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一下天崩地裂地動山搖,然卻無聲無息,所有物事開始可怖地慢慢解體,分化……直至灰飛煙滅。
小玄乍然睜眼,望著殘舊破敗的屋頂,猶分不清夢里夢外。
他大口大口地喘氣,待到確定身在何處,這才發覺背後已是汗濕一片,加上昨日激戰中沾染的塵埃血沫,只感渾身上下俱不舒服。
「怎么會做這么古怪的噩夢……」
他呆呆發愣納悶許久,頭昏腦脹地走出屋子,見天已朦朦發亮,想起飛蘿,急忙過去看她。
誰知推開虛掩的門,卻不見飛蘿,屋子當中唯余將熄的火堆。
「師叔!師叔!你在哪里?」
他大聲叫喚,卻不聞回答,心中驚了起來,急忙一間間屋子尋找,但仍不見美人蹤影。
「不會是來了敵人吧?還是六師伯追來了?不對不對!六師伯來了也該捉得是我啊……」
他惶恐地胡思亂想,又奔出屋,沿周圍一邊高喚一邊尋找。
待到水邊,終於聽見一聲嬌喊:「我在這呢。」
小玄趕忙轉過頭,循聲望去,遠遠眺見岸邊停靠著條小小漁舟,其上倩影一條,正似飛蘿身影。
他急奔過去,只見飛蘿坐在舟頭,正用手梳攏披開的如雲烏發,心頭頓松,道:「嚇死了我,你怎么一大早就跑這來了?」
飛蘿微笑道:「一身好臟,難受得很,所以下水去洗了個澡。」
小玄這才發覺她已纖塵不染,凝乳似的肌膚暈暈透彩,一頭秀發烏黑亮麗,其上猶掛點點水珠,晶瑩欲滴。
「師叔,看上去你精神好多了,傷勢怎么樣?」
小玄高興道。
「調息了一晚,又恢復了許多。」
飛蘿邊說邊傾斜身子,把頭探出舟處,雙手用力絞擰頭發,無數顆水珠子如散開的珍珠串般擠了出來,叮叮咚咚地落在水面。
小玄呆呆地瞧著,只覺美極。
「干嘛?」
飛蘿問。
「沒……沒有。」
小玄支吾道。
飛蘿似有若無地橫了他一眼,依舊專心致致地梳理頭發。
「哇,這船上有漁網!」
小玄忽叫。
「嗯?」
「可以改善改善胃口了,做烤魚我最最拿手!」
小玄歡聲道。
小玄搖舟離開岸邊,一路仔細觀察水下,終於找到魚多之處,將網拋出開始捕魚。
此時晨霧未褪,輕煙薄乳般彌漫在湖面上,把遠處迷朦成茫茫一片,四下寧靜如夢,咿呀櫓聲清晰可聞,偶爾有風,夾帶著涼潤潤的水氣輕輕拂過,令人神清氣爽。
飛蘿已梳理好頭發,用一條帕子隨意扎起,斜倚船頭嫣然瞧著男兒捕魚,不時閉上美目深深呼吸,似乎很享受此刻的一切。
小玄忙亂一會,連下數網,卻沒捕著幾尾魚,納悶道:「怎么回事?水里明明有許多魚呀,敢情這里的魚比較狡猾?」
飛蘿卟哧一笑,道:「你學過捕魚嗎?行行有門道,以為有網就一定能捕著么?」
小玄老臉一紅,他在逍遙峰上的溪流中捕過魚,但卻從來沒有使用過漁網,盯著水底下游來游去的條條肥魚,惡狠狠道:「不信捉不住你們!」
說罷脫下衣服,就往水里一扎,卻是親自追魚去了。
過沒片刻,一條條大魚便從水里拋上船來,鮮活無比地在艙里亂蹦亂跳。
以小玄的身手,加上水若偷偷教給他的分水訣,捉幾條魚自是不在話下。
飛蘿給水濺著,蹙眉喚道:「夠了!夠了!你吃得了這么多嗎?快上來,濺我一身水啦!」
小玄卻仍在水里扎進扎出,真個魚龍滑翔浪里白條,歡叫道:「水真好,涼到骨子里去啦,我亦要洗個澡。」
飛蘿笑盈盈地瞧著,忽然不知想起了什么,目光漸漸凝澀,整個人竟似痴了般,倏地晶瑩閃動,卻是一顆淚珠子滾下腮來。
小玄終於耍足玩夠,猛地躍上舟來,帶起的水花濺灑得美人一身淋漓。
飛蘿慌忙拭淚,發嗔道:「你壞蛋啊!故意濺我是不是?」
「哎呀,不小心的,我幫你擦擦。」
