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申鶴x夜蘭
(關於我怎么又tm嗑邪教這回事)
「你果然在這里」
夜蘭爬上了絕雲間的山頂,終於找到了那抹白色的背影
「我要去層岩巨淵了」
「嗯」
申鶴甚至沒有回頭,只是簡單的應了一聲,手上的動作卻變得更快了
「??」
夜蘭氣不打一處來,她好不容易爬了這么高來和這個冰木頭說一聲,對方居然還是如此冷漠
「你且過來」
「干什么」
還在氣頭上的夜蘭不情不願的走了過去坐在了申鶴的旁邊
「層岩巨淵實為凶險,污穢之力不便我隨從,你萬事切忌莽撞,小心為上」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用清心編成的環狀物體套在了自己的無名指上,制作者似乎為自己把握的分毫不差的尺寸感到自豪
「我聽我師姐說,清心降火減燥,你且戴在身上吧」
夜蘭不想戳穿對方,不過紅著耳尖說謊的申鶴還是挺可愛的
「只有這些嗎」
「嗯?囑托,隨行之物…」
「你真是個木頭」
「木…唔」
「我走了」
夜蘭再次抱了抱申鶴後起身離開了,終於回神了的申鶴舔了舔還留著對方余溫的唇瓣攥緊了自己的衣角
在來到地下礦區之前,夜蘭和曾經的礦工打聽過地底的情況,不知道是從哪里冒出來的污泥幾乎覆蓋了所有的區域,魔物一旦沾染就會變得狂躁不已,極附攻擊性
「真倒霉」
原本想要偷偷溜過去的夜蘭還是被沾染了污泥的深淵法師發現了
「該死」
她一個水弓箭怎么破水盾啊,要刮痧嗎
「咦嘿嘿」
「不會這么背吧」
夜蘭覺得自己怕不是要交代在這里了,不知道什么時候又從旁邊冒出來了一個冰系的深淵法師
即使自己已經拼盡全力閃躲,臉頰還是被冰錐劃開了一道不淺的口子
「該死」
真當夜蘭准備一邊猛干甜甜花釀雞一邊和它們死磕時,一紙符咒從天而降直接封住了水系深淵法師,地上的淤泥也被從遠處趕來的旅行者清理掉了
「聽令!」
只要拿著他的頭敲叄下地面,他就會乖乖聽話了
「委托完成!申鶴謝謝你幫我」
「申鶴?」
旅行者拍了拍申鶴的後背後邊火速趕往下一個委托地點了,夜蘭看著遠處高挑的身影
「方才我感覺到你似乎受到了危險,旅行者又碰巧順路,便一同下來了」
申鶴依舊是那副冷淡的樣子,把自己的長槍從深淵法師的身上拔了下來
「你沒有關系嗎」
「此處靠近地面,污穢之力並不強烈,傷口…我去附近看看是否還有危險」
順手將夜蘭臉頰處的血跡拭去後拎著搶離開了
應該不會再有什么危險了吧,夜蘭天真的想
「夜蘭」
「唔…不好意思,我睡著了嗎」
「已經不早了,你何時准備回去」
「我應該…申鶴?你的身上?」
終於喚醒了自己沉睡的大腦,夜蘭才看清楚了對方原本潔白的衣物上落滿了淤泥
「此物?我方才在你身邊守著,不知為何此物突然從天而降落在我的身上」
「你有沒有感覺不舒服什么的」
「未曾」
「我們先上去」
本來准備在層岩巨淵泡上一段時間的夜蘭,第一天就無功而返了
「夜蘭大人」
「一間房,包夜」
「鑰匙您拿好」
「愣著干什么,跟上」
申鶴看了看直冒冷汗的店小二抬腳跟著對方上了樓
「快點去洗澡」
夜蘭扔給對方一條毛巾就推著申鶴進了浴室,不知道那黑泥對人會不會有什么負面作用,怎么說她也是因為守著自己才粘上的污泥,夜蘭坐在了一旁的床鋪上,深吸了一口氣
為什么自己會緊張,又不會做什么,那個木頭,連牽手和擁抱都沒有和自己做過幾次
進去的時間,是不是太長了
「申鶴,申鶴你好了嗎」
距離申鶴進去已經有將近一個時辰了,對方卻沒有要出來的跡象
「咚」
是什么東西撞擊門板的聲音
「夜蘭…走,離這里遠點」
沙啞的聲音夾雜著嘶吼,聲音的主人可想而知絕對不會好受
「申鶴,你怎么了」
夜蘭放心不下對方,最終還是推開了門板
紅繩堪堪的掛在申鶴的頭上,冰涼的冷氣從腳裸處向上攀升,像是被獵食者盯上的獵物一樣,鋪面而來的殺氣壓的夜蘭喘不過氣
「走啊」
游走在理智崩壞的邊緣,申鶴搖搖晃晃的向夜蘭邁出一步
「呃嗯」
夜蘭甚至沒有來得及看清對方的動作,後腦勺和牆壁碰撞的聲響充斥了耳膜,身體也因為突然的撞擊而處於麻痹的狀態
「為什么不走…」
夜蘭伸手抱住了對方的脖頸,原本應該是偏冷的身體此時卻滾燙無比
「是因為污穢之力嗎」
抬頭看到了對方溢滿淚水的淡色眼瞳
「我…唔」
濕漉漉的手掌繞過自己的臉頰上的傷口托著自己的脖頸加深了這個令人窒息的吻
從來沒有想過兩人居然是在這種情況下做,夜蘭甚至還有點興奮,弓箭手靈活的指尖在申鶴身上點火,扯住了早已被水浸濕的下褲
申鶴依舊在自己的口腔中肆意橫行著,清心的苦澀味在兩人舌尖蔓延開來
「嗯…夜蘭」
手背不小心擦過了已經充血挺立的腺體,申鶴的身體猛的一抖,灼熱的吐息噴灑在了自己的臉上
「好熱…」
這個尺寸…真的沒關系嗎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污穢之力的原因,申鶴的腺體漲得通紅,蓄勢待發的在腿間矗立著,摸上去甚至還能感覺到上面的脈搏
「嗯」
夜蘭敏銳的捕捉到了對方不穩的氣息,握住腺體的力度再次加大了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