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完整愛戀】(1 / 2)

「本來就是這樣嘛!如果我把你當成女明星,那我在你面前永遠都很拘謹,放不開愛你的架勢,你說我這樣做對嗎?」

江紹唐望著沈星長長的睫毛說道。

「對!我說的話哪有不對之理呀?」

沈星敞開胸懷,擁住江紹唐,嬌嬌地說道。

「你在我心中,就是我的親親姐姐,這比什么都強。」

江紹唐擁著沈星那飄著體香的身體,動情地說道。

沈星被江紹唐朴實的話語感染了,鼻尖對著鼻尖,額頭抵著額頭。那性感的嘴唇,慢慢地像另一個嘴唇斗過去,像公雞斗架。

江紹唐被沈星的情緒所感染,那來自沈星體香的熏染,已經使江紹唐性情鼓脹。在沈星送過來的性感嘴唇的時候,迎著沈星那香喘的氣息,兩片顏色不同的嘴唇對接在一起。

沈星的舌尖急不可耐地透過空氣介質,像蛇信子一般,不住地觸動江紹唐的嘴唇。江紹唐的舌尖在躲避著,躲避那種急不可耐的攪動。

為了更大進入江紹唐口腔的深度,沈星不得不歪著腦袋,使兩人的嘴唇橫向對接,唇部的厚度就相應地陷在彼此的唇縫之間。兩個交叉的腦袋,糾纏在一起。

音響流出來的軍歌,無所顧忌地歡唱著。軍歌嘹亮的現實版,戰爭上演。

江紹唐的手指在沈星的後背上游弋著,寬大的手掌向她的後背不斷地傳遞著熱量。沈星的手指塞進江紹唐褲腰間,死死地拽住腰帶不放手。那份急切的心情,不言而喻;那份渴盼的神態,絞在彼此的舌尖上。

沈星死死拽住江紹唐的腰帶不松手,生怕江紹唐遠離自己。那一只酥酥的右手,竹筍般地頂入江紹唐褲襠中間,在里邊四處游弋著,那一種柔嫩細滑的手指瘙癢,不斷地掃描著江紹唐的腹部。一股股熱量從四周向這里積聚,最後聚焦在那一根無筋無骨的玩意兒上,讓它變粗,讓它變長,讓它變硬……

沈星觸摸到了這個又粗又長又硬的東西上,內心的激動不止,使心房不住地顫抖著,以至於渾身都感到一種發冷般的哆嗦感,被攪動的口腔似乎干燥了許多,如果沒有江紹唐舌尖的滋潤,一定會口干舌燥起來。

柔嫩的五指,哆哆嗦嗦地攥住這根又粗又長又硬的東西,中指很費勁地才和大拇指接觸上,沈星握得很吃力。內心的吃力更是叫沈星無法超度那份驚喜帶給她的渴望。手心分明感到那青筋暴骨般的硬度,一跳一跳地想掙脫她的攥裹。

沈星找了單手握槍的非凡力量,原來就來之這里。

江紹唐感到沈星細滑的手指肚帶給自己的溫柔感受,由於沈星用力攥的緣故,使得自己這個東西,鼓脹得更加厲害。它反抗著,向外鼓脹著,倒加重了鼓脹所帶來的脹痛感,江紹唐就十分難受的對沈星的耳邊嘀咕道:「沈星,你攥得我非常脹痛,輕點兒呀!」

「我怕它不老實,就使勁攥住了,不讓它淘氣!」

沈星笑嘻嘻地說道。

「你這樣對待它,它會生氣的,一會兒它饒不了你!」

江紹唐嘿嘿嘿地說道。

「它不老實的話,我就用嘴咬掉它,看它還老不老實了!哼!」

沈星哼哼地說道,惹得江紹唐心里癢癢著,十分想狂笑……

「沈星!你就咬掉吧,我給你做三鮮雞湯喝!」

江紹唐壞壞地說道。

沈星緊緊地攥住江紹唐那無筋無骨的玩意兒就是不撒手,鼓脹得江紹唐酸痛酸痛的。江紹唐沒招兒,就在心中默默地挺著,心說,一會兒你就攥得手發麻了。手指無力的時候,你就自然地撒手了,我就不信,你能始終這樣攥著?

江紹唐想錯了,沈星不但沒有松開手指的意思,而且,還前後地擼起來。酸痛的鼓脹感,再加上這擼皮的麻辣動作,等於雪上加霜,火上澆油。那種欲罷不能的開槍掃射,折磨得江紹唐是火燒火燎。這肉棒伴隨著酸痛,是一種難耐的心痛。

沈星就這樣,左手拽住江紹唐的腰帶不松手,右手攥住那無筋無骨的玩意兒就是不撒手,還前後不停地做著擼皮的麻辣動作,實在是叫江紹唐忍無可忍,可是還得忍!

