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菜很快上來,第一輪酒要大家一起干掉,鍾原挨個給桌上的人倒酒,輪到我時,他只往我杯子里倒了一點,意思意思就好。
於是在場的人不干了,叫囂著要他給我倒滿,結果他挑眉,鎮定地說道:「我喝雙份。」
一句話引來的又是起哄。
我有點不好意思,拉了拉他的袖子,「其實我可以的……」
鍾原似笑非笑地看著我,低聲說道:「就你那點酒量和酒品?脫衣服什么的,當著我一個人的面就好了。」
我哆哆嗦嗦地擦汗,往事不堪回首啊回首……
於是開始吃菜。這里不愧是一個燒錢的飯店,做的東西確實不錯,我一邊痛痛快快地吃著,一邊和鍾原玩著互相夾菜的游戲,圍觀群眾表示很胃疼,紛紛提醒我們他們的存在。然而我一抬頭,正看到陸子健把一塊挑過魚刺的魚肉放到四姑娘的盤中,而眾人卻視而不見,繼續對著我和鍾原起哄。
喂喂喂,不帶這么選擇性無視的。>_<
開始的時候大家有說有笑地吃著,到後來完全演變成喝了。鍾原這家伙今天特別的豪放,簡直來者不拒,只要是酒,仰脖就干。同時他還監視著我,不准我喝酒。我一碰酒杯,他就抬出「脫衣服」的事件,搞得我後來一看到酒杯就臉紅……我真是沒出息。
於是除了我之外,剩下的那六個人喪心病狂地打著車輪陣來給鍾原灌酒,開始的時候是啤酒,到後來他們覺得不過癮,干脆換白酒……太令人發指了!
我實在看不下去了,攔住鍾原拿著酒杯的手,「別喝了……」
鍾原揉了揉我的腦袋,眯著眼睛笑,「心疼了?」
一句話換來的是如下反應:
小二:「心疼了耶……」
老大:「心疼了啊……」
路人甲:「我胃疼。」
路人乙:「我牙疼。」
四姑娘:「哈哈。」
陸子健:「呵呵。」
我:-_-|||||||
鍾原干掉手中的酒,笑呵呵地坐下來說道,「不喝了,吃東西。服務員來,我們再點一遍菜。」
一句話換來的是一群狼嚎。
我看著滿桌子的沒吃完的菜,默默地念,浪費可恥浪費可恥啊可恥……
於是大家暫時停止了圍攻鍾原,開始一邊吃吃喝喝地一邊聊天。我們幾個本來在暑假里已經混得挺熟的了,這會兒天南海北的無話不談。
說著說著,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說到游戲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