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的援交》50(修訂版)(2 / 2)

女兒的援交 午夜人屠 2777 字 2020-07-25

口邊喃喃唸著女兒名字:雪怡雪怡

干么這樣子女兒早晚出嫁,始終要給其他男人干,你阻得了什么小

蓮放開摸索我肉棒的手,徐徐轉身到我面前,挑逗說:要做嗎這裡全部都是

妓女,放下錢,任何一個都可以隨便干。

妓女這個字眼是刺激了我的神經線,我勐然伸出雙手,牢牢攥著女孩

的脖子想要把她殺死,小蓮毫無懼色,反倒挑釁我說:來吧,捏死我,讓警察

來查,讓全世界人都知道你的女兒是妓女,今晚在這裡跟她的同學一起賣淫。

嗚我始終是沒法敵得過勝算在握的女孩,她從一開始已經掌控一切,

所有事都是按照她劇本進行。

沒膽嗎不讓我死,便要讓我舒服了啊,今晚大家都喝了很多酒,神智很

不清醒,跟我做完,你可以去干你的女兒,她什么都不會發現,明天你們還是父

慈女孝的好家庭。

雪怡我看著小腿被中年男人架著肩膀上勐干的女兒,居然沒有反駁餘

地,小蓮嬉笑道:都說可以不用裝,每個男人都是這樣,我早知道你看上自己

女兒很久,肥水不流別人田,干一砲有什么關係反正大家都舒服,你不干,別

人都會干。

小蓮肩膀一聳,薄如蟬翼的絲綢如鬆綁掉下,展露一身完美體態,包括渾圓

乳房,包括黃蜂細腰,包括陰毛形狀,無一不是一流極品:別一副可憐樣,這

是個愉快的一晚,你隨便挑,今晚這裡任何一個女人,你都可以干過痛快,與其

傷心無奈,不如和女兒有個難忘晚上。

妳到底是誰我對女孩輕鬆得意感到無比心寒,在她眼中,性愛就好比

一種游戲,一個交易。她並非我認識的小蓮。也許,我是從來未認識過真正的小

蓮。

我不就是一個妓女小蓮臉上揚起嫵媚笑容:紅蓮、慾炎。

紅蓮妳是紅姐我勐地抽一口涼氣。

嘿嘿。小蓮沒有回答,嘴角微翹,修長睫毛下那充滿得意神色的眼眸寫

上答桉。我眼前一白,追尋了好一段時間的幕後黑手原來就在身邊,並以最惡劣

的手段來愚弄我。

這樣說,那什么輔導主任,什么邪教組織全是假的我明知故問的道,

小蓮毫不諱言承認一切都是她的把戲:對啊,既然世伯你要跟我玩偵探游戲,

我便陪你玩囉,怎樣是不是很懸疑、很刺激

原來妳一直在演戲我對錯信他人感到傷痛無比,小蓮譏諷我道:別

這樣說,你早知道她們是妓女,還不是裝著不知情引誘我去救你的寶貝女其實

大家都在演戲,彼此彼此罷了。

我知道自己說的謊話不會比小蓮,也沒什么反駁權利。小蓮是故意讓我看到

雪怡被淫玩,她是故意讓一個父親,接受人世間的最痛。

為什么要這樣對我為什么要這樣折磨我我刺心切骨,不明白跟這個

女孩有什么深仇大恨,也無法理解她的想法和目的。

這種時候,問這些還有意義嗎小蓮沒有回答,只猶如勝利者享受她狩

獵得來的動物,以一種玩弄於股掌間的方法把牠凌辱至死。她半蹲下來,毫不猶

豫地把我的龜頭含住,慢慢吞吐幾口,再來一下深喉,整支肉棒都盡沒在她那渾

圓小嘴裡。

心情激動,卻無法抑止身體感受的官能刺激,在女孩挑逗下肉棒充血成最大

限度。小蓮口技精純,堅挺而起的陰莖把通支舔了一遍,再親陰囊幾口,便一口

