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後成了皇帝的情敵 第10節(1 / 2)

他說著從荷包里掏出一把金葉子放到桌上,道:「誰敢過去跳一次,這些金葉子拿走!」

「你有病吧?」方才那人氣得臉通紅,道:「你有錢了不起是吧?」

「有錢就是了不起啊。」余舟小聲道。

他話音一落,眾人頓時都看向他,嚇得他往裴斯遠身後躲了一下。

「怎么樣?」裴斯遠笑道:「敢不敢跳?」

他這話若是沖著幾個缺銀子的人說,保不齊還有點用。

但能來這家酒樓吃飯的,想來家里也不是沒有家底的,自然不會被他激將。

哪怕有人看著那把金葉子有點動心,話說到這個份兒上也不好意思去拿。

「這人真是病得不輕,別跟他一般見識了。」旁邊的人勸道。

方才和裴斯遠對嗆的那人倒是識時務,聞言瞪了裴斯遠一眼,竟真的跟著同伴走了。

不過他倒不是好說話,純粹是看裴斯遠那架勢以及出手的闊綽程度,推測出他出身應該不一般,這才作罷了。

「這位公子,若是我去跳這金葉子送嗎?」隔壁桌上一個看熱鬧的人問道。

「不送,想得美。」裴斯遠說著將那把金葉子重新收進了荷包里。

余舟見裴斯遠替自己出了氣,心中頗為暢快,看著對方時眼睛都不由比方才亮了幾分。

路知南大概是見慣了裴斯遠這做派,忍著笑意搖了搖頭,目光在余舟看來充滿了寵溺。

經過這么一鬧,席間的氛圍反倒不像方才那么尷尬了。

余舟隨即也發覺,路知南對於裴斯遠這件「風流韻事」似乎並不是很在意,非但不生氣,好像還覺得挺好玩似的。

作為理想主義愛情憧憬者,余舟自然是無法理解路知南的心思。

他暗道,若是換了他,自己的伴侶在外頭跟人廝混還鬧得滿城風雨,他肯定要氣死了。

「想不到你還知道護著人。」路知南看向裴斯遠道。

「嗨。」裴斯遠摸了摸鼻子,道:「我就是煩他們老是瞎說八道。」

裴斯遠狀似不經意看了余舟一眼,又道:「頭一日說得還沾點邊,這幾日真是越說越離譜了,我看這么下去,用不了多久孩子都有了!」

余舟耳尖一紅,暗道孩子是不可能有的。

因為他是男的,不會生孩子。

三人一道用了晚飯。

初時余舟還有些不好意思吃,後來便也漸漸放開了。

他發覺,路知南私下里還真是一點做皇帝的架子都沒有,溫柔又親切,讓人很難產生距離感。

「余賢弟看著單薄,飯量竟這么大。」從酒樓出來之後,裴斯遠隨口道。

「我……餓了。」余舟輕咳了一聲,尷尬地道:「他家菜做得好吃。」

路知南聞言淡淡一笑,道:「若你喜歡,改日讓裴副統領多帶你來幾回,他在這里也是包年的貴賓。」

「不,不必麻煩。」余舟忙道。

「不麻煩。」裴斯遠伸手作勢要搭在他肩上,不知想到了什么,半途又收了回去。

三日剛走出沒多遠,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一陣騷動。

裴斯遠警惕地回頭一看,發覺那陣騷動正是從尋歡樓的方向傳來的。

「過去看看。」路知南道。

裴斯遠點了點頭,帶著兩人朝尋歡樓的方向行去。

然而就在這時,旁邊突然沖出來一個人,朝著路知南身上撲了過去。

裴斯遠眼疾手快將人往身後一護,借勢往對方身上踹了一腳。

然而他這么一踹才發覺,對方並非是要行刺,看起來倒像是喝多了,被他這么一踹當街便吐了。

裴斯遠一臉嫌棄地護著兩人往後躲了躲,眉頭都快擰成花了。

「真晦氣。」裴斯遠道。

他說著還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確認沒被濺上臟東西,這才放心。

眾人這么一耽誤,尋歡樓門口那陣騷動已經平息了。

「都散了吧,有客人喝多了鬧事,打攪了,打攪了。」尋歡樓里的伙計朝眾人解釋道。

裴斯遠眼底閃過一絲凌厲,卻沒多說什么。

三人到了街角,宮里的馬車已經等在那里了。

裴斯遠扶著路知南上了馬車,轉頭時,目光在某個方向停留了一瞬,像是在看什么。

余舟順著他的視線看去,卻什么都沒看到。

「不行,我覺得我這身上肯定被方才那酒鬼弄臟了,我得去洗洗。」裴斯遠道。

「現在嗎?」路知南挑開車簾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