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銘挑眉問道：「爸，您這算不算徇私？」

尉遲遠山一本書砸他頭上：「放屁，我這叫為國除蟲，戴鵬亮這樣的人，連自己的女兒都教不好，留在外交部，誰知道什么時候使點壞，就會損害國家和人民的利益，早點弄走的好！」

「爸，我聽過為民除害，這為國除蟲，還真是第一次！」

尉遲遠山揮手：「走走走，一大早，別耽誤我工作。」

啟銘起身：「走，這就走，中午我和檸檸找媽一塊兒吃飯去。」

「嗯，讓檸檸沒事兒的時候，多去陪陪你媽，也挺好，去吧！」

白教授年紀大了，所以上級特意給他找了個助理，每天在他上課之前，把筆記先寫在黑板上。

戴芝倩一直覺得，白教授做的工作，她完全能勝任，活了70多歲的白教授，又怎么看不出這丫頭眼里的清高呢？

今天更好，直接不來了，哎，白教授覺得自己真的是老眼昏花啊，挑了這么個東西來做助理。

宋澄毅他們還不知道戴芝倩已經滾蛋了，昨天說了不來，就是不來了。

他一大早找到肖哲，讓他帶封信給白教授，就是檸悅用外文闡述的戴芝倩公報私仇的事兒。

肖哲已經了解到事情的來龍去脈，聯想到以前的秦素雲，只能感慨，女人發起瘋來，真的是不忍直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