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薄唇吻上了她的。
震驚片刻,沉俏情不自禁地閉上眼,啟唇探舌想去加深這個純情的吻。
魏書硯立刻便拉開與她的距離,語氣冷然:「這樣夠了嗎,照片刪掉。」
「就這?」打發十六七歲的純情少女呢。
「你婚戀證還沒拿到!」魏書硯繼續負隅頑抗。
沉俏失笑,學著他發情時的狠戾語氣,重復道:「當時還拍到啥來著,哦,對了。拍到了我們高冷禁欲的魏教授揉著學生的奶子喊著再動就直接肏你。嘖嘖嘖,太勁爆了。」
「沉!俏!」男人的氣場變得暴戾,眼神如同毒蛇般死死盯著她的視線。
她並不懷疑如果法律允許,魏書硯會直接捏死她。畢竟男人的掌心已經很逼近她脆弱的脖頸了。可惜她也確信魏書硯不會傷害自己,於是沉俏甚至主動往前靠,握住男人的手腕,讓他的長著薄繭的掌心貼近自己的頸動脈。
掌下是血管的搏動,人類的生命如此脆弱。
高傲的頭顱上揚,沉俏露出桀驁又戲謔的眼神:「魏教授,忘了種族平等就算了。殺人犯法也能忘嗎?」
暴戾的嗜血因子在觸及女人肌膚的瞬間變恢復平靜,魏書硯慌亂地沖下樓,踉蹌地差點絆倒在地。沉俏趴在欄桿上往下看,高聲喊住他:「等我拿了證,約定別忘了啊。」
回到車內的男人焦急地翻出各種噴霧和葯片,手指劇烈地抖動著,他壓緊手腕試圖回憶剛剛被沉俏握住的觸感。
心靈捕捉到一絲平靜。
魏書硯逐漸冷靜下來,瞳色變得更淺些。
仰頭吃掉葯片,將水一飲而盡。
後視鏡映出一雙獨屬於蟒蛇的金眸,高貴,冰冷。
發情期實在太難熬了,他真的有一天自己會徹底崩潰,變成跟母親那樣的嗜血怪物。疲憊不堪的魏書硯忘卻了自己回實驗室的目的,呆坐許久終於開車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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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是一體的,但是魏老師不舍得傷害俏俏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