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1)(2 / 2)

阿寧

怎么了?祝斯寧轉過頭來,你做什么,還沒好嗎?

宗啟顥話音一轉:沒什么。

這些變化本人毫無所覺。

能呆到這份上,也是沒誰了。

宗啟顥笑了一下:已經好了,你要不要試試?難伺候些就難伺候些吧,都是他自找的。

試什么?這還能怎么試?祝斯寧扯了扯紅線,這個會斷嗎?

宗啟顥意味深長道:你可以試試。綁死了還想走,門都沒有。

隱約感覺有點危險,祝斯寧乖乖放下手,另開一個酒盅,灌下一大口。

宮里平常配宴飲的酒都是花果酒,清甜潤喉,更像果汁,喝多不會醉人。

祝斯寧砸了砸嘴:這什么酒?

今年花期還沒到,這是去年的桂花酒。宗啟顥拿起一個杯子示意祝斯寧給他倒上。

挺甜的。祝斯寧繞開宗啟顥的手,不給,那邊還有,自己拿去,

宗啟顥依言去食盒里另找:好像沒有了,去年的都喝完了,剩下的應該是年初的桃花酒,這個喝著一般

轉了轉手里的酒盅,祝斯寧道:我還沒喝過桃花酒,你拿過來給我看看。

之前祝斯寧為了觀測紅血條,就說過要親一下宗啟顥看看,現在紅血條已經降到百分之二十,他還沒有拿出具體行動。

今晚怎么也得試一次。

宗啟顥拎了兩個酒盅過來,給祝斯寧開了一個,自己另外再開個。

祝斯寧喝了一口,眼也不眨地看

著宗啟顥修長的手指按在另一個酒盅上,流暢地拔出木塞後晃了晃。

察覺到祝斯寧的目光,宗啟顥抬起頭:怎么不接著吃了?之前不是還硬要將剩下的荷葉雞帶上來?

祝斯寧咬著酒盅瓶口,含糊不清道:我覺得這個沒有桂花酒甜。

宗啟顥將桂花酒盅重新推到祝斯寧面前:你喝這個吧。

應了一聲,祝斯寧將手中的桃花酒盅遞過去:你要不要試試這個?

宗啟顥的那個開了還沒來得及喝,大喇喇地放著,映著天穹星月,流溢些許芳香。

挑了挑眉,宗啟顥沒有拒絕。

宗啟顥只喝了一口,祝斯寧就迫不及待問道:怎么樣?還是桂花酒好喝吧?

瞄了他手里的桂花酒,宗啟顥無奈道:是,合著阿寧覺得不好喝不想浪費就給我呢。

紅血條分毫不動,祝斯寧不太滿意,盯著宗啟顥道:才不是,你多喝點。

是是是。宗啟顥沒有在這方面多和祝斯寧爭辯。

他微微低著頭,解開衣領上方幾個紐扣,那里被汗水浸透顏色變淡,透出些許膚色,隱約還能看到里面的肌肉輪廓。

祝斯寧只看了幾眼,就撇開頭不敢再看了。

上次在浴池莫名其妙地流鼻血,就很丟人了。

要是在這里再灑一次血

祝斯寧選擇死亡。

他沒臉再和宗啟顥談戀愛了。

眼見宗啟顥桃花酒都要喝完了,紅血條還是沒有動一下,祝斯寧搖了搖自己還剩大半的桂花酒,蠢蠢欲動。

既然已經承認了,就不能慫,不如趁宗啟顥沒恢復太多力氣,兩人半斤八兩,說不定他還稍微占上風

看見宗啟顥微微張著嘴,祝斯寧當即道:我現在想親你一下。

宗啟顥愣了一下,眼底滿是笑意:原來阿寧已經准備好了。

噫,宗啟顥還敢說他記仇,自己不是也還記著。

抄起酒盅一口氣灌入喉中壯膽,祝斯寧抓緊宗啟顥的肩,將唇貼近。

牙齒互相磕碰,柔軟的口腔有絲絲鐵銹的味道,混合清甜的花酒香氣,還有微醺的草木香氣彌漫。

祝斯寧的親吻蠻橫無章,聽到宗啟顥的呼吸慢慢變得微弱,也不退出。

阿寧宗啟顥在喘氣間隙發出氣音,上半身忽然發力,一手放在他的後脖處托住,反身壓住祝斯寧。

頭頂是繁星閃耀的銀河,還有宗啟顥深黑色的眼瞳。

祝斯寧心如擂鼓,只是稍稍動一下,就會迎來更猛烈的進攻。

只是單純的接吻並不夠,宗啟顥的手就沒閑著,拖著祝斯寧的手從後面繞到耳垂,從他耳後劃過流連到脖頸。

祝斯寧的衣服很快就變得和宗啟顥一樣了。

甚至比他松散得還厲害,脖子被宗啟顥的手扣住,祝斯寧只能無力任由宗啟顥宰割。

桂花酒果然比桃花酒好喝。宗啟顥低低笑起來。

祝斯寧努力想睜開眼睛,然而事實是他只能勉強睜開一條縫,喘氣聲比宗啟顥還要劇烈,宗啟顥的手不知道游走到哪里,引得他渾身顫栗。他想縮起來躲開,卻怎么也動不了。

套路不成反被壓,祝斯寧深覺恥辱,牙齒打顫

:宗宗啟顥

怎么了?宗啟顥的聲音相當和緩,仿若關心的呢喃。

除了比平時沙啞很多。

涼風從祝斯寧的衣領處竄進去,卻在碰到皮膚的那一刻同樣變得熾熱。

祝斯寧的力氣只能供他喊個名字,然後接下來要說什么一下子就忘了。

阿寧想說什么?我在聽。宗啟顥彎眼,咬著他的耳垂。

打了個顫,祝斯寧終於恢復了點意識:不能不能在這里

幕天席地,下面還有姜偉帶著一票宮人在等著他們。

祝斯寧不敢想那會是什么後果。

大概比死亡還要可怕。

宗啟顥卻只是笑,甚至吻得更深。

祝斯寧抓著宗啟顥的領子,推不動,卻也阻止不了對方的動作。

怎么都沒有用,祝斯寧漸漸放棄。

以後再想著套路宗啟顥他就是傻,挖坑把自己埋了這種經歷,一次就夠了。

祝斯寧閉上眼睛,今晚他就當看不見混過去,就就

咦,宗啟顥好像沒動作了。

祝斯寧睜開眼睛。

宗啟顥撈起一旁的酒盅喝了一口,聲音冷靜,又帶著沙啞:桂花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