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里全是精液和淫水,穴口還塞著紅酒瓶塞,只是走兩步還好,要是讓戚音就這樣走回家去,她絕對會受不住。
紀流城卻還在循循善誘:「從這里走回家只要十五分鍾。」
戚音神色羞惱:「多少分鍾我都不走!」
然後紀流城就給她打橫抱了起來。
「啊~」
因為這一動作那紅酒瓶塞陷入的更深了,它不止堵住了精液,還摩擦到了戚音穴道淺處的敏感點。
戚音想罵紀流城,可是她一開口,那些話就全成了變調的呻吟。
「嗯~啊~」
「這還是在街上,」紀流城提醒她,「音音,你叫的太大聲會被別人發現。」
「你知道這是在街上……還……唔~啊……」
戚音的身體實在是太敏感了,紀流城再聽她喘下去,怕是要當場爆炸。
於是只好打車。
但紀流城有心使壞,還是沒讓出租車司機把車開到家門口,而是停在了離別墅區還有一小段路程的地方。
「來,音音,我扶著你。」
「別跟我裝溫柔,你就是想捉弄我別以為我不知道!」
紀流城便不裝了,他掐著戚音的腰,帶著她往前走,哼笑:「夾著紅酒瓶塞就有那么爽嗎?」
戚音咬唇:「爽不爽你自己試試不就知道了?」
紀流城:「我又沒長音音那種小騷逼。」
戚音拿眼神狠狠地剜了紀流城一眼,然而還是只能被他帶著繼續往前。
確實很難受。
紅酒瓶塞已經整個陷到了花穴里,現在戚音每走一步,都會牽動那紅酒瓶塞在她穴里輾轉研磨。
路燈還亮著,道上還有其他人或溜著狗或兩兩成對在散步,而她卻被紀流城半抱在懷里前行,穴里塞著紅酒瓶塞和精液,在路上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