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音要爽昏過去了。
被舔到潮吹的滋味已經是美妙絕倫,更別提現在紀流城還喝掉了她所有的蜜水。
這是一種有別於身體滿足的心理滿足,就仿佛在這一刻,紀流城已經完完全全地屬於她,且徹徹底底地被她征服。
她是紀流城的俘虜,而紀流城亦是她的玩物。
總之很爽,也很舒服。
戚音任由自己癱倒在盥洗台上,而紀流城還在用舌頭卷吞著她殘余的蜜汁,給她清理凌亂的小穴。
細小的水聲還有曖昧的吞咽聲在這
一刻被無限放大,從高潮余韻中緩和了過來的戚音聽到這動靜又看到埋在自己腿間的腦袋,臉有點紅。
「可以了。」
戚音說。
紀流城卻置若罔聞,不僅把戚音的穴口再次掰開,還把舌頭卷起來伸了進去。
「啊~」
那柔軟濕潤的感覺完全有別於手指,戚音身體敏感,受不了這樣的撩撥,又有了感覺。
於是她並起腿,夾住了紀流城的腦袋。
紀流城把舌頭抽出來,拍了拍戚音的屁股,說:「腿分開點。」
戚音哼道:「我不要了。」
紀流城:「再讓你爽一次。」
「說了不要就是不要。」戚音把紀流城推開,又輕巧地下了地,披上了浴巾。
「我還硬著,」紀流城把戚音攔腰抱過來,拿硬挺的陰莖戳了戳戚音腿間,聲音里有滿滿的情欲,「真的不打算管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