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鍾成在那一霎那呆住了。

畢竟是當過兵,鍾成來到後院,爬到了房頂上,房頂的天窗開著,鍾成從窗戶向里看進去

是那張雙人床,一個男人寬厚的背影,胳膊上還有紋身;身子左側一條雪白的大腿屈起向外叉開著,小巧玲瓏的腳上還穿這一雙帶花邊的白襪,在男人右肩頭架著一只小腳,也穿著短襪,在男人肩頭有力的翹著;男人的屁股在雙腿間快速的起伏著,「咕唧、咕唧」的聲音和不停的嬌叫呻吟混合在一起,讓人熱血沸騰,鍾成只有祈禱那個女人不是小晶

這時那男人停了下來,把蔭莖拔了出來,鍾成看到那上面濕淋淋的。那男人從小晶的兩腿間抬起身子,說了一句什么,就側身坐到了床上。是陳三,鎮上最有名的無賴,他哥是公安局的副局長。

女人的身子向外一翻鍾成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涌到了頭上,那俏生生的臉,是小晶渾身一絲不掛,赤裸著雪白的身子,胸前鼓鼓的小ru房,粉紅粉紅的小乳頭,兩腿間細軟的黑毛。

鍾成看到小晶跪趴到了床上,臉伏在枕頭里,白嫩的小屁股高翹著,鍾成清楚地看到她屁股下方那粉嫩的、濕漉漉的蔭唇。

陳三的手拍了一下小晶的屁股,跪到了小晶的身後,手扶著蔭莖插了進去。

鍾成看到小晶那跪著的兩只小腳腳趾用力地向腳心勾了一下,「噢」的叫了一聲。男人的屁股開始前後抽送,小晶的頭在枕頭上不停地晃動著,纖細的腰用力地向下彎,成了一個優美的弧度。

鍾成火向上冒,溜下房子,到了門口,從兜里掏出兩根鋼絲,撬開了門鎖,如同一只貓一樣溜進了屋里。閃進了屋,陳三並沒有看見他,還在前後挺動狠狠地干著,兩人的肉撞在一起,「啪啪啪」直響,小晶不停地嬌喘呻吟,兩手用力地抓著床單。

鍾成向前一竄,向陳三的頭發抓去,一下踩到了地上的鞋,陳三一看不好,用力向前一趴,小晶「哎呀」的尖叫了一聲,趴在了床上,那人一下躍到了地上,堅硬的蔭莖濕淋淋的翹起著。小晶還不知道:「你干什么呀,弄得人家痛死了,都插到」一回頭看見了鍾成,一下呆住了。

鍾成看著陳三也不敢輕舉妄動了,雙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盯著陳三。

「是你呀操你媽的咋的,心疼了三哥玩幾天,干夠了就還你了。」陳三下流地抖動了一下蔭莖:「你挺夠意思啊老子那天干她,還沒開苞呢一槍見血,真過癮吶」

鍾成一聽這個,按捺不住了,向前一個側身就是一腳,踢在陳三的腰上,陳三一躲,踹得不重,兩人就打了起來。小晶拉了被子蓋在自己的身上,也不敢吱聲。沒幾下,當過特種兵的鍾成就把陳三打得鼻青臉腫。

猛地陳三撲到自己的衣服上,摸出了一把手槍,對准了鍾成的頭,鍾成一下愣住了,這是一把國產六四式手槍,子彈已經上了膛的。

「你媽的挺厲害呀動啊,老子打斷你的腿。」

鍾成信他的話,別說打斷腿,殺人他都干得出來。

陳三居然從褲子里掏出了一副手銬,扔到他面前:「把右手銬上,扣在暖氣管子邊上,快點」

鍾成蹲在牆邊,陳三走到他身邊,槍把在他頭上一頓砸,鮮血從他頭上流了下來。

「你不是不讓我干她嗎老子今天就在你面前好好的玩玩兒她。」陳三走到床邊,一把抓住小晶的頭發把她拉了起來:「騷bi,來給你的鍾哥哥表演一個玉女吹簫。」

「大哥,別」小晶看著嘴邊的軟綿綿的蔭莖,哀求著。

「別欠揍,張嘴」

小晶顯然很怕陳三,跪在了床上,鍾成看到她用一雙小手捧住了那垂下去的東西,嘴湊了上去,他曾經多少次深情吻過的小嘴微微地張開,在那個男人黑紅色的gui頭上輕輕吮吸著,一點點的吞了進去,費力地吞到了根部,臉已經憋得通紅。

