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薛定拿這事來打趣。
祝清晨嘀咕:「不錄更好,這傷還沒好全。上的又不是訪談節目,真人秀什么的,不都是到處奔波,劇烈運動嗎?我還怕你又拉傷了呢。」
薛定不語,含笑看著她老媽子一樣啰嗦。
她面上微赧,瞥他一眼,「再說了,萬一真紅了,我可比不過那些小花。到時候花枝招展一堆鶯鶯燕燕,你左擁右抱,早不知道我是哪根無名野草了。」
薛定笑出了聲。
穿好t恤,他走到她面前,低頭看著她漆黑透亮的眼睛。
沒忍住,在她額頭上彈了一下,看她吃痛皺眉的樣子,他才說:「不是無名野草。」
「嗯?」她捂著額頭抬頭看他。
「是薛定的草。」
「……」
「只有薛定能,」他把她抱起來,抵在牆上,親吻一陣,耳鬢廝磨間,說出最後那個字,「草。」
客廳里的喬愷:「……」
「?????」
「!!!!!!!!」
這他媽,欺人太甚!
他走到卧室門口,大力拍門,「我是隱形的嗎?大哥大姐,麻煩你們不要動不動無視我,做這種傷天害理喪心病狂的事情好嗎?」
薛定頭也沒回,伸手握住門把,啪的一聲,把聒噪的家伙關在了門外。
「傷好了。」他說。
祝清晨不放心,「會裂。」
「不會。」
「我怕——」
「不怕。」
「可是——」
他重新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唇,直接用行動告訴她,一周以來當個傷殘人士有多難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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