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檸就郁悶了,他什么也不說,什么也不問,就這樣把她晾在一邊,自己在書桌跟前一坐就是兩個小時,晚檸把陽台上有多少塊兒磚都給數清楚了,他還一座小山似的在那一動不動。
早上就沒有吃飯,現在肚子都咕咕叫了,唉,等,說不定人家真的忙正事呢?也是,堂堂營長大人,管著那么多人,哪有那閑工夫天天來圍著她轉,自己還是一個莫名其妙被塞給他的傻子。
肚子餓可以等,可是有的事等不得啊,晚檸明顯覺得某處的流量大了,再不干點啥,褲子就會弄臟了,本來就沒有多余的衣服,身上穿的還是別人的呢。對了,不說帶她來拿衣服的嗎?
晚檸實在沒辦法了,因為現在已經到了凳子都不敢坐的地步,她磨磨蹭蹭走到書桌邊,輕輕拍了拍宋澄毅的手臂。
宋澄毅心想:終於忍不住了?
是的,他就是故意的,對待手底下那些個不老實的兵,就是這樣,關在空屋子里,什么也不說,什么也不做,就是不理你,直到你自己忍不住,主動承認錯誤為止。
他抬起頭,眼里帶著疑問的看著晚檸,晚檸趕緊比劃,可是她急的滿頭大汗,宋澄毅還是搖頭,表示理解不了她在說什么。
晚檸正欲哭無淚,宋澄毅拉開抽屜,拿出一個本子和一支筆擺在她面前。
低頭一看,這不正是她包里的小本子嗎?瞬間明白了,眼前這個男人好腹黑,明明已經猜到她會寫字了,還故意整她。
晚檸拿起筆,寫吧,反正他已經知道了,再說了,她又不會啞語,以後總是需要和別人溝通的不是?
一筆一劃的寫上:我想去下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