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順子用沒受傷的那只手捶捶胸口:「好著呢,咱們都是鐵打的,這點兒小傷算什么?就是劉營長傷還沒好,我得在這兒陪著他,等他拆線了,我們再一起回益州。」
宋澄毅點點頭:「這次,多虧你們在飛機上,給我們幫了很大的忙。」
床上的劉峰偉說道:「宋團長,你這就見外了啊,天下軍人是一家,都是為國為民,還分什么彼此?」
彭順子笑著說:「就是就是。」
看見尉遲檸悅,劉峰偉忍不住想起一件事兒:「嫂子,我有件事兒,一直想問你。」
檸悅笑著說:「嗯,你說。」
「就是上次我們一起進霧繞山找宋團長,過瘴氣林的時候,你說那小河邊的薄荷能提神醒腦,我後來帶部隊進去特訓,也一人帶了一壺薄荷水,怎么一點兒用也沒有啊?你是在哪里摘的薄荷葉,是圓形的還是長條型的啊?」
人家劉峰偉臉上還帶著青紫色的傷痕,一臉認真的問檸悅,檸悅這就尷尬了。
她當時只是隨意說的個借口啊,現在要她如何解釋?
解釋不了就干脆不解釋了:「呵呵,當時是清晨,天還沒亮,我也沒太看清楚哦。」
劉峰偉點了點頭:「那說不定那天只是巧合,我們運氣好,瘴氣濃度不高,再加上薄荷水醒腦,所以我們才順利通過吧。」
檸悅趕緊點頭:「嗯,應該就是這樣的。」
彭順子笑著說:「要我說啊,就是宋團長吉人自有天相,要不然咋每次都能化險為夷呢?」
大家笑著又聊了一會兒,宋澄毅叮囑他們好好養傷,就帶著檸悅回家了。
喬枝蘭這幾天是換著花樣的給檸悅做好吃的補身子,只恨不得她能多吃點兒,把那天出的血都給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