隨著小晶的前後吞吐,陳三的蔭莖很快就硬了起來,小晶的嘴已經塞得鼓鼓的,動的時候「嘖嘖」有聲。

「過癮吶這小舌頭,這小嘴,軟乎乎的。」陳三爽得直哆嗦。

含了一會兒,陳三拔出了蔭莖:「來個老漢推車。這小馬子,這么干最得勁了,一干就直哆嗦。」

小晶挪到了床邊,屁股坐在床邊上躺了下去,陳三雙手一邊一條夾起小晶的兩腿,下身「嗤」的一聲就插了進去,小晶渾身一抖,屁股挺了一下,陳三開始「吭哧、吭哧」的干,小晶側著頭咬著嘴唇不敢叫出聲來。

「媽的,怎么不叫了叫啊」陳三用力地頂了幾下。

「啊啊啊」小晶輕聲的叫了幾聲。

「小騷貨,喜不喜歡讓人操你」陳三邊動邊說。

「喜歡」

「大哥的雞芭大不大」

「大」

「什么大說」

「」

「說,你媽的」

「雞芭大,又粗又大」

鍾成蹲在牆邊,鮮血流了滿臉,血紅的雙眼緊緊地盯著床上赤裸裸的一對男女,聽著一聲聲的yin詞、浪語。

陳三把小晶的兩腿都扛到了肩膀上,下身大力地抽插:「說操我。」

小晶沒有說,凈不停地呻吟。

「說」

「操我用力操我」小晶小聲說:「大哥的雞芭干得我真舒服。」

「來個一柱擎天。」陳三把小晶一條腿抱在懷里,另一條腿曲著。干了一會兒,「再來個倒采花。」陳三躺在床上,蔭莖直挺挺的聳立著,小晶跨坐在他身上,背對著鍾成,眼看著蔭莖「滋」的一聲就插了進去。小晶雙手扶在陳三身子兩側,一對嬌小的ru房被他抓玩著,屁股一上一下的套弄著,發出「呱嘰、呱嘰」的水聲。

兩人又換了幾個花樣,後來小晶跪在床上,陳三的蔭莖插到小晶的嘴里,動了幾下,she精了。小晶的嘴角流下了一股白色的jing液,小晶很快趴到床邊,把含在嘴里的jing液吐了。

「怎么樣小子有種,身手不錯,跟三哥混,保你有出頭之日。怎么樣」

陳三打開手銬,扔下了幾張老人頭,揚長而去。

小晶軟軟的躺在床上,兩腿仍不知羞恥的叉開著。

鍾成看了她一眼,擦了擦臉上的血,走了。臨出門的時候,聽到了小晶的哭聲

鍾成在家里躺了兩天了,這天他收到了小晶的一封信。

五哥:鍾成外號老五

我知道你現在一定很瞧不起我,認為我是個水性揚花的女人,一個不要臉的女人

我並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不是那樣賤的女人,可我有什么辦法,你也知道連你都保護不了我,我一個女孩子又能怎么樣

那天晚上放學,已經7點多了,我和小英回到租的房子那里,走到門口的小胡同,碰到了陳三,喝得醉醺醺的,攔住我,說:「妹子,走,跟大哥玩一會兒去吧,長得這么水靈。」我沒敢吱聲,就想走過去,他一把抓住我就往懷里摟:「走吧,跟大哥睡一覺,大哥虧不了你。」一邊就讓小英趕緊滾,小英說等我一會兒,他張嘴就罵:「操你媽的,你是不是也想挨操啊等你媽個bi」

我嚇得哭了,不停地求他,他拿出一把刀,說我再不聽話就刮花了我的臉,我只好和他走了。他的車子就停在胡同口,他把我推上車,自己上了車,鎖了車門,手伸到我的胸口摸了一把,笑著問我:「挺結實啊,讓沒讓人操過剛干完一個小騷娘們,就來這么一個水靈的小姑娘,真他媽的過癮」

