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著一種感覺，仿佛這里方才是真正的古老天庭。

而那天域，又算什么？

再度凝神，林焱看向了最為中心的那金色座位。

「神女氣息！」

林焱深吸了一口氣，在這最中心也是最高層的這金色座位上，沒有任何名字，但神女的氣息卻格外突出。

「天殿的掌控者，是神女？」

萬千年來，無人知曉天殿的歸屬。

如今林焱唏噓，竟是她？

「不對！」

但隨後林焱凝神，愕然不已。

其天亘符展現開來，更是感受到了在那最中心的金色皇座上，除卻神女的氣息還有著一道微弱的氣息。

「大哥？」

這直接驚呆了林焱。

天殿內，那唯一在上方中心的金色皇座上竟是有著兩道氣息。

一道極為濃郁，來自神女。

另外一道，竟與大哥的氣息相似？

若是當初，林焱斷然不會相信。

但如今，他已是知曉大哥手中的那一朵花正是神女花。

如此之下，他也沒有疑惑，這絕對是大哥。

天殿，猶如真正的古老天庭，而神女亦或是大哥共同執掌？

「不對！」

林焱再度搖了搖頭，神女的氣息，明顯是更為古老，而大哥的氣息，但並不是如此。

林焱愈發難以推測，愈發迷惑。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雙掌用力，想要再度推開這門庭進入其內看個仔細。

嘎吱！

但天殿上這一次光芒閃爍，直接將其震開。

隨後這門庭徹底關閉，無論林焱怎么出手，都再無法打開此門一絲一毫。

「唉！」

如此之下，林焱也是深深一嘆。

只是這時，他的神色再度一凝。

目光下，掃視這天殿的四周。

「大哥的氣息！」

「而且，濃郁不已，這根本不止一道。」

「九道，足足九道，而且分別是在不同的年代！」

這些氣息，分隔九次，代表著林珏曾經九次踏過天殿門前，而且不是同一時間，乃是九個不同的時間踏過這里。

但門庭四周卻沒有。

甚至與天殿那金色皇座上的氣息也不在同一年中。

若非林焱對於天亘術掌控的愈發精妙，也不會能夠分清這一切。

「九過天殿而不入？」林焱的神色猛然一凝。

而且天殿如真正的古老天庭？

神女或許執掌過，但大哥……似也執掌過？

還是說，從一開始這天殿便是大哥在執掌，只不過九過天殿而不入，讓神女代為執掌了多年？

不過林焱搖了搖頭，隨後目光凝聚，他想起了曾在石域內聽先祖林旭說過一句話，那一刻他曾對林焱說：「這時代，很精彩，但你能否塑寫一個傳奇，無人知曉。至於天，的確很強。但這世上，強大之人何其多？」

「我曾知曉有一人，九過天殿而不入，最終一戰心愛之人隕落在他面前，他一怒之下，以其名、掌天殿、鎮九天！」

這一刻，林焱的腦海轟鳴作響。

他重復著這句話：「以其名、掌天殿、鎮九天！」

這九個字，讓林焱震顫無比：「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