嘬奶(微H)50珠加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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蔥白發燙的手指深陷入男人的胸肌中,在襯衫上露出曖昧色情的輪廓。

蛇是冷血動物,魏書硯的正常體溫比普通人更低一些。她仿佛沙漠中流浪許久終於找到水源的旅人,貪婪地撫摸那沁涼滑膩的肉體,緊閉的眼眸泛著淚花,忍不住叮嚀一聲。

被人褻玩胸部的魏書硯震怒到失語。

慌亂解開襯衣紐扣,魏書硯捉住那只作惡的小手。

像握著塊溫熱的軟玉,他忍不住捏了一把。

大概是力量過於懸殊,沉俏被捏疼了,立刻嘴角一撇,又開始哭鬧著喊媽又喊餓的。魏書硯被她哭得太陽穴突突地疼。

心不甘情不願把她的掌心重新熨帖在自己的胸肌上。

手掌貼合,沉俏的手被整個覆住。

魏書硯斂眸凝視再度陷入熟睡的沉俏,思緒困在稠濃的大霧中,令他煩躁不安。

算了,跟個生病的小丫頭計較啥。

魏書硯干脆放棄掙扎,自我催眠這樣總比她吵著要喝奶強。

黑夜徹底籠罩沙漠,窗外風沙作響,隱約傳來奇怪的敲打聲。

沒多久,魏書硯也開始困乏。換了個姿勢將自己的背緊貼在牆壁,單人間的床鋪過於窄小,他不得不屈著腿,將沉俏整個圈在懷中。

沉俏正睡得香甜,不滿於男人反復調整姿勢,指甲微屈,用力地刮蹭了下他的乳頭。

詭異的刺痛如電流激竄周身,原本凹陷的乳頭變成了凸起的小球,硬邦邦地頂著女人的掌心。頭昏腦漲的魏書硯在困意中將沉俏摟得更緊,糾纏的肢體隱晦又曖昧地摩擦。

呼吸間都是女人身上的馥香,類似於發情熱的沖動不斷拍打著他脆弱的神經。倏忽,濕潤綿軟的觸感落在他的乳粒上,雙眸緊閉的女人咂巴著唇瓣,用力地吮吸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