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的鬧劇沒有進行太久,在茶樓活伙計的勸說下,林豐帶著小情人灰溜溜地走了。
氣消不了,張雯飯也吃不下去,點的東西沒下去多少,幾個人就散了。
童依被胡黎申送回家,已經是下午了,丈夫還沒回來,她閑著沒事,便上樓休息了一會。
這一覺睡得挺死,到了晚上才醒過來。
說來也巧,剛下樓,就有人打電話,下人接通,說有人找她。
童依接過來,放在耳邊說:「喂,誰啊?」
「是我。」胡黎申低沉的嗓音出現在電話那頭。
「這么晚,你怎么打來了?」童依放低聲音。
「害怕被席志聽到嗎?」胡黎申直白地說。
「沒在家,還在總統府沒回來。」童依聲音俏皮,帶著勾引的意味。
「總統府?也就說你一個人在家?」胡黎申話中有話。
童依大概聽出男人的意思,她說:「想見我?」
胡黎申沒回答,他問完,就掛了電話。
「神經病吧!」這男人搞什么鬼,打電話也不說明意圖,童依無奈地搖搖頭。
第二天,金妶約童依來家里喝下午茶,張雯,申鶯也在。
姐妹們聚齊,紅酒倒上,免不了聊一些有的沒的,張雯愛起勁,話一多,四人紅酒就忍不住多喝了幾杯。
金妶臉紅彤彤,幾小時後已經趴在桌上醉醺醺的,快要睡著了。
童依還好,她酒量比叄人好,除了頭暈之外,其他沒什么事。
到下午要走的時候,男人回來了,童依隔老遠看到回來的黑色轎車。
她故意拖延時間,等到醉酒的申鶯和張雯被人接走。
胡黎申一進門,就聽到童依的歌聲。
那南風吹來清涼
那夜鶯啼聲細唱
月下的花兒都入夢
只有那夜來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