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沒在家。你上我家干啥去啊,我老公就快回來了。」

還是那種賴唧唧的聲調:「李岩不能回來了,正贏得爽呢,你快回家來,我這些天都受不了了,要不我可什么事情都作的出來。」

「你」張敏氣得說不出話來,可真的怕他亂來,那老公還不得窩囊死了啊。又不想回家去讓他作賤,一下想起來,就在這里吧。

「我不回家,你到我這里來吧,我在富豪酒店的708房間。」張敏放下電話在那里出了一會兒神,這個無賴一樣的男人怎么能甩得掉,要是和杜老板說一聲兒,可那又多么丟人啊。

很快,門鈴就響了,開了門,一個萎縮的身子就閃了進來,還是那廉價的紅色t恤,白色休閑褲,標准的好色之徒。

原來,小王本來和張敏的老公一起玩來著,後來借由子讓別人代替,他迫不及待的出來找張敏玩來了。

張敏只穿上了內褲,披著白色的睡袍,一句話沒說就進了里屋,坐在了床上,小王進了屋看到地上扔著的卷成一團的肉色絲襪,扔在沙發上的白色套裝,當然知道剛才張敏干什么了,想到張敏剛才的yin盪樣子,再看到張敏現在睡袍半遮半掩的樣子,一整條白嫩嫩的大腿垂在床邊,看得他更是心神俱醉,挺槍致敬,忙三火四的就扒光了自己的衣服。

剛一脫下內褲,張敏就聞到一股腥臊的臭氣,看著小王那臟兮兮的蔭莖,張敏沒好氣地說:「去洗洗去,臟死了。」

小王嘻嘻笑著說:「那你得答應我把內褲脫了,穿上絲襪和鞋。」

「你變態你。」張敏臉都紅了。

「要不我就不洗,臭死你。」小王竟然用手把玩著自己骯臟的家伙。

張敏簡直快惡心死了,心里恨不得把他閹了,「快去洗去,我給你穿,變態的家伙。」

等小王從衛生間里出來,看張敏果然已經穿上了絲襪,那條白色的內褲扔在沙發上,張敏已經鑽進了被子里。

小王赤裸著瘦弱的身子,那條半硬不硬的東西晃晃盪盪的鑽到了床上,手伸進被子摸到張敏的大腿果然穿著滑滑軟軟的絲襪,小王一下掀起被子,張敏兩條穿著絲襪的大腿緊緊地並著,濃密的黑毛從褲襪的縫隙中擠出來,更顯得放盪誘人,豐滿白嫩的身子穿著一條肉色的透明褲襪,腳上還穿著白色的細高跟涼鞋。

小王的手不斷的摩挲著張敏光滑的大腿,明顯的喘著粗氣,把張敏從床上拽起來,讓張敏站在地上。

「你這個變態的家伙,你想干什么要干就快點。」

「著什么急啊,玩就好好玩玩啊,把衣服穿上。」小王拿過張敏的白色的套裝上衣遞給張敏。

張敏無奈穿上衣服,嘴里罵著:「你真他媽的變態。」可是她自己仿佛也從自己yin穢的打扮中得倒了一種異樣的快感,光著屁股穿著一雙肉色的透明褲襪,赤裸著ru房穿著一件白色的套裝上衣,竟然還穿著一雙白色的高跟皮鞋。

小王這時簡直已經快射了,撲到張敏身邊,手隔著絲襪在張敏屁股上亂摸一氣,張敏這時也就索性放開了,趕緊打發了這個無賴,拿出了自己一貫的作風,手放盪的伸到小王的蔭莖上,熟練的套弄著,一邊用一種放盪的口氣說著:「小哥哥,你想怎么玩啊。」

小王哪里受得了這個,原來他單位有一個挺漂亮的女人,腿特別漂亮,經常喜歡穿套裝,窄裙這些職業裝,有一次剛好坐在小王的對面,不小心被小王看到了裙下風光,小王從此之後就變態一樣的喜歡上了絲襪和這種職業套裝,搜集了好多的日本三級片,特別是有關職業女性的,張敏穿成這樣,簡直讓他欣喜若狂。

