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了一會兒,張敏抬起頭,依偎在蘭局長懷里,「大哥,胡雲出去吃飯了,要晚上才能回來。」

蘭局長此時還不明白什么意思,攔腰抱起張敏進了卧室,這次蘭局長明顯找到了感覺,換了好幾個姿勢,最後還是在張敏後面的姿勢射了精,兩人躺在床上,這次張敏可是由衷的感嘆著撫摸著蘭局長的胸,「大哥,你真厲害,小玉舒服死了。」

剛才的一陣沖鋒讓蘭局長同樣是氣喘吁吁,但是這種勞累後的疲憊是舒服的疲憊,蘭局長的手摟著張敏的身子,一只手玩弄著張敏右面ru房的乳頭,「大哥老了,真不行了,要是以前」蘭局長話說了一半,搖了搖頭沒有繼續說。

張敏當然明白這種好漢不提當年勇,還是一種陶醉的樣子,看著蘭局長:「大哥,剛才小玉都舒服死了,還說你老了,要不你還想弄死小玉啊」

「大哥怎么舍得弄死小玉啊,喜歡還不夠呢。」

「大哥,明天我就要走了,不知道什么時候還能見到。」張敏故意幽怨的說。

「小玉,沒事就來上海,胡雲不來大哥也好好招待你。」

「真的,大哥,那以後我就來找大哥玩,我也好好招待大哥,呵呵。」張敏爬起身子趴在蘭局長的胸脯上。「大哥,還要不要,明天想要也沒有了。」一邊手伸到下面摸索蘭局長的蔭莖。畢竟年齡大了,還軟軟的沒有生氣。

「想要,什么時候都想要,天天要你都要不夠。」蘭局長雙手撫摸著張敏肥嫩嫩的屁股。

張敏嫵媚的沖著蘭局長笑了笑,慢慢的身子向下縮,柔軟的嘴唇親吻著蘭局長的嘴唇、下巴,脖子,到了蘭局長胸前,用紅紅的小舌頭舔嗦著蘭局長的小乳頭,蘭局長身子微微顫了一下,乳頭也硬了起來,張敏把蘭局長的乳頭含在嘴里,用舌尖快速的調弄著。片刻身子又向下縮去,蘭局長感覺到濕潤柔軟的嘴唇在大腿根部敏感的地方舔著,親吻著,又盡力的向陰囊的下面舔著,蘭局長雙腿屈了起來,方便張敏的舌尖舔著陰囊下面的部分,慢慢的張敏把蘭局長剛剛有一點硬起來的蔭莖含在了嘴里,蔭莖上還滿是剛才兩個人交合時候的粘液,蘭局長哼了一聲,感受著張敏熱乎乎濕乎乎的嘴唇裹著蔭莖的感覺,軟軟的舌尖纏繞著蘭局長不斷硬起來的蔭莖,讓蘭局長整個人幾乎都興奮起來,張敏任意的發揮著自己kou交的技術,開始不斷的吞吐著蘭局長的蔭莖,每次向上的時候盡力的用嘴吸著蘭局長的下身,蘭局長雖然也在外面找過小姐,但向張敏這樣用心的還是頭一次感受到,蘭局長的渾身每個細胞幾乎都亢奮起來,蔭莖也完全挺立了起來,張敏又深深地吞吐了幾下,從下面慢慢的爬起來,嘴角還有一絲細細的粘絲垂下來,張敏又趴在蘭局長的身上,幾乎撒嬌的樣子說:「大哥,你的弟弟又想要了,大哥想不想要啊。」蘭局長還忍耐什么,一個翻身把張敏壓在身下,毫不顧忌張敏剛剛含過自己的蔭莖的嘴,一邊熱吻著,一邊下身插了進去,在張敏哼哼唧唧的喘息中快速的抽插起來

此時的張敏享受在欲海的放縱之中,而完全沒有在意到她的老公李岩正在一種猜測懷疑中掙扎著、等待著

飛機離開上海的上空,欣賞著白雲上的藍天,張敏心里回盪著剛剛過去的五天,不知道自己的意識在什么地方,但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優勢在什么地方,她相信自己有一個燦爛美好的未來在等待著自己,但完全沒有想到在煎熬中掙扎的李岩會怎么想怎么去對待

yin盪少婦之白潔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不幸,和每個人的幸福,誰能說自己的不幸不會是幸福呢