小玄笑嘻嘻道,忙從身上掏出手帕,蹲跪下去正要擦拭,卻突然呆住,眼睛定定地盯住了她。
飛蘿怔了一怔,不覺用手背又抹了下面頰,但卻發現男兒仍然目不轉睛,驀爾意識到,男兒的視線並非停留在自己的臉上。
她身上給水濺濕,玲瓏線條勾勒畢現,到處散發著撩人的誘惑,最要命的是,她今早沒束抹胸,酥胸的峰際尖尖凸起,濕透的一邊還隱隱透出了乳暈的顏色來,盡管淡淡的、模糊的。
但小玄的目光如鐵遇磁石,已給死死地吸附在那兒。
飛蘿心慌地坐起,斂了斂高聳的酥胸,一時不知該把身子如何擺放。
此時的她雖然穿著漁家的粗布衣裳,然卻絲毫無損傾城顏色,非但如此,反給那粗劣的布料襯得膚滑似緞肌嫩如酥。
小玄口干舌燥,望著濕透的嬌軀,顫著手帕,不知該擦哪兒,從哪開始。
「我自個擦。」
飛蘿低嗔,一把奪過了他手里的帕子。
誰知此舉如同點燃了火葯,小玄倏地爆發,一把撲抱住她,在她腮側頸里如火亂吻。
飛蘿輕輕喘息起來,嬌軀在男兒的緊緊箍鎖中不住輕顫。
好像沒被拒絕哩?小玄越吻越激動,兩手開始到處亂摸亂探。
飛蘿竟仍沒有掙拒,只把手搭在他的腕上,猶豫而無力。
小玄驚喜交集:,益發恣意放肆,手突然鑽入了美人衣中,捉住一只肥美無比的巨乳大力揉捏。
飛蘿輕哼了一聲,雙頰霞生,艷不可言。
小玄越喘越重,從她頸子里抬起頭,嘴里渾濁地咕噥了一聲:「師叔……」
目光似在央求。
「嗯。」
飛蘿咬唇低應,若應允。
兩人凝目對視,目光不約而同地滑落到對方的唇上,彼此受到誘惑般慢慢靠近。
在碰觸著的剎那,小玄如遭電殛,這一瞬,他知曉,這個女人已經牢牢印鑄在他的魂魄之中,從此無法抹掉無以忘卻。
兩人黏粘在一起,唇齒相依津液交會,彼此在對方的嘴內柔情蜜意地翻攪索尋挑逗撩撥,久久不舍得罷休。
飛蘿情動似極,丁香勾誘間,雙臂亦悄悄地環上了小玄的脖子,彷佛要將他纏住鎖住。
小玄將她壓倒下去,顫著手慢慢為她松衣解帶,沒有抹胸束縛的聳峰最先跑了出來,彈彈顫顫地傲立在男兒眼前……
不知何時起了風,青幽幽潮潤潤的粽子般的蘆花香氣撲入鼻中,叫人聞之欲醉。
直至周圍沙沙輕響,迷醉的兩人這才發覺,小舟已給風吹入了蘆葦深處。
飛蘿赫給剝得一絲不掛,凝乳般的嬌軀在濃濃的綠色中白暈暈的無比惹人,那勃翹在豪碩驚聳的乳峰上的誘人奶頭,那鑲嵌在平滑細膩的小腹間的迷人臍眼,那墳鼓在嬌嫩肥美的雪阜上的撩人腴團,無不是粉雕玉琢渾若天成,讓人驚嘆造物之神奇天賜之奢侈。
小玄粗喘地聳刺著,眼睛一遍遍掃視著她的胴體,不時翻指撥細細究探,似要將身下美人的每分每寸印入腦海銘刻心中。
飛蘿眸中盡是盈盈水波,媚得驚心動魄地嗔視著男兒,任由他尋幽探秘恣意戲耍。
小玄忽從花溪里揉捻出一粒妙物來,大小竟如童指,肥美嫩滑奇趣無比,這東西,他依稀記得水若只是小小一粒,摘霞和夭夭則是幾乎瞧之不見,突然想起了小婉來:「只有她略可一比哩……」
飛蘿膩聲顫哼,身子難耐地扭動起來,惹得男兒百般憐惜。
小玄心中銷魂,抽聳越來越劇,小舟亦搖晃得越來越厲害,飛蘿雙乳搖曳不止,盪出波波火辣辣的勾魂雪浪,看上去明明沉甸甸軟顫顫,然卻似有什么無形的支撐,任憑如何激烈甩晃如何發狠揉握,始終都會歸復原狀,依舊高高地尖挺聳翹。
但那熟桃般的飽滿,那梨子般的嬌翹,那脂膏般的肥膩,又會惹人去再次欺凌蹂躪,難休難止。
「這么脹……這么沉……真是跟水若摘霞和夭夭她們天淵之別啊……」
小玄上下其手,心疼卻發狠地用力捏揉,把美人的酥乳捏揉得千奇百怪,哪管指掌早已給那嬌嬌彈彈、幼幼滑滑的乳肉酥掉麻壞。
「不要啦……那……那兒別……用手……好難挨的……」
