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子手一揮:「行了,散吧,該干啥干啥去!」
這一夜,還有一個失眠的,就是鄧紅花。
今天的經歷,對她來說,絕對是一個可怕的經歷。
從農村出來的她,思想很單純,被陌生人摸屁股這種事,讓她又急又羞又害怕。
但是好在晚檸和賀大哥都很維護她,聽說,後來那欺負她的人,還差點被剁了手,最後當著晚檸的面,自己扇巴掌,保證以後再也不敢干這樣的事兒,晚檸才答應放過他。
雖然爹娘大哥大嫂都不在身邊,但身邊還有這么多對她好的人,紅花心里還是暖暖的。
特別是,特別是賀大哥,他居然為了自己,把那流氓打了一頓,嗯,賀大哥真是個大好人。
不想了,不想了,紅花拉過被子,蒙頭,睡覺。
明天還要早起練字呢,秀秀每天教她寫十個字,有時候晚檸也會教她,晚檸,秀秀,還有喬阿姨的字兒,都寫得跟她們人一樣漂亮,只有自己,再怎么一筆一劃認真寫,寫出來的還是跟那雞爪子抓出來的一樣。
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才能把字寫得跟她們的一樣好看呢?
第二天是周六,宋澄毅上午去了趟軍校,中午,去了軍區醫院找程楚浩。
程楚浩剛好結束了一台手術下來:「澄毅,什么風把你吹我這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