第一章失身的新婚少婦

白潔,今年二十四歲,畢業於一所地方師范學院,在中國北方一所小鎮中學教語文,這是一個高中和初中混合的學校,高中有宿舍,也有一部份學生在外面租房子住,學校的升學率很低,管理也很混亂。白潔這幾天正為了評職稱的事鬧心,白潔畢業才只有兩年,雖說學歷夠了,可資歷太淺,但如果學校的先進生產者能選她,那就把握多了。那就全靠校長的推薦了。剛結婚兩個月的白潔說是一個天生尤物也並不過份,皮膚白嫩散發出一種健康的光澤。粉面桃腮,一雙標准的杏眼,總是有一種淡淡的迷朦,彷佛彎著一汪秋水。淡淡的秀眉,小巧的紅唇總是似笑非笑的抿著。個子不是很高,可給人的感覺確是修長秀美。這天她穿著一件白色紗質的短裙,紅色的純棉t恤。薄薄的衣服下豐滿堅挺的ru房隨著她身體的走動輕輕地顫動。短裙下渾圓的小屁股向上翹起一個優美的弧線,修長勻稱的雙腿沒有穿絲襪,白嫩的大腿光裸著。一雙白色的軟皮鞋,小巧玲瓏。一股青春的氣息彌漫全身,可少婦豐滿的韻味卻讓她有一種讓人心慌的誘惑力。校長高義從窗口看見白潔豐滿白嫩而又活力四射的身影從窗前走過,不由一股熱流從下腹升起。高義是個色鬼,以前在鎮政府作教育助理時就因為和一個要當老師的少婦鬼混,在女人家里兩人弄上了。那女人把裙子撩起來,趴在床上,高義在後邊插進去,雙手把著女人的腰,正「咕唧咕唧」地干得過癮時,男人回來了,一敲門,高義一緊張,一邊往出拔一邊she精了,弄得女人的蔭道里、蔭毛上到處都是白花花的jing液。兩人慌亂地弄好衣服開開門,男人見半天才開門已覺不妥,進屋一瞧,兩人神色慌張,女人的臉紅撲撲的,他不由心里有些疑心,一轉身,他看見床上扔著一條女人的內褲,沉著臉叫女人和他進了屋里。一進屋,當時就急了,他一把撩起女人的裙子,伸手在女人濕乎乎的蔭部一摸,在鼻子底下一聞:「我操你媽」男人捅到了鎮里,高義只好被調到了中學當校長。

今天見到白潔,一個陰謀在他心里產生了,一個圈套向白潔身上套來。

白潔這幾天正為職稱的事情發愁,晚上回到家,白潔吃飯的時候把單位的事和丈夫說了,可她丈夫根本沒當回事。

白潔的丈夫王申是在另一個中學教數學的老師,人瘦瘦的,戴著一副高度近視鏡,看上去文質彬彬,倒也有些知識分子的風度,可也有知識分子的通病,根本不相信白潔能評上這個職稱,不屑一顧的說了幾句話,讓白潔很不舒服,兩人悶悶不樂地上床了。過了一會兒,王深手從她背後伸過來,在她豐滿挺實的ru房上撫摸,一邊把她的胸罩推了上去,翻身壓倒了白潔身上,一邊揉搓著白潔的ru房,嘴已經含住了白潔粉紅的小乳頭,輕輕吮吸、舔舐著。「煩人」白潔不滿地哼了一聲,王申已經把手伸到白潔下身,把她的內褲拉了下去,一邊手伸到白潔蔭毛下邊摸了幾下,王身的蔭莖就已經硬得要漲爆了,迫不及待地就分開了白潔的雙腿,壓到了白潔雙腿間。堅硬的東西在白潔濕滑的下體頂來頂去,弄得白潔心里直癢癢,只好把腿曲起來,手伸到下邊,握著王申的蔭莖放到自己的陰門,王申向下一壓,蔭莖插了進去,「嗯」白潔哼了一聲,雙腿微微動了一下。

