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後成了皇帝的情敵 第51節(1 / 2)

「沒看過。」余舟搖了搖頭道。

「我不信。」裴斯遠手里拈著一塊點心,盯著余舟道:「上回在尋歡樓,你……」

「你別說!」余舟估摸著他又要提起那天晚上,忙制止他道。

「那你承認不承認?」裴斯遠挑了挑眉。

余舟一臉戒備地看向他,問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就是……」裴斯遠輕咳了一聲,放低了聲音道:「我就是想問問,你看過的那些話本子或者別的什么畫冊,能不能借我觀摩一下?」

「你……你看這個做什么?」余舟緊張地問道。

「你都能看,我為何不能看?」裴斯遠反客為主道。

余舟被他這么一質問,面色又忍不住有些泛紅。

最後,在裴斯遠期待的目光中,他開口道:「沒了,都燒了。」

「嘖!」裴斯遠聞言頓時一臉失望。

余舟原以為裴斯遠是想拿此事揶揄自己,但見他這幅模樣,又覺得不像。

「公子。」這時管家在門外朗聲道:「楊鳴有事來報。」

「讓他說。」裴斯遠道。

「裴副統領,陳少卿說有了新的發現,讓您過去一趟。」楊鳴道。

裴斯遠這住處,輕易不朝外人說,所以陳喧每次傳話都得找楊鳴來。

「知道了。」裴斯遠道。

楊鳴見他沒別的吩咐,便先告了辭。

余舟看向裴斯遠,問道:「你要去大理寺嗎?」

「嗯。」裴斯遠想了想,道:「你慢慢抄,我今日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你若是抄完了……」

「我自己回去便是。」余舟道。

裴斯遠原本是想說,余舟若是耽擱久了可以住下,但聽到他這么說便點了點頭,沒再多說什么。

大理寺。

「如何?」裴斯遠一進門便問道。

「去查驗了歸玉苑所有被贖出去的小倌,另外少了三個。」陳喧道:「亂葬崗那邊找了於小侯爺的狗幫忙,帶著咱們的人整個找了一遍,果然又發現了一具屍體。」

「對得上嗎?」裴斯遠問。

「對不上。」陳喧道:「那三個贖了人卻說不出去處的,正在審,今日找你來是為了新發現的這具屍體。」

陳喧說著示意人叫來了仵作。

那仵作朝裴斯遠行了個禮,道:「新發現的屍體身上的傷與第一具屍體很像,可以斷定死因相似。但奇怪的地方就在於,此人身上沒有歸玉樓的刺青,所以他應該不是小倌。」

「什么意思?」裴斯遠問道。

「我怕我的思路干擾你,所以才讓仵作直接告訴你這個信息。」陳喧道:「你覺得是什么意思?」

「死因相同,說明凶手也是有同樣嗜好的,但是……第二名死者不是小倌,那他就是從別的地方買來的人?」裴斯遠問道。

陳喧點了點頭,道:「也未必是買來的,那人看著養尊處優,不像是落魄過的。」

裴斯遠擰了擰眉,表情有些凝重。

「我已經讓人去查京城這幾年報過的失蹤案卷了。」陳喧道。

「你的意思是,第二名死者很可能是因為被誰看中,而被擄走的?」裴斯遠問。

一旁的仵作聞言開口,「第二名死者的身體與第一名死者不大一樣,至少他外表看著與普通男子無異。」

「至少外表無異什么意思?」裴斯遠問,「難道內里不同?」

「此人……」仵作看了陳喧一眼,開口道:「檢查屍體的時候,我見他小腹有些微微隆起,剖開來看了,發覺里頭有個即將成形的胎兒。」

「什么?」裴斯遠一臉震驚。

「此事老夫也是頭一回見到,並不知該如何解釋。」那仵作道:「而且這人外表與男子無異,男人該有的地方他都有,不該有的他也沒有多的,但……他腹中確實有個胎兒。」

陳喧嘆了口氣道:「此事著實離奇,我實在是沒有頭緒。」

「將之前那個嚴興也再審上一遍,問他胎兒的事情,看他有沒有反應。」裴斯遠道。

「你是懷疑這胎兒並非偶然?」陳喧問道。

「我也說不准。」裴斯遠擰了擰眉。

陳喧想了想,當即吩咐人去依著裴斯遠的意思辦。

裴斯遠反復思忖了一番方才所得到的信息。

「他們贖買小倌,尚且有機會知道小倌的身體如何,可若是在街上擄走什么人,如何判斷他們是自己想要找的呢?」裴斯遠問,「何況第二具屍體外表甚至都看不出來異樣,他們如何知道他與普通男子不同,甚至可以有孕?」

「這咱們只怕很難猜到,興許就是看到長得好看的,氣質不那么硬朗的,就抓起來試試呢?」陳喧道:「我現在真是怕那幾個人審完了,又弄來幾具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