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個名字,換個老板不就好了。」
「怎么換?」
「這是我的事,你不用擔心。你在這里等一會兒,我去把車開過來,我送你回家。」
說完,莫雲舟就走進畫廊了。
寧韻然歪了歪腦袋。
「為什么莫雲舟要送我回家?」
但是心里面卻很溫暖。
坐在莫雲舟的車子里,寧韻然有點拘束。
「你又不是第一次坐我的車,上一次還會暗諷我是衣冠禽獸,這一次怎么不說話了?」
「不知道說什么。」
總不可能「衣冠禽獸」那個梗每次都說一遍吧!
「那就吹個口哨吧。」
「哪有男的喜歡聽女的吹口哨的?小時候我吹口哨,就會被爸打嘴巴,說是特別不淑女,很輕浮,沒教養。」
「輕浮沒教養?」
「對啊,不是電影里總會演有什么小痞子見到美女就吹口哨嗎?」
「哦,那你吹一個小姑娘見到帥哥的口哨。」
「我哪會啊!我又不是女流氓!」
「那你覺得我長得還行嗎?」
「您哪里是長得還行啊!是太行了!」寧韻然發自內心地表示肯定。
「那你就用口哨表達一下對我的贊美。」
寧韻然看著莫雲舟,他的唇角都帶著笑。
這樣的從容,讓寧韻然確定他肯定和高峻的案子沒有關系。一個人就算再能裝,也不會在這樣的大事面前一點反應都沒有。
「哪有讓別人吹口哨贊美自己的!真自戀!」
大概是和莫雲舟的聊天讓寧韻然覺得他們之間不再是單純的上司和小員工之間的關系,至少有那么點點像朋友。
「就當安慰我一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