王申一插進去就開始不停地抽送,「呼哧呼哧」地在白潔身上起伏著。漸漸地白潔下身傳出了「撲哧撲哧」的水聲,白潔的喘息也越來越重了,嘴唇微微的張開著。王申這時卻快速地抽送了幾下,哆嗦了幾下,趴在白潔身上不動了。剛有一點感覺的白潔把趴在她身上的丈夫推下去,抓過床邊的衛生紙在濕乎乎的蔭部擦了幾下,翻過來翻過去,心里好像有一團火在燒,起身又打著電視,渾身很不自在。作為一個豐滿性感的少婦,王申顯然無法滿足白潔的xing欲,只是現在白潔的xing欲還沒有全顯露出來,這為白潔的墮落留下了不可磨滅的伏筆。

第二天,一上班白潔就發現許多人用異樣的眼光看她,到了教室才知道,原來今年的先進生產者評了她,而且,還評她為今年鎮里的勞模,准備提名為市里的勞模。白潔心頭一陣狂喜,來到了校長高義的辦公室。白潔今天穿了一件水粉色的襯衫,和一件到膝蓋的淡黃色紗裙,短裙下露出的筆直渾圓的小腿上穿著春白色的長統絲襪,小巧的腳上穿著一雙白色的高跟小涼鞋。「校長,您找我」白潔按捺不住心頭的興奮,臉上還帶著笑意。高義眼睛盯著白潔薄薄的衣服下,隨著白潔說話有些輕輕顫動的ru房,那豐滿的韻味,讓他幾乎是要流口水了。「校長。」白潔又叫了一聲。「啊,白潔,你來了。」高義讓白潔坐在沙發上,一邊說:「這次評你為先進是我的意思,現在不是提倡用年輕人嗎,所以我准備提你進中級職稱,如果年底有機會,我准備讓你做語文組的組長。」

由於白潔坐在沙發上,高已從白潔襯衫的領口斜眼進去看見白潔里邊穿的是一件白色帶蕾絲花邊的乳罩,高義看著豐滿白嫩的ru房之間深深的乳溝,下身都有些硬了。

「校長,我才畢業這么幾年,別人會不會」白潔有些擔憂。「不理那些小人,妒才忌能。」高義的眼睛幾乎快鑽到白潔衣服里去了,說話出氣都不勻了:「這樣吧,你寫一個工作總結,個人總結,明天早上,嗯,明天是周六,明天上午九點,你送到我家里來,我幫你看一下,周一我就給市里送去。」「謝謝你,高校長,明天我一定寫完。」白潔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我家在這里。」高義在一張紙上寫了他家的地址遞給白潔。

整整寫到十一點的白潔,早晨又仔細地檢查了一遍,王申對白潔的熱情是不屑一顧,他上了好幾年班還啥也不是,根本不相信白潔能評上什么職稱。剛好他有個同學周日結婚,他告訴白潔晚上不回來了,就走了。

白潔又仔細地打扮了一下,換上了一條白色帶黃花的絲質長裙,肩上是吊帶的,又在外面著了一件淡粉色的馬夾。下身還穿著那雙白色的絲襪,這件絲襪腿根的地方是有蕾絲花邊的,柔軟的面料更襯的白潔的ru房豐滿堅挺、纖細的腰、修長的雙腿。

高義開門一看見白潔,眼睛都直了:「快進來,快請進」白潔把總結遞給高義,高義接過來卻放在一邊,忙著給白潔端了一杯涼咖啡:「先喝一杯解解解渴。」走了這一段路,白潔真有些渴了,接過來喝了一口,挺好喝的,就全喝了下去。

白潔沒注意到高義臉上有一絲怪異,白潔又喝了幾口高義又端來的咖啡,和高義說了幾句話,突然覺著有些頭暈:「我頭有些迷糊」白潔往起站,剛一站起來,就天旋地轉地倒在了沙發上。

