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繞？檸悅還真去過：「怎么想起這么問。」

林巧惠又折了回來：「從你進屋，我就覺得你很面熟，好像在哪兒見過，哦，對了，我以前就是在盤繞雙星百貨公司上班的。」

「雙星百貨公司？」

宋澄毅以前在盤繞市的鄭陽軍區，盤繞市區，她也去過幾次，百貨公司倒是進過，但名字叫什么，她也不記得了。

「對，雙星百貨公司，是盤繞最大的百貨公司，我在二樓賣衣服。」

經她這么一說，檸悅想起了，她當初從蓮台村跑出來找宋澄毅的時候，連換洗的衣服都沒有，還是姚姨拿了一套衣服給她穿著。

後來二哥來了，宋澄毅跟她一起送二哥去長途汽車站，再帶她到百貨樓買衣服。

再後來姚姨和她說過，宋澄毅帶她去的，是盤繞最大的百貨公司，東西好，還都不便宜。

當時她只顧著選衣服，也沒太記著售貨員長什么樣，當買鞋子的時候，好像聽人家喊過『小林』。

小林這個名字，還讓她聯想到了前世最喜歡的一個明喜，所以便記下來。

林巧惠也姓林，還說她面熟，會不會就是當時那個小林？

「賣衣服的？是不是還帶著賣南江那邊的刺綉肚兜啊？」檸悅問道。

林巧惠愣了一下：「對對對，是賣過，但後來因為買的人不多，掛在櫃台里面，主任還說有傷風化，就讓收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