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熟悉的稱謂,這人難道是……
嚴謹行不耐煩,掰著她肩膀轉過去,用力推著她後背,「快去快去,別讓老賀等急了。」
說完,還嘀咕一句:「女人果然麻煩。」
阮清夢拿著彩帶神游一樣往前走,再次感到一種被命運玩弄的無奈。
賀星河踩著凳子,在給聖誕樹頂端纏彩帶,她走近他,把手里的彩帶舉起來,輕聲說:「嚴謹行讓我拿給你的。」
賀星河動作不變,「不用了,這里已經弄好了。」
阮清夢哦了一聲,拎著彩帶轉身欲走。
「阮清夢!」
她撇撇嘴,「干嘛?」
賀星河從凳子上下來,走了兩步到她面前,高大的身影擋在前方。
「阮清夢。」他退後一步,俯下身子,兩只手撐在膝蓋上與她平視,認真地說:「聖誕快樂。」
阮清夢皮笑肉不笑,輕聲說:「你也快樂。」
「嗯。」他直起身子,往前逼近,伸出手,向她胸前方向過來。
!!!
阮清夢嚇得「咚咚咚」大退三步,警惕地看著他,「你要干嘛!?」
這個變態的賀星河難道想在教室里對她做那種事?
不可能吧……
不對,以他現在無恥的程度,什么都干的出來。
賀星河揚眉,一手摁住她肩膀,一手伸到她衣服上,把她呢大衣外面的星星狀胸針給摘了下來。
胸針很小,款式簡單,就是一顆黃色五角星,阮清夢都沒注意到衣服上別了這么個東西。
她緊張地舌頭都捋不直,「你,你干嘛?」
賀星河把星星胸針放進外衣口袋,理直氣壯:「你送我的聖誕禮物。」
「???」
「這么看我干嘛?」他聳聳肩,「你剛才不是祝我聖誕快樂了嗎。」
「……」
今年幾歲?
阮清夢懶得理他,側了側身想從他身邊繞過去。
賀星河一把抓住她胳臂,「喂,阮清夢,我說……」
她無奈地抬頭,「說什么?」
賀星河躊躇了下,把她拉近點兒,拉到自己懷里蹭了蹭,深吸口她身上的盈盈清香。
他想死這個味道了。
「你到底要怎么樣才肯答應做我女朋友?」
阮清夢:「怎么樣都不答應。」
賀星河的表情僵在臉上。
半晌,他嗤笑,抬手摸了摸她小巧的下巴,聲音冰冷,「阮清夢,你別逼我。」
阮清夢嘴角一抽。
我逼你什么了?
說到底你就是個假的玩意兒,跟我橫什么橫。
她不想和他多說,目光往邊上一掠,看到嚴謹行正在拿著氣球敲鄒慶慶的腦袋。
她眉峰微挑,輕抿嘴唇,慢慢出口氣,計上心頭,整個人都放松下來,對著賀星河燦爛一笑。
「想要我答應你也可以。」
「真的?」他語氣里滿滿驚喜。
阮清夢止不住笑意,眼里的閃著奸詐的光,小狐狸一樣嬌嬌地沖他勾一勾手指。
「但我有個條件。」
賀星河一口答應:「好。」
「別答應得這么快,你可以後悔的。」阮清夢哼了哼,手指一揚,指向不遠處賣力吹氣球的嚴謹行。
賀星河皺眉,疑惑道:「什么條件。」
阮清夢狡猾地笑:「你和他們一起跳《barbarbar》,我就考慮答應你。」
賀星河:「……」
「阮清夢。」他的聲音從牙縫里擠出來,「你耍我呢!」
「誰耍你了?」她黑白分明的眼無辜動人,「我是認真的,你不樂意就算了。」
說完就走,不給他答應的時間。
賀星河哪里會放過她,他做夢都在想著這個女人,好不容易有機會光明正大擁有她,丟臉就丟臉吧,他認了。
他把阮清夢一把拉回扣在懷中,下巴抵著她的發頂摩擦,慎重其事道:「這可是你說的!你自己要記住了。」
阮清夢漫不經心地應聲,她才不相信高傲清貴如賀星河,會真的去跳那種幼稚可愛的神曲舞蹈。
山川湖海崩裂,乾坤天地逆轉都不可能。
別想了,不存在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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