高義過去叫了幾聲:「白潔,白老師」一看白潔沒聲,大膽地用手在白潔豐滿的ru房上捏了一下。白潔還是沒什么動靜,只是輕輕地喘息著。高義在剛才給白潔喝的咖啡里下了一種外國的迷葯,葯性很強,可以維持幾個小時,而且還有催情作用。此時的白潔臉色緋紅,粉紅的嘴唇微微張著。高義把窗簾拉上之後,來到白潔身邊,迫不及待地撲到躺在沙發上的白潔身上,揭開白潔的馬夾,把白潔的肩帶往兩邊一拉,白潔豐滿堅挺的ru房帶著一件白色蕾絲花邊的很薄的乳罩,高義迫不及待地把白潔的乳罩推上去,一對雪白的ru房就完全地顯露在高義面前,粉紅粉紅的小乳頭在胸前微微顫抖,由於葯力的作用,乳頭慢慢地堅硬勃起。高義雙手撫摸著這一對白嫩的ru房,柔軟而又有彈性,高義含住白潔的乳頭一陣吮吸,一只手已伸到白潔裙子下,在白潔穿著絲襪的大腿上撫摸,手滑到白潔蔭部,在白潔蔭部用手搓弄著。睡夢中的白潔輕輕地扭動著,高義已是挺不住了,幾把脫光了衣服,蔭莖已是紅通通地挺立著。高義把白潔的裙子撩起來,白潔白色絲襪的根部是帶蕾絲花邊的,和白嫩的肌膚襯在一起更是性感撩人,蔭部是一條白色的絲織內褲,幾根長長的蔭毛從內褲兩側漏了出來。高義把白潔的內褲拉下來,雙手撫摸著白潔一雙柔美的長腿,白潔烏黑柔軟的蔭毛順伏地覆在陰丘上,雪白的大腿根部一對粉嫩的蔭唇緊緊地合在一起。高義的手撫過柔軟的蔭毛,摸到了白潔嫩嫩的蔭唇,濕乎乎的、軟乎乎的。高義把白潔一條大腿架到肩上,一邊撫摸著滑溜溜的大腿,一邊用手把著粗大的蔭莖頂到了白潔柔軟的蔭唇上,「美人,我來了」一挺,「滋」一聲插進去大半截,睡夢中的白潔雙腿的肉一緊。「真緊啊」高義只感覺蔭莖被白潔的蔭道緊緊地裹住,感覺卻又是軟乎乎的,高義來回動了幾下,才把蔭莖連根插入。白潔秀眉微微皺起,「嗯」渾身抖了一下。白潔腳上還穿著白色的高跟鞋,左腳翹起擱在高義的肩頭,右腿在胸前蜷曲著,白色的內褲掛在右腳踝上,在胸前晃動,真絲的裙子都卷在腰上,一對雪白的ru房在胸前顫動著。隨著高義蔭莖向外一拔,粉紅的蔭唇都向外翻起,粗大的蔭莖在白潔的蔭部抽送著,發出「咕唧、咕唧」的聲音,睡夢中的白潔渾身輕輕顫抖,輕聲地呻吟著。高義突然快速地抽送了幾下,拔出蔭莖,迅速插到白潔微微張開的嘴里,一股乳白色的jing液從白潔的嘴角流出來。高義戀戀不舍地從白潔嘴里拔出已經軟了的蔭莖,喘著粗氣坐了一會兒,從里屋拿出一個立拍立現的照相機,把白潔擺了好幾個yin盪的姿勢拍了十幾張。高義拍完了照片,赤裸裸的走到白潔身邊,把她抱到卧室的床上,扒下她的裙子胸罩,白潔只穿著白色的絲襪,仰躺在床上,一對雪白豐滿的ru房在胸前隆起著,即使躺著也那么挺實,高義光著身子躺在白潔身邊,雙手不停地撫摸著白潔全身,很快蔭莖又硬了。

高義把手伸到白潔蔭部摸了一把,還濕乎乎的,就翻身壓倒白潔身上,雙手托在白潔腿彎,讓白潔的雙腿向兩側屈起豎高,濕漉漉的蔭部向上突起著。粉紅的蔭唇此時已微微的分開,高義堅硬的蔭莖頂在白潔蔭唇中間,「唧」的一聲就插了進去。

白潔此時已經快醒了,感覺已經很明顯了,在一插進去的時候,屁股向上抬了一下。高義也知道白潔快醒來了,也不忙著干,把白潔兩條穿著絲襪的大腿抱在懷里,一邊肩頭扛著白潔一只小腳,粗大的蔭莖只是慢慢地來回動著。

