,別亂摸,嗯〃 還沒讓美紅再裝腔作勢,林力早就把她的嘴給堵上了,一雙手從她敞開了的領子如蛇盤旋地鑽了進去,掀開她的乳罩,在她已是尖硬了的乳豆上揉搓不止。〃 快到站了,你快放開我。〃 美紅好不容易掙脫了他的吮吸,喘了口氣說。林力卻把她的裙子掀起,說:〃 還有一個小時呢,我快點也就完事了。〃 美紅冷冷地一聲嘲笑,〃 你拉倒吧,你也就123買單吧。

呵呵,這么硬了。〃 他著的是忪緊帶的褲子,美紅只一伸手,就擄到了粗硬脹挺的棒棒。纖纖玉手握著就輕快地套弄。林力在她的調逗下,那gui頭淚淚地流淌點點jing液。〃 哎,你別捏啊,不服氣來啊,看我不讓你高潮迭起,欲仙欲死。

〃 美紅放盪地咯咯笑著,把嘴伸到他的耳邊:〃 別吹了,上次在長沙回來,你倒是吹啊,跟爛泥似的。〃 〃 那不是太累了嗎,今天肯定讓你爽,快點吧。〃林力吶吶地說。美紅嘴上說著,心里的情欲已是熱焰難奈,渾身發軟。〃 等會兒,我把門玻璃擋上。〃 她剛一轉過身子,林力手急眼快地從她的裙子中將她的內褲扒了。

就要扒她的上衣。她急著回過身來:〃 別脫了,一會兒來不及穿,就這么來吧。

〃 把裙子撩到了腰間,彎下了身翹著個雪白的屁股,林力眼見著她腿縫的那一堆沾霜帶露蓬蓬亂竄的毛發,兩片花辮肥厚微張,知她等待不及了,雙手掰開她的屁股,架起自己那根碩大的棒棒,一挑一剌,就整根盡致而沒,她的里面熱辣辣、暖融融的能溶鋼化鐵,他就快速地抽動,隨著他的縱送,捎帶著美紅激涌的yin汁,那聲音聽來如同夜雨渲地、馬過沼澤,加上美紅從喉嚨深處輕吟慢哼,聲響時急時緩。林力更是奮起直逼,左沖右撞,弄出了啪啪肉跟肉博擊的聲音,車窗外轟轟烈烈列前進的車輪聲,在這靜寂的深夜里,竟組成了一曲優美激越的樂章。

林力和美紅在車里的儲物間操練著那種富於剌激的肉欲游戲,欲仙欲死的迷亂,登峰造極的姿勢。他們默契地配合著,不停地變換著體位。正在柔情蜜意男歡女愛的時候,聽見堵物間外有輕微的聲音,美紅對林力說了,他說不會吧,這時候那有什么人,還玩笑地說要是高義那就精彩十分了。不過,林力還是開了門,把上身探出了門外,見車廂的盡頭一個女子的背影,看著像是白潔。他嘴角掛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譏笑,卻對美紅說沒人啊。 美紅見著他兩條長腿綳得筆挺,一個屁股結實渾圓遙遙欲墜,性感在她的面前晃悠著,就充滿情欲用雙手在那里撫摸擰揉,還從他的下胯伸過手,握住那根濕漉漉的棒棒,套弄搓捻。待他回過身來,一個人已撲進他的懷中,把那猩紅的嘴唇送了上去。美紅愛憐地撫弄著他的頭發,讓他坐到了一木廂上,自己張開大腿,很准確地套到了他豎立如棍的棒棒上,她一跨上去,身體還是搖搖晃晃地,戰戰兢兢沒敢盡力地擺動屁股,一雙手圈著他的脖子,頭搭拉著伏在他肩膀上,林力雙手摟到了她的腰肢上,她就放心大膽地瘋狂套動起來,感覺她已經升騰到了雲端迷霧中去了,一張臉讓涌起的爽快扭曲得差不多變了形狀,她忍無可忍之際,禁不住狠狠地咬著林力的肩膀。林力一聲呼叫,神經只是這么一忪懈,那gui頭泄出了一些jing液了,他便雙手抱著她的屁股,奮力幾個上落,就將他的滔滔激越熱情盡致渲瀉而出,美紅歡歡迭叫,把屁股舞弄如風,然後,整個身子軟跌進他的懷中。

美紅不敢耽擱太久,抱著林力的頭親吻了幾個,只是急急提起內褲,就悄聲地先行離開了。一路上,林力的jing液汪汪流出,濕透了內褲,順著大腿渲泄而下,弄得她狼狽至極。等躺到了卧鋪上,恐讓高義生疑,又不敢換掉內褲,只能胡亂地扯過床單在那地方試擦一遍。過了一陣子,才見林力踱手踱腳悄然爬到上鋪。

黑暗中,見美紅雙眼水融融地滿懷深情對著他,便對她飛去一吻,兩個人心情愉悅快意融融地入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