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頭一低,彎腰再去撿梨。
手心出了汗。
濕濕的,溫熱的。
垂眼削梨,沒說什么,但眼眶酸澀難當。不是因為受了委屈,不是因為憋屈,是因為長這么大,頭一次遇到一個人,在她英勇還擊以前,先她一步挺身而出。
這個人,從來都是表面刻薄、散漫,一旦認真起來,就總叫人覺得整顆心都被擊中,砰地一聲碎裂開來,仿佛焰火炸開。
這世間也只有他能叫她這樣了。
想哭,想笑,覺得快樂的同時,又無可避免地感受著心碎的滋味。
偏她削著梨,腦子里反復回盪著昨夜他在枕邊的話語。
他說不找對象。
不談感情。
哪怕遇到合適的,無條件百分百支持他,他也不考慮。
……
這滋味,可忒磨人。
作者有話要說:.
劇場1
清晨:不是不談戀愛嗎?不談何撩???
薛定:我只是樂於助人。
.
劇場2
清晨:聽說你有五千米???
薛定:沒錯。
清晨:就五千米,日天恐怕不夠吧?
薛定:天不夠,你倒是足夠了:)。
.
以上有顏色的劇場,肯定不是我寫的,作者有話說自帶黃段子功能,噫,壞我一世清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