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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俏小指上的尾戒勾到了魏書硯的頭發,男人吃痛地松開唇,兩人都喘了好一陣,她才有力氣把纏上的發絲扯斷。
魏書硯又在懊惱自己的失態,明明還在跟她分析事情的嚴重性,卻被她勾引地失去理智。他拍了兩下沉俏的臀,沒好氣地讓她趕緊下來。
沉俏才不依,笑嘻嘻地鬧著讓他抱自己去洗澡。
「你一身傷,今天先別洗了。」
「不行,都臭了好不好。你聞不到嗎?」她把脖子湊到魏書硯鼻尖,男人倒是先感受到了她的皮膚有多滑膩。
「別鬧。」
「我看不見,你幫我洗不就行了。」
魏書硯用沉默拒絕。
「算了。」她拍了下魏書硯的肩膀,從他腰上滑下來,臉色難看,「我去伽月宿舍睡,讓她幫我洗。」
「站住,你今晚就住這兒,不准再亂跑!」他快步上前堵住門。
沉俏不滿道:「你不樂意,還要管我找別人干嘛?」
她試圖拉門,男人跟硬邦邦的石頭似的紋絲不動。
幾次叄番失敗後,氣喘吁吁的沉俏狠狠踢了魏書硯的膝蓋一腳。
男人悶哼一聲,還堅守陣地,也不說話。
真是茅坑里的石頭,又臭又硬!
沉俏最後讓步說洗完澡就回來,魏書硯依舊沉默。氣得她叉腰繞著房間來回走了七八圈,地板都快被蹬爛了。
隨後又把櫃子統統打開,噼里啪啦掃了一地的泡面盒,轉頭又要掀書櫃。
魏書硯的臉終於綳不住了,喊住沉俏的名字,妥協道:「我幫你洗。」
見女人眼中狡黠的笑意,吃了悶虧的男人知道自己又被耍了。
派魏書硯下樓拿換洗衣服的空隙,沉俏樂呵呵地把地上收拾妥當,泡面全都塞進了櫃子里,當然不是之前排列整齊到有強迫症的那種收納法,反正櫃門一關啥都看不見。
撣了撣手,沉俏又坐在沙發上揉了揉僵硬的肩膀。
歪頭瞥到茶幾底下的葯盒,她伸手剛要拿起來看,魏書硯就開門就來了。
步伐輕快地湊到男人跟前,沉俏檢查了下他拿的衣服。看到藏在中間的綢質純白系內衣內褲,她諱莫如深地看了魏書硯一眼。
男人頭皮一麻,立馬解釋自己是隨手拿的。
沉俏連連點頭,非常理解道:「你們這些悶騷的男人,果然心里都開著一朵風情小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