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松原語氣平淡地提了嘴他養父競選委員的事,魏書硯立馬冷下臉色,掛掉電話便准備換衣服出門。

錢權混雜的官場,他打心底不齒這病態的社會。

到達警察局時,沉俏已經縮在椅子上睡著了,身上不知道蓋著哪里來的毯子。魏書硯彎腰推了推她的肩膀。

沉俏迷瞪著看到魏書硯還以為在做夢,立馬兩只細瘦的胳膊往上纏,毛毯滑落,露出胸前幽深的乳溝,魏書硯連忙推開她,沉俏撞到椅背,疼痛讓她徹底清醒。氣呼呼地指責他:「用這么大力干嘛,想摔死我啊!」

魏書硯冷著臉幫她交了罰款。

也知道了沉俏是因為涉嫌嫖娼被拘留的,兩人到了車前,沉俏被勒令坐到車後座。

她立馬搶了鑰匙坐在前面,開窗看著面露不悅的魏書硯調笑道:「別吃醋了魏老師,我要誤會你愛上我了哦。」

沉俏住在離警局很遠的富人區,魏書硯一路沉默著,隱約聞到某種奇怪的味道。

他一心想著趕緊把沉俏送回家,起初並沒有太在意。直到車子一路往南駛去,他才驚覺那氣息是從沉俏身上傳來的。

魚龍混雜的紅燈區有許多異族站街女,她們往往會在身上抹上誘導同類發情的噴劑。沉俏大概是擁擠逃跑時被染上了氣味。原本魏書硯並不會被這樣低劣的氣味影響,只是最近臨近六月,到了蛇族發情最旺盛的季節。

魏書硯故作鎮定地打開車窗散氣,他車後備箱里有抑制劑,但沉俏在這里,他不敢輕易試探。畢竟抑制劑已經在葯店普遍售賣。

如果讓沉俏握住自己的把柄,魏書硯更怕她的父親會利用異族的秘密來威脅養父母。

逐漸興奮的神經讓下體已經克制不住地膨脹起來,噴出的熱氣仿佛要點燃車內的空氣。沉俏像只嘰嘰喳喳的麻雀一路上絮叨個不停。

終於她在紅燈前注意到了魏書硯的異樣,連續喊了好幾聲男人的名字,他才緩慢地扭頭,眼神渙散,血絲爬滿眼白,黑曜的瞳孔閃爍著詭異的興奮。

她被看得心跳加速,小手探到他眼前晃悠兩下,立刻又被男人握著貼在他滾燙緊綳的臉頰上。

「好涼,真舒服。」

操,魏書硯怎么跟發情了似的,她也沒下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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