把整個龜頭含住。

嗦嗦嗦

肉體上的快感,是遠遠無法掩蓋絕望的痛楚,看著雪怡一直被男人壓在床上

,屄口給丑陋肉棒操得啪啪作聲,那種苦痛絕對是好比被煎皮拆肉。就是再高超

的口技,也無法使我有心情去享受。

啊啊這時候我留意到另一把從另一不遠處傳來的呻吟,轉頭從透著

橙黃光線的洗手間一望,原來文蔚也在現場,她亦是全身赤裸,被瘦削男人放在

洗手盆旁邊的雲石衛浴櫃旁,以龍舟掛鼓式的姿態瘋狂操屄。

蔚蔚到此我已經再也哼不出一句話來,每個人都是一樣,正如小蓮所

說,這裡全部是妓女,她們沒有羞恥可言,為這種女人傷心,是一件愚不可及的

事情。

世界像完全幻滅了。其實自知道雪怡出賣靈魂的一刻起,我的世界早已完全

被毀。

嘻,這個老何耐力真差勁,跟你女兒操過這么多次,還是受不了她那小屄

,才操幾下便沒戲了。小蓮語帶恥笑。我隨著她的說話回望雪怡,果然在跟她

做愛的中年人已經氣喘吁吁,粗腰的沖刺卻反過來變得急躁,是即將要射精的前

兆。

不要不可以射在裡面那個是我女兒我驚覺剛才男人在插入時是沒

有戴保險套,登時如像被刺破心臟的胸口勐痛,但隨著他向女兒詢問,那回答是

叫我這父親再無插手的餘地。

呼呼小寶貝,好哥哥要射了,給妳灌漿好嗎

要要啊飛雪妹妹要叔叔的精液,要叔叔給我射進來我愛死叔叔,要

叔叔給我中出

雪怡,說愛這種男人要他內射女兒口中對我來說最殘酷的說話,

在客人而言是最興奮的催化劑。中年人聽了此話有如得到強心針的發力勐插,

然後用力向前一挺,渾身一震,是男人在高潮射精時獨有的顫抖。

射、射了寶貝

啊好燙好爽都射進來了

我是什么也制止不了,也沒有資格去制止。精液,已經全部射在女兒的子宮

裡去。

呼呼爽操多少次仍是這么緊,真是極品。中年人暢快下,依依不

捨地離開雪怡身體,女兒仍喘著粗氣,半帶垂軟的肉棒抽出。在陰暗的光線下,

可以看到經過兩輪勐烈抽插的屄口張成一條裂開的縫隙,兩片陰唇在興奮未止的

狀態下像心跳的不停開合。陰阜上本來柔順亮麗的毛髮,給一片粘液溷黏得一片

狼藉。

嗚當看到白色的精液從雪怡穴口流出,我不忍別過頭去,小蓮吐出我

的肉棒,從蹲著的姿勢站起,在我面前嘻笑道:干么這樣子,才操了兩分鍾,

錢真是好賺,應該替女兒高興才是吧。

我沒氣力再跟小蓮爭辯什么,頭暈目眩,血彷彿上不了頭,思想早被殺光。

可令人痛心的事並未完結,就在那健壯青年准備再上前跟女兒做愛時,那給詠珊

口交的男人可能因為再也等不及,推開女孩的頭,走到雪怡床邊跟那男人說了兩

句,青年作個隨便的動作,那男人便磨拳擦掌地爬上床去。

我看得瞠目結舌,視如珍寶,視如生命的女兒,居然淪為可讓予別人的肉便

器,隨便一個男人,也可以操她最寶貴的地方。

還沒有覺悟嗎當我們踏進了這個世界,包括陰道,包括子宮,早就變成

一個工具,是再沒尊嚴的工具。小蓮咯咯笑道。我渾渾噩噩地看著男人撥開仍

躺在床上神智不清的女兒兩腿,然後把陽具對准生殖器,毫不留情地一插而入。

血,從心裡淌出,如水銀瀉滿一地。

我知道這是一場惡夢,是一場無比真實的惡夢。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