我一直在那里哭著求他,他把車開到公安局的家屬樓,拽著我就上了樓,路上碰到一個老頭,看見他都躲著走開。上了三樓,是個三室的大房子,屋里一個人都沒有,陳三一進屋就開始脫衣服,我一看就給他跪下了:「大哥,你饒了我吧」

他一邊把衣服脫得溜光,一邊就和我說:「什么饒不饒的,大哥舒服了有你的好處。就是玩一會兒,快點脫衣服,上床」

他一看我沒脫就過來了,把我拽到卧室,按倒在床上,往下扒我的衣服,很快就把我的衣服褲子都扒光了。我只穿了一條小內褲,他一把就扯碎了,撲到我的身上,光溜溜的,那東西就壓在我的腿上,硬梆梆的。

他一頓亂親我的ru房,手在我下邊摳啊摳的,後來就把我的兩腿劈開了,一個硬梆梆的東西就頂在我那里,我當時的眼淚就止不住地流了下來。他一下就弄了進去,真痛啊就好像把我撕開了一樣。

他一看我真是chu女,一邊笑就一邊干我。剛開始挺痛的,後來就嘶拉嘶拉的痛,後來就是很奇怪的感覺,好像身上很癢,一插進去就舒服了。

干了能有二十多分鍾,他射了。射了精,他就讓我給他含著那軟了的東西,我也就不在乎了,就用嘴給他含了,一股味兒。硬了,他就讓我趴在床上,從後面插進去弄我,弄了一會兒,他就把錄像機打開了,里面都是一些外國的男的女的干那事兒,那些女的都不停地叫喚,後來我也忍不住的大聲喊

第二天早上,我是讓他弄醒的,我醒過來的時候,兩腿都架在他的肩膀上,下邊插著他的東西。他射了精後就起來了,領我到樓下吃了點飯,讓我在家等他就出去了,我也不敢走,就在他家睡了。

晚上他回來了,拿回不少好吃的,吃完飯就上床了。他這回特別有勁兒,干了能有一個小時,我下邊就好像尿了一樣,濕了一大片,都把我干哆嗦了。第二天早晨,又讓我站在床邊,讓他從後面干了一回。

他送我回我住的那里,小英看見我倆一起回來,就什么都明白了。晚上六點多,我和小英正在屋里說話,他來了,小英就躲了出去。我那天是穿的裙子,就把裙子撩了起來,在床邊讓他干了一次,弄到快八點了他才走。

小英回來,我還渾身發軟的趴在床邊,地上好幾團紙。

你看見這次,已經是第二次了,他剛射了一次,又硬了。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想和你說這些,只是我想告訴你,我有什么辦法但我已經這樣了,如果你願意,你也可以干我。可我知道你會瞧不起我的,不過我很喜歡現在這樣的生活。

算了,你保重吧希望你不要恨我。

小晶

鍾成讀完了信,心里很苦,但他知道自己一定要報仇,一定要闖出名堂

第三章過去的哀傷

白潔這天正坐在家里閑得沒意思,電話響了,是在大學時的同學張敏。

張敏現在在一家公司做推銷,聽說混得不錯,在大學的時候,張敏就是個風雲人物,很多男孩子喜歡她,好像後來跟了一個外校的高材生,聽說現在在作技術員,單位連工資都發得費勁。

在約定的百貨公司,白潔見到了久違的張敏,一件粉紅色的短連衣裙,腰身很緊,肉色的絲襪裹著豐滿的大腿,高跟的水晶涼鞋,披肩的直板長發,上衣的開口處露出一段豐滿的乳溝,微微露出一點戴花邊的乳罩,豐挺的ru房隨著走動在輕輕的晃動,整個人艷光四射。

張敏秀美的臉上到是沒怎么化妝,只是卷了長長的睫毛,紋過的紅唇嬌艷欲滴,路上的男人幾乎都看直了眼。相比之下,一身米黃色套裙的白潔就給人一種端庄、清秀的感覺,透明的玻璃絲襪裹在修長的腿上,一雙黑色的高跟涼鞋,長長的頭發挽了一個簡單的發髻,秀眉輕掃,粉臉淡施薄粉,唯一的是水汪汪的杏眼流轉間,不時放射出勾魂的媚電。