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江紹唐問沈星說:「沈星,你會打麻將嗎?有一個術語叫站立夾寶你知道嗎?」

「我這是在干什么?你知道嗎?」

沈星反過來玩江紹唐道。

「你這是在扯蛋呢!哈哈哈……」

江紹唐順口說出這個下流話來,自己忍不住哈哈哈大笑起來。

沈星聽江紹唐這樣粗魯地說,就十分生氣地使勁擼它幾下子,然後,說道:「我叫你胡言亂語!找捋了!」

「沈星!我不胡說了,你輕點兒,我受不了你這擼皮的麻辣動作!」

江紹唐告饒地說道。

「你知道這是什么和法嗎?這叫站立摟寶!你懂嗎?」

沈星嘿嘿笑道。

「你這種和法不是最佳的,有一種和法叫站立夾寶,你聽說過吧?這是比較上好的和法。首先是不容易,其次是費盡,這還是不容易的意思。」

江紹唐說道。

「看你說的,我越聽越糊塗了。」

沈星有些發懵地說道。

「你知道不知道打麻將有個『站立夾寶』的和法?」

江紹唐問沈星道。

「知道啊!不就是不開門兒,專門和夾嗎?比如說,你上聽了,和四萬夾,這個四萬和打出的寶,就是所說的『站立夾寶』吧?」

沈星簡要地說道。

「就是這個意思。但是,把這個術語遷移到別的地方使用,就別有一番寓意了,你明白嗎?」

江紹唐神乎其神地瞎掰道。

「用在哪里呀?有什么寓意呀?你說我聽聽?」

沈星緊追不舍地問道。

「你剛才不是說自己在摟寶嗎?怎么夾寶就不明白了?」

江紹唐循序漸進地啟發沈星地說道。

「哦,我單手攥住它叫摟寶,那我用雙手夾住它就是夾寶了?」

沈星說道。

「是這意思,但是,你用的東西不對勁。」

江紹唐嘿嘿嘿笑道。

「用啥夾算是你說的夾寶啊?」

沈星這時候恍然大悟,但是,仍然在裝糊塗地繼續說道。

「這又粗又打又長的東西,你說,該讓它去哪里呀?」

江紹唐繼續循序善誘地對愉悅說道。

「去哪里?它長在你的屁股前邊,你去哪兒它就去哪唄?這還用問?傻子都知道!還能你去東它去西?那得多長啊?」

沈星嘻嘻嘻笑著說道。

「哈哈哈……你這樣一說,讓我想起一個黃色笑話來,說給你聽聽?」

江紹唐說道。

「啥笑話?」

沈星問道。

「就是剛才你說的它有多長的故事啊?」

江紹唐說道。

「哈哈哈……你說說,我聽聽。」

沈星說道。

「說,有一個俱樂部,舉辦看那個無筋無骨的玩意兒誰更長的比賽。有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用那無筋無骨的玩意兒當拐棍拄著就來參賽了。當他來到俱樂部大門口,牛b哄哄地就要往進闖。哪知道,看大門口的小子把他攔住了,對他說,你干什么?他提起『拐棍』耀武揚威地說道,沒看到嗎?來比賽的。看大門的一聽,哈哈哈大笑,然後解開大衣,敞開懷,對他說道,你看看我,腰纏了三圈才有資格在這里看大門,你那玩意兒是小巫見大巫!滾吧!不知天高地厚!」

江紹唐說道。

「哈哈哈……這哪是人的玩意兒呀?這不是驢子嗎?哈哈哈……」

沈星哈哈大笑,直笑得彎下腰,最後笑倒在地板上。

「沈星!你笑什么呀?我這故事好笑嗎?啊?」

江紹唐忍著笑意,問沈星道。

「哈哈哈……笑死我了!這簡直比驢子還驢子!哈哈哈……」

沈星在地板上打滾地笑著。

江紹唐實在忍不住了,撲在沈星身上,和愉悅攪在一起,哈哈哈大笑起來。笑得江紹唐肚子痛,笑得沈星直咳嗽。

笑完了,笑夠了,笑累了,兩人你看看我,我瞅瞅你,會心地擁在一起。

沈星徹底撕掉名女人的裝束,還原成為一個普通的女人,還原成為平常正常需要的女人。這才是正常的女人才該有的朴實無華的性欲要求,人的本能的需求。

江紹唐親吻著沈星那性感的嘴唇,吧唧吧唧直響,弄得沈星嘴唇很痛的感覺,有些火辣辣的。嘴唇被江紹唐吸吮的都變了形狀,那星點兒的唇膏,早都被兩人弄得一干二凈。透過濕潤的唾液,沈星嘴唇的最原本的肉色,更加性感地暴露在江紹唐的唇槍舌劍之下。

沈星上萬塊錢的衣裳,在地板上來回滾著,沒有心疼的意思。江紹唐坐起來,脫掉外衣,又給沈星解開胸懷,欲脫掉之。

可是,沈星也坐起來,面對面地與江紹唐坐在一起,相對而視。

江紹唐還在想他的「站立夾寶」的問題,沈星在想什么呢?

江紹唐起身站起來,隨後將沈星抱起來,也讓沈星站定。江紹唐的手在沈星的衣服上尋找「一解千愁百媚生」的感受。這可不像上次在酒店里脫去睡衣的簡單明了,一個解扣,就解決了所有的問題。

一個扣子一個扣子地解開,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尤其女人衣服上的扣子,非小即大。笨拙的雙手,怎么也不像解開睡衣扣那樣輕松。

沈星分明感受到江紹唐雙手的顫抖,那眼神兒,高度集中在自己手指的每一個動作上。沈星看著江紹唐笨拙的傻樣,好笑又好可憐。好笑在男人對女人笨拙,總是那樣讓女人從心底里發出。可憐在男人的渴望的程度,使他們像個可憐蟲子一樣,爬在自己想要的目標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