讓張敏雙手扶著梳妝台的桌子,翹起屁股,他一邊把玩著張敏的屁股,手隔著絲襪摸到了張敏濕乎乎的蔭部,果然不出他的所料,手上黏糊糊的,絲襪都弄濕了一片,一邊想著張敏剛才被人弄的樣子,一邊拉下了張敏的絲襪,挺著蔭莖從張敏的屁股後插了進去,一邊手從後邊伸過去抓住了張敏軟乎乎的一對ru房。

李岩做夢沒有想到自己的好哥們,好同事正肆意的玩弄著自己的老婆,還在那里說著李岩的風涼話:「李岩肯定是輸沒錢了,不定上哪借錢去了,他要是能把女朋友借我玩玩,我就借給他,哈哈」

「啊嗯」張敏幾乎是職業的呻吟著,小王的蔭莖和剛剛杜老板的家伙差的太多了,仿佛一個小老鼠在自己身體里鑽著。一邊站在那里扭動著屁股一邊不斷的呻吟著。

張敏的個子本來就挺高挑,穿了高跟鞋,腿還長,小王在後邊翹著腳才能干到,正在小王那里滿頭大汗的忙活著的時候。

門猛地被打開了,一個穿著便衣的,兩個穿著警服的人沖了進來,看到兩個人的樣子,都是一愣,張敏一聲尖叫,想跑到床上,可兩個連在一起的人,一下都絆倒了,在地上竟然又插了進去,張敏「啊」的叫了一聲,三個警察哈哈的笑了起來。

原來這是接到舉報來抓賭博的警察,因為事先通知了杜澤生,誰想小王非得來這里,沒辦法,兩個人就被帶到了附近的派出所。小王胡亂的穿上了衣服,卻沒有讓張敏穿衣服,張敏只好抱著肩膀,光著屁股就出去了。

酒店的人都以為張敏是小姐,肆無忌憚的圍觀著,議論紛紛:「哎呀,看光屁股穿的絲襪,真不要臉。」

「毛都露出來了,毛挺厚啊。」

「看那走道時候屁股扭的,一看就不是好東西。」

去抓張敏的是派出所的劉所長,就是給杜澤生通風報信的那個人,社會上也是個半黑半白的人物,名字叫劉峪,看著這個性感風騷的女人帶到了派出所,告訴自己那兩個手下去審小王,他自己親自來審張敏。 張敏還是僅僅穿著絲襪和白色套裝的上衣,坐在冰涼的板凳上,冰得屁股冰涼一片,上衣緊緊的裹在一起,長長的雙腿一條腿架在另一條腿上緊緊地夾在一起,看得劉峪更是心里色欲大發。

「所長,您讓我穿上衣服,行嗎」張敏看到這個人看來是所長,不由得和劉峪哀求著。她的衣服和胸罩都在劉峪的桌子上扔著。

「怕羞啊,怕羞別干這事兒啊。這小褲衩,挺性感啊。」劉峪擺弄著張敏的內褲,按理說,審訊女犯人都應該有女警,但在這里,張敏也不明白,看見警察都嚇壞了,劉峪也橫行慣了。

「姓名」

「張敏。」

「性別」劉峪問過之後,張敏沒有吱聲。

「咋的說話。」

「女。」

「真是女的」

「那還能是男的啊」

「那可沒准,去年抓的那個,冒充女的當小姐,就專門玩口活,後來有個人非得要真干,扒光了一看是男的,就一頓暴打,這小子一看事情要露,把那男的差點沒整死。來,你把腿劈開,讓我看看。」劉峪一邊寫著筆錄一邊胡亂說著。

