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1 / 2)

打暈了獨自留下的車夫,一個人影閃進了馬車內,昏暗的燈火里她的睡顏沒有絲毫防備,慕容武輕輕抱起喜樂,躍下馬車,走進了黑暗里另一個馬車里。

慕容武坐在腳踏上,胳膊撐在床邊,捧著臉看著床上安睡的喜樂,他往前面移了移,伸手把她散落在面前的碎發別在耳後,手指輕撫她的唇瓣,低頭用唇輕輕蹭了蹭。

這個舉動弄醒了喜樂,她睜開眼,眨了好幾下才看清東西,慕容武的笑真誠又無害:「喜樂。」

她連忙推開他,想要起來,被他按回了床上:「放開我!」

慕容武怎么肯,坐到床上干脆把她圈進懷里:「喜樂,留在這里吧,沒有人會知道你在這里的。」

李寒未連尹清允救了她都知道,又怎么會不知道她在慕容家,慕容武實在太小看李寒未了,可他又是這樣的真誠,她停下掙扎的動作,搖頭苦笑:「上一次我讓你去打聽,你應該都知道了,不介意?」

慕容武沉默了,他什么都打聽到了,不費力氣就打聽到了,「我......不介意。」

「我有些餓了。」

「我去叫人給你弄點吃的。」他放開她,起身朝外走。

喜樂抱住膝蓋,心里對慕容武的成見以及防備放下了,想著他剛剛的話,不介意。真的有人能不介意嗎?

才關上的門,又被打開了,喜樂看過去,瞪大了眼睛,連連後退,那張油膩的臉一直靠近,直到到了她面前,伸手去扯她的衣服,她張嘴想喊慕容武,嘴被嚴實的捂上,人也被壓住,身上的衣服被全部撕扯開,支離破碎的被扔在了地上。

她抓的指甲上是血也沒用,肉棒還是進入了她的體內,不顧里面尚還干澀,強行前後抽動起來。喜樂仿佛失去了靈魂一般,手垂到了床沿,一動不動的躺著,看著頭頂上方晃動著的幔帳。

慕容旭沒想到只是出來抓自己偷跑出去的兒子,居然看到兒子抱著喜樂進來,他不敢相信,還揉了揉眼睛,確認慕容武懷里的就是喜樂,他趕緊叫人守著,他已經太久沒有碰過她了,哪怕去跟李寒未用東西用情報交換,李寒未也不許他再碰喜樂,甚至連見也不讓見。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慕容旭低頭去親喜樂的唇。

慕容武端著飯菜過來,看到自己屋子前守著幾個自家的侍衛,一時不解,走近了聽到些不對勁的聲音從屋子里傳來,他快步走上前要推門,被人按住,門只開了一點點,他窺見了里面的情形,凌亂的床鋪上,自己的父親在喜樂的身上正蠕動著,那雙手肆意的揉捏著她的身體,嘴里也不時吐出污言穢語。

「小美人,爽不爽?」

「美人兒,有沒有想我?」

「美人兒,跟我一夜風流到天亮吧。」

而喜樂,她安靜的癱在床上,雙眼沒有任何焦距,仿佛沒有聽到,仿佛身上的人不存在。

慕容武是打聽到她被李寒未隨意的送到別人床上,知道她在將軍府曾是取悅賓客的舞姬,他怎么都沒想到,看似憨厚忠誠,看似疼愛娘親的父親竟也在其中。

娘明明已經是大顯有名的美人了。

他甩開侍衛,上前要推門進去,其中一個武功較高的趕緊過來一下點住他的穴道,慕容武的動作僵住,手中的盤子掉在地上,為喜樂准備的熱騰騰的飯菜灑了一地,幾個侍衛架住他,把他移到了門邊坐著。

他被迫聽著里面的動靜,聽著里面一回又一回。

難怪她怎么也不要留在這里,難怪她那么討厭他,難怪......

他竟然親手把她帶進了慕容家這個火坑里......

過了一會,有人跑進去了,不知道說了什么,里面好像有些慌張,慕容旭讓人抬水進去,水剛抬進去,李寒未踏著月色從大門的方向走來了,他經過明明暗暗的道路,一路往這里走,走的近了,慕容武才感覺到他周身那股威壓。

李寒未走到門口時瞥了慕容武一眼,並沒有停留,跨過灑在門口的飯菜,徑直進入了屋子里。

此時喜樂剛被放進水里,她的頭發是亂的,臉上是淚,地上散著破碎的衣服,顯然她不情願,也反抗過。

李寒未走近床邊,慕容旭正在穿衣服,剛才聽到人進來說李寒未在府外要人的時候,他嚇得直接從床上摔下來了,雖然表面上李寒未對他恭敬,實際上對方要弄死他就跟捏死一只螞蟻一樣,他不聽李寒未的話,非要去碰喜樂,那就是跟李寒未作對,還不知道李寒未會怎么對付他。

「李將軍。」慕容旭穿好了衣服,衣冠楚楚的站著。

李寒未將他看著,沒有表情也讓人看不出其他:「嗯。」

這足以讓慕容旭嚇軟了腿。

看著他戰戰兢兢的樣子,李寒未嗤笑,目光從他身上移開,走到了水桶邊,拿下喜樂頭上固定的流蘇發簪,散下她一頭青絲,把她從水里抱到了床上,脫下自己的外衫裹住她,又把她抱起來,走了出去。

慕容旭跟在後頭回自己的院子里。這些人,誰都沒有再看慕容武一眼。

人都走完以後,侍衛才過來解開慕容武的穴道,可他已經沒有力氣再動了,倚在門邊看著李寒未消失的方向,一個人哭到了天亮。

馬車里燒起了火爐,溫暖的火,以及身後的胸膛,喜樂的意識被稍微拉回來一點,頭動了動。

李寒未抱緊她:「是慕容武把你帶走的?」

想到那張油膩的臉,那根在她體內肆虐的東西,她的眼淚滑落:「慕容旭。」

他閉了閉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