白潔覺得自己好像作了一場夢,瘋狂激烈的zuo愛、酣暢淋漓的呻吟吶喊,是白潔在慢慢醒過來的時候,好像沉浸在如浪潮一樣的快感中,感覺著那一下一下的摩擦、抽送,「嗯」白潔輕輕的呻吟著,扭動著柔軟的腰。

猛然,白潔感到下身真的有一條粗大的東西插著,一下掙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是自己兩條雪白的大腿之間高義yin笑著的臉,自己渾身上下只剩了腿上的絲襪,下身還插著這個無恥男人的骯臟東西。

「啊」白潔尖叫一聲,一下從高義身下滾了起來,抓起床單遮住自己赤裸的身體。她覺得嘴里黏乎乎的,滿口還有一股腥腥的怪味,嘴角好像也黏著什么,用手一擦,全是黏糊糊的白色的東西,白潔知道自己嘴里是什么了,一下趴在床邊干嘔了半天。

高義過去拍了拍白潔的背:「別吐了,這東西不臟。」白潔渾身一震:「別碰我,我要告你強jian。你不是人」淚花在白潔眼睛里轉動著。「告我這可是我家,在我家床上讓我cao了,你怎么說是強jian」高義毫不在乎地笑了。「你」白潔渾身直抖,一只手指著高義,一只手抓著床單遮著身子。「別傻了,乖乖跟我,我虧不了你,要不然,你看看這個。」高義拿出兩張照片讓白潔看。白潔只覺頭一下亂了,那是她,微閉著眼睛,嘴里含著一條粗大的蔭莖,嘴角流下一股乳白色的jing液。

「不」白潔去搶照片,高義一把摟住了她:「剛才你沒動靜,我干得也不過癮,這下好好玩玩。」一邊把白潔壓到了身下,嘴在白潔臉上一通親吻。你滾放開我」白潔用手推高義,可連她自己也知道推得多么無力。

高義的手已經抓住了那一對如同熟透了的蜜桃一樣的ru房揉搓,一邊低下頭去,含住了粉紅的小乳頭用舌尖輕輕地舔著,一邊右手食指、拇指捏住白潔乳頭輕輕搓著,一股股電流一樣的刺激直沖白潔全身,白潔忍不住渾身微微顫栗,乳頭漸漸硬了起來。

「不要啊別這樣嗯」白潔手無力地晃動著。

高義一邊吮吸著乳頭,一只手已經滑下了乳峰,掠過雪白平坦的小腹。摸了幾下柔軟的蔭毛,手就摸在了肥嫩的蔭唇上,兩片蔭唇此時微微敞開著,高義手分開蔭唇,按在嬌嫩的陰di上搓弄著。哎呀不要啊」白潔頭一次受到這種刺激,雙腿不由得夾緊,又松開,又夾緊。玩弄一會兒,高義的蔭莖已堅硬如鐵了,他抓起白潔一只裹著絲襪、嬌小可愛的腳,一邊把玩著,一邊蔭莖毫不客氣地插進了白潔的蔭道。「啊哎呀」雖說這根東西在她身體里出入了好多次,可清醒著的白潔卻才感受到這強勁的刺激,比王申的要粗長很多。白潔一下張開了嘴,兩腿的肌肉一下都綳緊了。

「咕唧咕唧」白潔的下身水很多,蔭道又很緊,高義一開始抽插就發出「滋滋」的yin水聲音。高義的蔭莖幾乎每下都插到了白潔蔭道最深處,每一插,白潔都不由得渾身一顫,紅唇微張,呻吟一聲。

