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與江依白最遠距離(1 / 2)

花都緋色行 北斗鶴 1695 字 2020-07-25

溜回到自己的房間,的沈文麒把自己摔在大床上,腦海中依然還是江依白那的,這讓他輾轉反側不能入睡。他忽然間想起了一段天竺詩人泰戈爾的詩句: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的距離

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愛你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愛你

而是愛到痴迷卻不能說我愛你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我不回能說我愛你

而是想你痛徹心脾卻只能深埋心底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我不能說我想你

而是彼此相愛卻不能夠在一起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彼此相愛卻不能夠在一起

而是明知道真愛無敵卻裝作毫不在意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樹與樹的距離

而是同根生長的樹枝卻無法在風中相依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樹枝無法相依

而是相互了望的星星卻沒有交匯的軌跡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星星之間的軌跡

而是縱然軌跡交匯卻在轉瞬間無處尋覓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瞬間便無處尋覓

而是尚未相遇便注定無法相聚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是魚與飛鳥的距離一個在天一個卻深潛海底

沈文麒思緒難平,翻來覆去的深思著這首詩詞的內涵。是啊!茫茫人海中,相遇是緣起,相識是緣續,相知是緣定。一段段的邂逅,交會組成了多彩的生命,就如那流雲,露珠,星空和月色組成了天地間的美景。那些美好的瞬間記憶,是生命的漫漫路途中,不經意灑落的鮮艷的小花,一朵朵的采擷,又一瓣瓣的遺失,待到生命的盡頭,會編織成一生繽紛的花環。寂寞的心,永遠在一種虛無與混亂中糾纏。

沈文麒回憶著今天與江依白的點點滴滴,眼前浮現著出那張精致的臉龐,她眉目如畫,賽雪,遠山含黛的秋水瑤鼻,玫瑰花瓣似的櫻桃小嘴,以及曼妙而婀娜的體態顯露出來的絕代豐姿,既顯清麗脫俗的絕世風華,又顯美艷嫵媚的迷人風情。無法形容她那令人眩目的美麗,也說不出那是怎樣的一種美麗,或許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比她更美的人,如果一定要找個詞來形容,那就是「日月無與爭輝」哪怕是最挑剔的人在她身上也找不出半點瑕疵,她唯一的缺點就是她太完美,完美得讓人難以置信。

「媽媽!」一個讓沈文麒魂牽夢繞的稱呼,一個讓沈文麒沉淪反復的女神。「媽媽!」沈文麒呢喃著含糊不清地念著,讓他沉迷其中,不可自拔,真想明知不可為,還要去飛蛾撲火。

但沈文麒很理智,自己到無所謂,魔門根本就不講什么倫理道德。可是,他不能夠傷害心中的女神,那怕一點點也不行。

沈文麒神思疲憊下,正模模糊糊要睡著的時候,聽到門口有動靜,一股熟悉、親切的氣息傳來,他恍惚著睜開雙眼。

「麒兒,怎么睡覺不蓋被子,感冒了怎么辦啊?」這是江依白那和藹,而又充滿了母性的聲音。

「哦」沈文麒這才察覺自己是著躺在床上,他急忙扯過薄被蓋住了關鍵位置,不好意思的沖江依白一笑,。

剛剛沐浴過的江依白,頭發還是濕漉漉的,她已經換上了一件銀灰色睡袍,使她顯得高貴而典雅,有一種超乎眾生,難以攀折,高貴華美的姿態,睡袍掩蓋了她的全身,卻藏不住那驚心動魄的體態,胸前高聳的完美得讓人難以置信,粉腿香臀在睡袍的包裹下形成秀挺而誇張的曲線,突起處如突峰怒突,纖纖柳腰不堪一握,香,臀玲瓏凸凹,令人心盪神搖,舉手投足間又顯得凜然不可侵犯。

「下回注意哦。」江依白邊說邊坐到了沈文麒身邊,溫暖的手掌輕輕摩挲了他臉龐一下。

「嗯,謝謝媽媽提醒。」沈文麒坐起身子靠在了床頭,「我也不知道怎么就睡著了。」

「是今天玩累了吧?」江依白微笑的望著沈文麒,回憶著與兒子聯手的輝煌戰績。

「大概是吧,與媽媽在一起真開心。」兩人大約是想到了一塊,不禁相視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