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許俏作為一個醫學生出身,也算是見慣大風浪。故作淡定的看了眼顧承川光著的上身,起身:「還好沒受傷,我去洗個臉出來說啊。」
說完像只兔子一樣躥回房間。
顧承川就沒那么淡定了,拿過有些濕的上衣穿上,聽見卧室里砸床的聲音,眼前閃過的那抹白皙,還有美好的弧度。耳尖的紅色越來越深。
還有那天晚上,那半個山楂,他仿佛吃到了酸甜的味道。
許俏在卧室自我調節了下出來,淡定的過去坐下:「我剛聽周燕生說,是有人想害你?真的龔艷萍?」
顧承川搖頭:「只是懷疑是她,我們去高救援回來的路上,看見有汽車翻進河溝里。就過去救……沒想到車子突然爆炸了。」
他把過程說的輕描淡寫,許俏卻聽得卻心揪成一團。
河溝里有汽車,顧承川他們肯定會下到河溝里,救出車里的被困人員。如果車子當時爆炸,那顧承川他們還能跑得掉?
「最後呢?你們有沒有受傷?」
「沒有,當時下去我就現車子不對,而車里的人早已經沒有生命特征。所以果斷放棄救援,後退上岸,剛上岸車子就爆炸了。」
許俏好奇:「你隔著車玻璃就能現人死了?」
突然想起還有生命探測儀這種東西,又補了一句:「我懂了。」
顧承川又解釋了一遍:「當時河溝地勢復雜,我們不僅僅要保證遇害者的生命安全,還要保證戰士們的生命安全。」
許俏沒吱聲,心里已經猜了個大概。
如果是龔艷萍的手段,那她就是想借這次救援,炸死顧承川,或者他的隊友。讓他背上沉重的心理枷鎖。有時候殺死一個人簡單,卻沒有比摧毀一個人的心理更殘忍。
歹毒!
顧承川繼續說道:「現在炸毀車輛已經送去檢測,這一兩天就能出結果看是不是人為的。」
許俏有些擔憂的看著顧承川:「就算真是那個女人干的,可是沒有證據啊。」
車已經炸毀,車里的人已經死亡,完全可以當成是一起意外事故啊。
不過她相信顧承川的直覺,既然懷疑是龔艷萍做的,那肯定是龔艷萍了!
顧承川想想許俏每次遇見他的事情,都特別容易沖動:「這件事情我們會處理好,如果你再遇見龔艷萍,一定不要惹她,離她遠一點。」
許俏努努嘴:「她還能殺了我?」
顧承川心里嘆口氣,我是怕你把她殺了啊。
「這個人遠比表面看著陰沉可怕,她擅長演戲,而且還是苦情戲。這種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破綻的戲,她卻樂此不疲,你知道為什么嗎?」
許俏也覺得龔艷萍有病,沒事非來找顧承川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