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燙,乳暈變得更加粉紅,一對小乳頭堅硬的挺了起來。

趙振猛地一下把白潔抱了起來,一下變成了白潔騎坐在趙振身上,趙振坐在床上,雙腿伸著,白潔和趙振緊緊的摟在一起,雙腿一邊一個伸開著,塗著粉紅色趾甲油的小腳都用力的向里鉤起著,趙振托起白潔的屁股,上下動著,蔭莖就在白潔的下身長距離的抽送著,而且這種緊緊摟著的感覺,讓白潔全身都受到極大的刺激,白潔渾身一下就軟了,「啊不行了我受不了了啊我不要了」白潔渾身軟軟的靠在趙振的懷里,每動一下都渾身顫抖,嬌喘連連的不斷叫著不要,讓趙振更加的雄風大起,不斷的托起放下,放下的時候白潔的下身已經發出了「啪嚓、啪嚓」的水聲,白潔的下身已經和發水一樣了。

剛高潮了一次的白潔抬起頭。一下看見了牆上的照片,照片里的白潔穿著潔白的婚紗,一臉幸福的看著文質彬彬的王申,而此時的自己,衣衫不整的和一個男人在自己的床上zuo愛,自己的老公醉卧在沙發上渾水,白潔的心里一陣疼痛,這時的趙振把白潔翻了過來,讓她跪在床上,他扶著白潔翹起的屁股,從白潔身後插進了白潔身體里,一邊干著,一邊抬起頭欣賞著白潔和王申結婚的照片,他的眼睛只是盯著照片里穿著潔白婚紗的白潔,特別是婚紗裙下露出的穿著白色絲襪的一段小腿,看著這個剛剛結婚的少婦此時正趴在自己面前,撅著屁股,任由自己干著她粉嫩的蔭道,撫摸她豐滿柔軟的ru房,讓趙振更是色心大起。

干了一會兒,趙振讓白潔轉過身來,他想看著白潔光光的樣子和牆上的穿著婚紗的照片一起干,白潔躺在那里看著他的眼睛,一下明白了,羞得站起身一下關了屋里的燈,趙振也沒什么辦法,只好在昏暗中抱住白潔,插了進去,黑暗中享受著白潔火熱的肉體,下身濕漉漉的肉洞,正在兩個人喘呼呼的動著的時候,正在白潔又一次渾身顫抖暈乎乎的時候,一個晃晃盪盪的身影走了進來,而且帶來一屋的酒氣,兩個人一下楞住了,趙振壓在白潔的身上,下身還緊緊的插在白潔的身體里,白潔的雙手雙腿都纏在趙振的身上,屁股甚至都翹得離開了床,兩個人抑制不住的粗重的喘息在屋里回盪。

誰想王申一頭扎在床上,昏昏睡去,根本沒有知覺去知道自己的妻子在身邊被一個男人壓在床上,聽著王申含含混混的睡著了,趙振又動了起來,白潔的身體迎合著趙振的抽送,在顫抖抽搐,而白潔的心里非常難受,丈夫的臉就在自己身邊,呼出的酒氣噴在臉上熱乎乎的,而自己的身上卻壓著另一個男人,身體里插著這個男人的蔭莖,而且還不斷的有著高潮的感覺,一種變態的快感幾乎爆炸在了白潔的身體里,白潔在趙振終於射出jing液的瞬間,整個人都挺了起來,渾身不斷的顫抖,下身更是濕乎乎的一大片,等到趙振抽出蔭莖,起身走的時候,白潔頭昏昏的,渾身軟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就昏昏睡去。

清晨四點鍾,頭疼的好像炸開一樣的王申從昏睡中驚醒,一邊揉著腦袋一邊坐起身子,昨晚的一幕一幕稀里胡塗的在腦子里亂轉,根本想不起什么,回頭看床上的白潔,不由得一楞,床上亂紛紛的一片,毛巾被在地上扔著,床單都是褶皺,白潔躺在床上還在熟睡著上身的內衣撩起著,露出了左邊的ru房,下身光溜溜的,內褲在地板上扔著,王申挪到白潔身邊,看著白潔岔開的雙腿間,白潔的蔭毛亂紛紛的,上面還有著水漬的痕跡,這時白潔翻了個身,側過身子睡覺,王申看著白潔翻過的身子,屁股下邊有著一大灘的水漬,還有著幾滴白色的粘液,而從白潔白嫩嫩的屁股後邊看過去,白潔的腿根都是濕漉漉的水漬,還有著一溜白色的粘液從蔭唇中流到大腿上,王申一呆,苦苦的想著,昨晚和白潔zuo愛了嗎