高義一連氣干了四、五十下,白潔已是渾身細汗涔涔,雙頰緋紅,一條腿擱在高義肩頭,另一條裹著純白絲襪的大腿此時也高高翹起了,伴隨著高義的抽送來回晃動:「啊哦哎喲嗯嗯」高義停了一會,又開始大起大落地抽插,每次都把蔭莖拉到蔭道口,再一下插進去,高義的陰囊打在白潔的屁股上,「啪啪〃直響。白潔已無法忍耐自己的興奮,一波波強烈的快感沖擊得她不停地呻吟,聲音越來越大,喘息越來越重,不時發出無法控制的嬌叫,「啊嗯」每一聲呻叫都伴隨著長長的出氣,臉上的肉隨著緊一下,彷佛是痛苦,又彷佛是舒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白潔已經無法控制自己,不停地叫著。高義只感覺到白潔蔭道一陣陣的收縮,每插到深處,就感覺有一只小嘴要把gui頭含住一樣,一股股yin水隨著蔭莖的拔出順著屁股溝流到了床單上,已濕了一片。白潔一對豐滿的ru房像浪一樣在胸前涌動,粉紅的小乳頭如同冰山上的雪蓮一樣搖弋、舞動。高潮來了又去、去了又來,白潔早已忘了一切,只希望粗長的蔭莖用力、用力、用力干著自己。高義又快速干了幾下,把白潔腿放下,蔭莖拔了出來,白潔做夢也不會想到自己竟說出這樣的話:「別別拔出來。」「騷bi,過不過癮趴下。」高義拍了一下白潔的屁股。白潔順從地跪趴在床上,絲襪的蕾絲花邊上是白潔圓潤的屁股,中間兩瓣濕漉漉的蔭唇。高義把白潔跪著的雙腿向兩邊一分,雙手扶住白潔的腰,「撲哧」 一聲就插了進去。「哎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白潔被這另一個角度的進入沖擊得差點趴下。高義手伸到白潔身下,握住白潔的ru房,開始快速地抽送。兩人的肉撞到一起「啪啪」直響,白潔上氣不接下氣的嬌喘呻吟。終於高義在白潔又到了一次高潮,在白潔蔭道一陣陣收縮時,把一股股滾燙的jing液射到了白潔身體里。白潔渾身不停地顫抖,趴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了,一股乳白色的jing液從白潔微腫起的蔭唇間緩緩流出。晚上四點多,白潔才拖著疲倦的身子回到家,王申還沒有回來。白潔不停地洗呀洗,下身都有些痛了,才流著淚睡了。

周一了,白潔上班,不知為什么,穿裙子去總是覺得哪里有些別扭,好像是光著身子的感覺,就穿了一件佐丹奴的直板牛仔褲,更顯得一雙腿修長筆直,豐滿圓潤但絕不碩大的屁股鼓鼓的向上翹起,一件深紅色的緊身純棉t恤,更顯得一對ru房豐滿堅挺,腰不粗不細,給人一種性感迷人的媚力。

高義看到白潔的這身打扮,渾身立刻就發熱,眼前浮現出白潔赤裸裸的撅著屁股,雪白的屁股、黑亮的蔭毛、粉紅濕潤的蔭部、微微開啟的蔭唇,高義的手不由得按住了鼓起的下體。

白潔已經當上了教學組長和中級職稱,這對於這幾年的老師是不多見的。

白潔上課時發現班上那個俏生生的小姑娘小晶沒有來,第二節課結束還沒來,下課的時候在走廊碰見了高義,高義對他一笑:「一會兒到我辦公室來一趟。」

上午最後一節課上課鈴響了,老師們都去上課,一些沒課的老師就開始偷偷去買菜做飯,辦公室里已經沒幾個老師了。白潔在猶豫了好久之後,還是推開了校長辦公室的門。高義在看他進來之後很快的站了起來,在白潔身後把門鎖上了,一轉身把白潔軟乎乎的身子摟在了懷里,手就伸向了白潔豐滿的前胸。

「哎呀,你干什么別」白潔臉騰一下紅了,一邊小聲說著,一邊推高義的手。

「沒事兒,來,上里邊,來吧」高一連推帶抱的把白潔弄到了里屋,里面屋里只有一組文件櫃和一把椅子,沒有窗戶。

高義把白潔摟在懷里,手抓住了白潔柔軟豐滿的ru房,稍一揉捏,白潔出氣就不勻了:「別哎呀」白潔扭頭躲著高義的嘴:「干啥呀」高義手抓住白潔的衣服往外拽,白潔趕緊用手攔住:「行了,別」白潔臉紅撲撲的,聲音都顫巍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