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樓之後，尉遲啟銘先洗澡，然後才是宋澄毅。

宋澄毅洗澡出來，站在窗台邊擦頭發，透過窗戶，看到尉遲啟銘坐在後院兒的石凳上抽煙，他也披了外套下樓去。

聽見腳步聲，尉遲啟銘回頭：「你怎么也下來了？」

「站窗戶旁邊擦頭發，看你在後院兒，就下來了。」

尉遲啟銘點點頭：「晚上還是喝多了點兒，出來吹吹風，醒醒酒氣兒，既然來了，陪我聊會兒。」

「好！」宋澄毅點頭，然後在他旁邊的石凳上坐下。

尉遲啟銘吸了一口煙，將煙頭掐滅：「澄毅，你說，愛上一個人，是什么感覺？」

說起這個，宋澄毅就擅長了，因為他深有體會啊：「看不到她，會想她，看到她，就更想她了！」

尉遲啟銘被他的話逗樂了：「你才分開多久啊？就想我妹妹了？」

宋澄毅笑笑，沒有否認。

尉遲啟銘靠在石椅上，看著繁星閃爍的夜空：「要是早知道有一天，我也會愛上小嬋，我一定不讓她等我那么久。」

「這個世界上，沒有『早知道』！要不然，我就讓我爺爺當初不要收養劉玲玲，過幾年去收蓮台村把檸檸接回宋家，讓她從小在我身邊長大，從小吃好吃的，穿好看的，然後，長大給我當媳婦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