這時白潔也醒了,一看王申的樣子,在一看自己身上,臉一下就紅了,下身粘糊糊的感覺讓她臉上火燒一樣,但還是順嘴說:「看你,喝多了就耍酒風,弄得哪兒都是」在看王申幾乎是整齊的褲子,頓了一下說:「完事兒了,還非得出去打麻將,攔都攔不住」白潔說話的時候心里非常的緊張,但臉上卻裝出很輕松的樣子,王申半信半疑的看著白潔收拾屋子,可是真的想不起昨晚的事情了,難道自己真的和老婆zuo愛了,而且看來還很猛烈呢,酒後自己是不是比平時厲害啊,看著白潔穿上了那條黑色通花的小內褲,一下想起了那天白潔內褲中央那塊污漬,難道自己的妻子真的不可能的,王申不相信自己賢淑的老婆能做出那種事情來,昏昏然的又倒頭睡去了。

星期天的早晨,猶豫了一會兒,白潔找出了一條黑色寬松的裙褲,一件黑色寬松的紗質襯衫,穿了一雙黑色的高跟瓢鞋,把頭發挽成了一個發髻,看王申還在睡,就沒有叫他,出門坐車奔李明家去了白潔在李明家門口,平靜了一下心情,喘了口氣,敲了敲門,開門的是李明,看著白潔一身松軟的衣服籠罩下的玲瓏有致的身體,眼睛一亮,卻沒有太高興,開門讓白潔進來,白潔很奇怪這個一心想得到自己身體的男人怎么了的時候,一個女人的聲音在屋里響起:「誰來了,請進來啊」白潔恍然大悟,原來李明的妻子今天沒有走,看著李明懊惱的樣子,心里不由得輕松了許多,暗笑著進了屋。

「是我們學校的同志,來和我借書的。」李明趕緊的解釋著。

白潔換了鞋進了屋里,白潔今天穿了一條到膝蓋的那種黑色的絲襪,上面有花紋圖案的,此時穿了雙小拖鞋,更是顯得小腳性感撩人。

「是嫂子吧,我叫白潔。」李明的老婆有點豐滿的過分了,但還不是特別的胖,有點警覺地看著漂亮迷人的白潔。

白潔反而感覺輕松了許多,很悠然的看著這個差點讓她脫光衣服的屋子,故意的和李明的老婆說著話「李老師在學校可好了,今天又借給我書,學生都對李老師印象挺好的。」

「是嗎我家李明的人啊,就是實在,對人沒說的。」李明的老婆對白潔少了點敵意。

「對我也可好了,這次我能進上職稱,多虧了李老師,天天幫我找題。」看著李明老婆臉上的不高興,和李明在一邊臉上一邊紅一邊白的感覺,白潔心里暗暗竊笑,又說了幾句話,李明很顯然非常怕老婆,臉上已經快沒色了。這時剛好有人叫李明的老婆到對面家里幫幫忙,李明的老婆叨咕著去了,李明回身對白潔說,「你和她說什么啊,這她不得和我急嗎」

「呵呵,我還沒說什么呢我要和她說,我是來和你睡覺的,她是不是得殺了你」白潔一邊說著一邊把自己的一只腳抬了起來,裙褲向下面滑去。露出了到膝蓋的一段穿著黑色鏤花絲襪的小腿,白潔把那只小腳放在了李明的腿上,慢慢的蹭著,一邊碰到了李明的蔭莖上,用小腳揉搓著,李明的蔭莖一下就硬了起來。

「我的腳好不好看」白潔用他穿著絲襪的小腳隔著褲子玩著李明的下身,一邊用那種嬌里嬌氣的聲音逗著李明。

「快放下,你干什么呢,一會兒她回來了。」李明一邊想讓白潔這樣,一邊嚇得夠嗆。

「你不讓人家來的嗎人家想啊,咱來一次啊」白潔裝作要解褲子,嚇得李明趕緊站了起來,要跑的樣子。

「哼,給你不要,以後少找我,要不別說我告訴你老婆。」白潔一看目的達到了,站起來要走。

「別的啊,下次有機會的吧。」李明又賊心不死的說,「等著吧」這時李明的老婆也回來了,白潔告辭走了,說李明沒有找到書,看著李明老婆那種鐵青的臉色,白潔知道李明這下可慘了。

回來時候的心情就好的多了,白潔把頭發披散了開來,一身飄逸的打扮惹得路上不少人回頭,白潔好像今天才感覺自己這么漂亮。

在街上的白潔忽然想到了那個東子,那種異樣的快感,聽讓她回味的,想想,白潔笑了笑。回到家去了。

白潔回到家里,王申今天也沒有出去,在家里洗衣服,看著白潔飄飄灑灑的回來,怎么也沒有想到美麗的嬌妻剛才是去一個男人家里送上去給人玩的,招呼著白潔:「老婆,外邊熱不熱,剛才孫倩來電話找你了」