兩人逛了很長時間的商店,白潔看見張敏大包小裹的買了很多衣服什么的,心里真是有點自卑,想自己在學校的時候,張敏的家里是很困難的,自己那時候比張敏什么都強,那時候在洗澡的時候,比ru房,都是比張敏的豐滿,可現在自己

張敏領著悶悶不樂的白潔來到了一家很有情調的西式餐廳,兩人隨便點了點東西,一邊就聊起了學校里的時光。

「你現在過得不錯啊」白潔不無嫉妒的看著張敏。

「咱們姐妹,我也沒什么瞞你的。就我老公那樣,能養活自己就不錯了,我也就是靠自己,走到現在。」

白潔有點明白了張敏的話。

「記得上學的時候,我們那時總是說男人好笨,真好騙。其實我們都錯了,男人真心愛你的時候,他是非常笨的,可是假如他只是想玩你的時候,他簡直比狐狸還精明。」張敏不無感慨的喝了一口酒。

白潔無言地看著張敏。

「你和王申的那個事怎么樣和不和諧」張敏忽然把話題轉到了白潔的身上。

「就那么回事吧。你呢」白潔輕笑了一下。

「看王申那體格也伺候不了你,用不用哪天我給你介紹一個厲害的保證讓你一宿昏過去好幾回。」

「你留著自己用吧」白潔臉一紅:「對了,你家的那位伺候不了你嗎」

「他呀,我一周和別人做的次數要比他多多了」張敏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對了,你聽說了嗎咱們系的那個李教授讓學校開除了,說是因為把一個女學生的肚子弄大了,他給那個學生打胎的時候在醫院被人撞見了。」

「啊」白潔一驚:〃那沒抓起來嗎

「沒有,那個學生的家長也嫌丟人。聽說那家伙以前就弄了老多的姑娘了,那時候在學校的時候,好幾回,我看他趴在我桌子上講題的時候都在偷著看我衣服里面。」

「是嗎」白潔彷佛悵然若失的樣子。

張敏也沒在意,還在說著:「對了,白潔,你和老公結婚的時候是不是第一次啊」

「啊,是啊」白潔趕緊說。

「你老公真是很幸福,我老公就完了,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他連女人的毛毛都沒看見過呢但我那時候都已經學會了騎在男人身上動了。」

兩人又說了一陣,帶著淡淡的醉意,分道回家了。

白潔回到家里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第一次,想起了禽獸不如的李教授,要不自己又怎么會嫁給王申這個書呆子

那是在上大學的最後一年,白潔的高等數學學得很不好,她已經補考過兩次了,都沒過去,這是最後一次了,白潔就找了個學姐去替她考。誰知考了之後,被學生處的巡考抓住了,這可是要開除的,已經念了四年了,白潔就差沒當場暈過去。

後來她在一個老鄉的幫助下,找到了學生處李處長家,就是這個李教授家,白潔拎了幾樣簡單的禮品,敲開了李教授的家門。

家里只有李教授自己,一個四十多歲胖胖的男人,看見白潔拎的東西,表情很和藹,可一聽說這件事情,臉就嚴肅了起來。

「李處長,我就要畢業了,我要是畢不了業,回家我怎么交待呀」

白潔聲淚俱下的哭著,李教授卻絲毫不為之所動,眼睛掃視著白潔薄薄的t恤下鼓鼓的ru房:「這可很難,我已經報到學校里了,除非」李教授的手忽然從白潔的肩頭滑落到了豐滿的ru房上,白潔渾身一抖,「啊,你干什么」白潔一下站了起來。

「打開天窗說亮話,就是你讓我玩一次,我馬上再給你一張試卷,包你能畢業。」李教授色迷迷的還要去摸白潔的臉蛋。

白潔臉一下紅了:「這我」

「你要是敢就快點,我老婆一會兒就回來了,頂多還有四十分鍾。怎樣,行不行」李教授很不耐煩的樣子。

白潔心都快跳出來了,哪里想到這個呀,動都不敢動。李教授一看白潔的樣子,一把就抓住了白潔的胳膊把她摟在懷里,手順勢就握住了白潔那柔軟又有著青春彈性的小巧ru房。

白潔下身穿著一條紫花的拖地長裙,李教授的手伸到了白潔的裙子里面,摸到了白潔光滑的長腿,白潔渾身發抖緊閉著眼睛,任由他亂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