飛蘿嚶嚀,兩腿突然合閉,緊緊地夾住了在花溪里頑皮的手指。
「不許動!」
小玄叱喝,居然聲威懾人。
飛蘿愣住。
小玄強橫地將她兩腿掰開,開開地分架在兩邊舷上,然後盯著她那汁水淋漓紅脂綻吐的花苞,照舊棒挑指嬉縱情聳耍。
「真……真像……」
飛蘿怔怔地瞧他,玉頰重重染霞,連脖頸胸口都緋紅了起來,驀地嬌嬌一顫,花底汁滾蜜涌,淋得男兒手指盡濕,更黏塗得兩人交接處泥濘不堪。
小玄只覺她花內滾燙似融軟嫩若爛,蛤口卻緊緊箍束,催人欲泄,抽插間巨莖猛得爆發,露出了玄陽盤龍杵的真正面目。
飛蘿悶唔一聲,剎那間,強烈無比的感受讓她彷佛看見了瓤內的細幼皺褶給撐開給熨平,看見了嬌嫩花心被撞扁被頂歪,只美得香魂欲化無以復加。
小玄寶杵暴漲,愈感女人的窄緊軟爛,腰桿下下發力,千戳百椿。
飛蘿螓首橫擺,吹彈得破的粉靨死死貼在粗糙的甲板上,分架在兩邊舷上的兩條象牙般的美腿時伸時縮,兩只晶瑩剔透的白足時弓時挺,片刻無歇撩人萬分。
小玄受不了她這模樣,越發長擊猛抽記記盡根,搗得美人水響不絕,花底融掉一般,紅紅粉粉粘粘黏黏地與肉棒糾纏不休。
飛蘿牝麻蕊酸,丟意漸生,她身懷秘技,真氣亦已恢復了些許,但此刻心頭懶懶融融,半點不願施展手段,倏給男兒一下狠挑,准准地戳在嫩心之上,痛得膩啼一聲,嬌軀猛地從甲板上弓起,滾燙粉額直頂到男兒的下巴,凝滯了須臾,便哆嗦哆嗦地丟了。
小玄猛給一泡燙乎乎的漿汁淋著,急忙俯頭去瞧,已見米粥般的稠漿從腫脹的蛤唇間滾溢而出,白花花地塗了自己一莖,想起綺姬說過女人在最美、最快活之時才會流這東西,心中銷魂,差點就跟著射出精來,突爾記起亭子那次的窩囊情形,心中一動,急忙暗提真氣,使出了綺姬教他的九鼎還丹訣,果然立見奇效,盡管泄意翻涌,卻沒半點走漏。
「別……別動……」
飛蘿弓著身子嚶嚀,蝦子貼偎男兒胸膛,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樣。
小玄見她嬌媚萬分,又給兩只滑溜挺翹的嫩乳在胸前不住地蹭來刮去,只爽得筋麻骨軟,如何甘願停下,反更大聳大創,似要將美人的嫩心椿成碎瓣方快。
飛蘿丟得天昏地暗,雙手彷徨欲推,卻給男兒一把擒住,驀地奶頭奇美,兩乳抽搐了起來,赫見數股細細白漿射出,竟是又出了乳華,頓時滿舟奇香,蝕人魂魄。
小玄的九鼎還丹訣不過是初學乍練,給這上下交攻,哪里還頂得住,狂烈無比地急聳一陣,突俯下首,吻住美人檀口,身子傾力一聳,巨杵拚死一送,幾將美人頂出舟外,終於洋洋大泄。
飛蘿失聲嬌啼,上邊身子已給推出了舷外,雲發半墜浸入水中,雙乳猶瀝瀝不止,激越的漿柱沖刷著男兒的胸膛,旋又流淌回自己身上,再滑過鎖骨肩窩滴落水中,立時惹來許多大小魚兒,竟然聚集:在周圍唼喋爭搶,吃了這本該是太乙大羅享用的極品寶漿。
小玄滿懷麻暖,欲焰千丈,盯著美人如慟似泣的花顏,久久無法止住激射。
兩人盡壓一側,差點弄翻了小舟,但此刻誰會理睬。
風雖仍柔,但卻密了起來,略帶淡紫的粉白蘆花紛紛揚起,蓬蓬松松地在空中隨風飄舞,雨絲般灑落兩人身上。
「想來這就是蘆花飛雪了,果然好美……」
小玄仰面朝空喃喃道。
飛蘿不言不語,美目迷離地給他攬在懷里,嬌軀有如抽光了骨頭癱軟似泥。
「我二師姐說,這是一生中非看不可的美景之一,她說哪天要帶我看的。」
小玄自言自語地接道,滿懷傷感。
飛蘿仍不說話,只從他懷里抬起臉來,悄悄地凝視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