「老公,你真能干啊」

白潔在王申的身後抱住王申,豐滿的前胸在王申的背後緊緊的壓著,軟乎乎肉乎乎的感覺,讓王申不由得心里都一顫。白潔以前很少和他這么發嬌的,這種香艷的感覺讓他眼前竟然出現了早晨白潔性感撩人的樣子,真的是自己干的,怎么一點感覺也沒有,白潔走了之後,王申仔細的檢查了自己的下邊,一點干過的痕跡都沒有,內褲都是干干凈凈的。再說要是自己和白潔作的愛,看早晨白潔的樣子,弄的肯定很激烈,怎么能一點都不記得了呢

看著白潔和他親熱了幾下就進屋去了,那扭動中晃動的小屁股,柔軟的腰肢仿佛有一種神秘的韻味,自己的愛妻肯定哪里有點不對了

「妹子,咋沒找姐姐出去玩呢」孫倩在電話里問。

「不行,我受不了那地方,太鬧了。」白潔一邊打電話,一邊脫下了褲子,露出黑色的內褲和到膝蓋的黑色薄花絲襪,中間一大段粉白細嫩的大腿,修長渾圓,散發著健康的光澤。

「東子都想你了,晚上去啊,要不就到我家來玩,昨晚玩的過不過癮啊」孫倩在電話里輕笑著。

「別亂說,他想他的唄,跟我有啥關系。」白潔把兩條絲襪都脫了下去,提上了一條花的寬松的裙子「行了,妹子,你不也玩的挺高興的嗎」孫倩還在說著。

「再說吧,去我在給你打電話」白潔看王申進來就掛了電話。

這一會兒,白潔就有點坐立不安,雖然她不想出去,可心里確實有點想去逛逛,可還不好和王申說,王申忙活完了,一看沒有做飯呢,就又忙活著要做飯,白潔心里覺得挺對不住王申的,抱住王申的一只胳膊撒嬌:「老公啊,你這么累了,晚上咱倆出去吃吧。」

王申巴不得的同意了,兩人穿了衣服就出去了,鬼使神差的白潔就和王申來到了和孫倩去的迪吧旁邊的飯店,兩人找了一個角落里的屏風圍著的一個隔斷里面,兩人要了菜,等著上菜,一邊閑聊著。

旁邊的另一個隔斷里顯然是一群社會混混,大呼小叫的喝著,白潔皺了皺眉頭,王申要了瓶啤酒,慢慢的喝著。

隔壁的幾個人毫無顧忌的大聲吹噓著搞女人的經驗,說什么在迪廳的衛生間干了多少個了,有的還是chu女呢,白潔聽著他們說話,心里直門發慌,王申在那里卻是從來沒有去過那種地方,根本不相信,一邊還用很不服氣的口氣和白潔說:「吹牛,現在的年輕人太能吹牛了,哪有那么不要臉的女人,哼」白潔用筷子挑著一條菜,迎合著老公:「那是啊,吹牛唄。」

這時那邊一個挺粗的聲音說:「這些事,你們誰也不如東子厲害,東子號稱不隔夜情郎,從來都是當天拿下。」

白潔一楞,果然聽到東子那熟悉的聲音:「三哥,少扯了,誰能比過你,少女殺手啊。」

「呵呵,東子,給兄弟們講講經驗,咋能當天晚上就放倒。別象虎子似的,整個作台小姐,搭了好幾千,才摸著逼,一摸還弄一手,哈哈,是讓人剛干完。」那個叫三哥的粗聲粗氣的說著。

「對付女人啊,你得知道她喜歡啥,討厭啥,你首先得能接近她,讓她沒有戒心,象上次我和老四在酒吧碰到那兩個小妞,一看就是剛出來的,還純呢。你就得裝作有錢,有那種豪氣,還得顯得有風度,社會上有地位,這樣你就能吸引她們,到了該上的時候,不能象虎子似的不下手,你得心狠,半軟半硬,說點什么愛情什么的,她就迷糊了,趁熱打鐵,灌醉了就上,現在這社會,你猶豫一個小時她就可能不是chu女了。」東子在那里侃侃而談,那些人都沒了聲音,很顯然真的在聽。

王申夫妻二人也沒有說話,王申也在聽著,白潔心里卻有點忐忑,和東子的事情她很後悔,可是畢竟有過那一夜的激情。

「上次那小姑娘,我就借了九哥的車用了一圈,在那小姑娘家樓下就給開了,純chu女啊。在後座上,也使不開勁,回來老四都看到我雞芭上的血了吧。」

「那是,真的,上面全是血絲」有個聲音說著。

王申聽著也已經明白說的看來是真的了,莫名其妙的有點興奮的感覺,心里還很心疼那些小姑娘怎么這么不知道自重,卻又很想那個男人為什么不是他。

白潔心里只盼著快點上菜,快點吃完,離開這是非之地。

「現在不流行找小姑娘了,一方面是chu女少,再說小姑娘都學鬼了,玩兒可以,費錢啊,有的小姑娘你怎么都行,反正就是糊弄你錢,特別是開過之後,有的比小姐都猛。現在流行找少婦,特別是那種富婆,三十多歲的,人錢都得啊」東子在那里繼續講著女人的經驗。