張敏又羞又氣,頭甩到一邊沒有理他。

「年齡」

「28。」

「正是如狼似虎的好時候啊。一天不干是不是就難受啊職業」

「沒職業。」張敏當然不敢說出自己的公司。

「那就是職業賣的。剛才那男人和你什么關系」

張敏心里一陣亂轉,怎么說說認識,還是不認識。說認識可就壞了,索性自己丟點人在這,可不能讓老公知道。

「不認識。」

「知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好像姓王。」

「我操,不知道叫啥就上床,挺前衛啊你,你倆在哪兒勾搭上的」

「在飯店。」

「哦,多少錢講的價錢。」

「什么」

「我說你多少錢干一下他給你多少錢」劉峪心里也挺奇怪,那明明應該是杜大哥的房間,怎么變成賣yin的了,再說看這個女的,真不像哪些小姐。

「沒給錢。」

「白玩啊,那你這一天也不用閑著了,學雷鋒做好事啊,老實交待,那些錢哪里來的。」

「那是我自己的,他真沒給我錢。」張敏一看杜老板給她的五千塊錢都在他們這里了,趕緊聲明。

「幾點鍾進的屋」

「十點。」

「你自己脫的衣服還是他給你脫的。」

張敏臉通紅的,不說話。

「快說,這是審訊,不是和你開玩笑呢。」劉峪大聲的喊著。

「我自己脫的。」

「那怎么還穿著絲襪,上衣,怎么不脫光了。」

「他變態,非要這么玩。」

「有沒有kou交」

「沒有。」

「真沒有看你這嘴型口活就得好,還能不用」

「真沒有。」

「他第一下插進去是什么姿勢」

「這不用說吧」張敏簡直受不了這樣的羞辱了。「這是必須的,一會兒要和那男的對口供,要是不對,你就看著辦。」張敏以為這是劉峪難為她,其實她沒有見過審訊那些小姐,比這問的還仔細,簡直就是意yin的最高境界,所以這里的警察最喜歡就是審訊小姐。「我站著,他從後邊進來。」「你站起來,我看看樣子。張敏也學乖了,都已經這樣了,還怕什么羞啊。站起來,雙手把著邊上的桌子,屁股撅起來,「就這樣。」「哦,動兩下,哈哈樣子挺騷啊。」看著張敏前後動了兩下屁股,劉峪哈哈大笑。張敏趕緊坐了回來。干了多少下,換沒換姿勢。「才沒多少時間,你們就進來了。」「she精了沒有「沒有。沒有你怎么不老實」劉峪起身走到張敏身邊,「站起來。」張敏戰戰兢兢的站起來,劉峪手一下伸到張敏蔭部,在張敏剛剛「啊」的叫了一聲的時候,他在張敏濕乎乎的蔭部隔著絲襪摳了一把,在鼻子上聞了聞,「你這是啥啊別告訴我這是你的白帶。濕這逼樣,好像尿了是的。」「那那」張敏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么說好了。一下想起來。「那是我老公射的。」「老公啥老公啊是男人不就是你老公嗎」「我真老公。」一著急張敏說了出來劉峪感覺出有點意思來了,「結婚了」「嗯。」張敏有點後悔這么說了。「幾年了」「兩年。」「有老公怎么還干這個,你老公知不知道啊」「我我不知道。」張敏簡直不知道該鑽到哪個洞里好了。

「這要是讓你老公來接你出去,你老公腦袋可夠綠的了。哈哈」劉峪好像明白了點什么。

「大哥,我求求你了,別跟我老公說,你想怎么辦都行,你罰我款。」張敏抓住劉峪的衣服,哀求著劉峪,上衣也就散開了衣襟,一對豐滿的ru房在胸前晃盪了出來,張敏的ru房和白潔的ru房不一樣,白潔的ru房圓圓的在胸前挺立,仿佛一個熟透的水蜜桃一樣,絲毫沒有下墜和松弛的感覺;而張敏的ru房在胸前挺立著,是呈一個弧形向上翹起,晃動得非常利害。

看見劉峪的眼睛盯著自己的胸部,張敏看到有們,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事,「大哥求求你了」柔軟的ru房已經蹭到了劉峪穿著半截袖警服的胳膊上,那種軟乎乎,顫巍巍的感覺,劉峪哪里還挺得住,手伸上去,捏住了張敏的ru房,「老實跟大哥說是怎么回事兒,你要是乖,大哥不難為你。」

張敏索性把小王的事情和劉峪說了,但是沒有說杜澤生的事情,只是說自己有把柄落在小王的手里。劉峪基本上已經明白了,這事情可能和杜老板有關系了,其實他想知道的就是張敏到底和杜澤生是什么關系,怎么會在杜大哥的房間里。這時候明白了。他色迷迷的看著張敏:「這小子挺會玩啊,穿成這樣,真讓人受不了啊。」

張敏還是那個樣子,穿著一雙白色的高跟鞋站在地上,腿間濃密的蔭毛從褲襪中扎了出來。

「來,跟我到里屋來,跟哥好好玩玩,啥事兒都好辦。」劉峪把張敏領到了他的辦公室里,張敏當然知道這個色迷迷的男人要干什么。張敏現在一邊想趕緊把這關渡過去,一邊倒是真想認識這個男人,以後什么事情也有了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