「可不是,就說三哥你找的那個小晶吧,剛開始的時候多純啊,咱們說句臟話都臉紅,你看現在混的,上學也不咋去了,在迪吧好像就讓人干好幾次,昨天跟老四睡的吧,老四,整幾下子」好像是另一個聲音。

「跟我回去的時候還飄呢,褲衩都不知道誰給扒去了,整個小屁股都濕乎乎的,早晨又干一次,兩次。」老四挺不好意思的說。

小晶,是不是就是那個小姑娘啊,白潔心里一驚,最近自己心里很亂的,也沒注意,開學看看小晶來不來吧。

「聽說你上次弄了一個剛結婚的小媳婦兒,聽小剛說長的老水靈了,身材還好,屬於讓人一看就想犯罪的那種」三哥的聲音繼續說著。

白潔心里開始怦怦的跳,知道說的就是自己,生怕他們說出什么話來,讓老公聽見。

「那真是極品啊,不是那種出來瞎混的,純粹的住家少婦,我那天要不是連喝酒帶下葯,根本就上不了,不過,這種女人,一旦上過之後就好辦了,你功夫再好點,那就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東子喝了口酒「那小娘們,衣服沒脫你心都蹦,衣服一脫,那身材,皮膚,奶頭都是通紅通紅的,下邊你干進去就好像浪一樣的一波一波的,還很快就高潮,弄一會兒就渾身發軟了,不像有的老娘們,你干一宿她都沒反應。」

「聽你說的,雞芭都硬了,來喝酒,啥時候你整過來,下點葯,咱們大家都嘗嘗」一陣亂糟糟的喝酒的聲音。

白潔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生怕他說出什么孫倩或者她的名字,還好沒有說,可是她也明白了那天為什么能和東子,原來是下了葯了,心里不由得恨死這個東子了。

王申聽得下身也都硬了起來,對這種放盪的女人,王申一直都有著色心,總想自己為啥不碰到,可就他這種色膽,碰到了也是白扯,他卻總是存在著很多的幻想,想著自己能有好多的艷遇。

兩人沒說什么話,吃過了飯,白潔就急急的和王申回去了,走的時候白潔就生怕被東子這伙兒人看見。到了家,王申就急不可待的摟抱白潔,白潔心里想著這些事情,沒什么情緒親熱,可又不好拒絕老公,就順著他讓他脫了她的衣服,王申很想和白潔在沙發上zuo愛,可白潔已經躺到了床上,他也不大敢開口,怕自己的嬌妻害羞,如果他知道白潔在家里的床上、餐桌上都和男人做過,估計都得吐血。

上的快,下去的也快,王申在白潔身上動作了幾十下,就滿臉通紅的趴下了,軟軟的蔭莖很快就從白潔身體里滑了出來,白潔一邊是很不滿足,一邊卻奇怪的想起了趙振那射了之後還很硬的蔭莖。

星期一就已經是開學了,白潔早晨換了一套灰色的套裙,里面是白色的襯衫,下身肉色的絲襪和一雙灰白色的高跟瓢鞋,披散開了長發,在頭頂夾了一個紅色的發卡。

學校里的教學樓和家屬樓都已經開始施工,高義忙的焦頭爛額,還好有市里的王局長照顧著,錢都已經很快到位了,剛剛忙出了點頭序,今天開學了,他從施工現場走回辦公室的時候碰到了白潔,從上次白潔和王局長在酒店包房里也是在他面前做過之後,他一直沒有看見白潔,心里也是一直酸溜溜的,而白潔這個嬌媚的女人好像總能給他眼睛一亮的感覺,特別是這兩天白潔一直沒有間斷zuo愛,走起路來柔軟的腰肢好像都有了一種別樣的風情,粉白的臉上還是淡淡的畫了點眼線,眉目間好像更多了一點媚氣,以前白潔走路的時候不敢太挺胸,怕別人的眼睛盯在自己的胸前看,可是現在白潔總是高高的挺著自己的ru房,薄薄的衣服下,有時候都會看到ru房顫巍巍的感覺。

高義看著這個怎么也喜歡不夠的女人,這個性感在骨子里,嫵媚在眉目間的美麗女人,心里竟然也有點蹦蹦的跳,有一種尿急的感覺想干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