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過後，程纓皮膚泛紅，眼眶盈盈，兩條腿顫巍巍的，腿心處滲出一滴滴愛液，將剛剛塗抹進去的膏葯流出大部分。

施忍理智稍微恢復了些，看了一眼那小穴，起身整理衣服，然而程纓卻伸腿掛在他腰上，紅唇翕動，「膏葯擦好了嗎？」

「嗯。」施忍心虛應一聲。

不敢再擦下去，怕擦著擦著就變成插著插著了。

程纓嬌笑一聲，不再逗他，收回雙腿，不知想起來什么，又忽然嗔怪他一眼，「施忍，我剛剛洗的澡可白洗了。」

施忍喉結浮動，垂首不語。

程纓瞄向他的襠部，目光灼灼，施忍察覺到後，僵硬的並攏雙腿。他那兒，早在看到她小穴的那一刻時，就昂首挺立起來，到現在還未疲軟。雖然有官袍遮擋，但還是能看出中間凸起的地方。

程纓唇邊笑意更深，調戲他幾句後，才去沐浴。

施忍紅著臉離開清和宮，在御花園遇到正要朝清和宮匆匆趕去的秦曄。施忍朝秦曄行了個禮，秦曄擺擺手，迫不及待離開。

施忍起身後，目光盯著秦曄的背影，想起程纓說的話，今晚她要侍寢。

他臉色沉下去，忽然臉上又露出嘲諷的笑。

秦曄生母章貴妃曾經因為偷情被先皇一劍刺死，秦曄受此影響，最恨女人不守婦道。後宮女人深知這一點，各個循規蹈矩，安分守己，深怕出一點兒差錯。

而這個程纓一回宮，便欲給他戴綠帽子。

真是有趣。

秦曄到清和宮，未見程纓出來迎接，聽婢女說她還在沐浴，他含笑走進浴房找程纓。

推開門，看到美人兒正在浴桶中泡著，一頭烏發攏在腦後，額前細碎的發黏在肌膚上，濕潤的霧氣中精致的五官像是嬌媚的花兒，開的艷麗爛漫。

她聽到聲響，長睫抬起，露出盈盈似月的眸子，下一瞬，雙手環胸，又羞又驚的看著他。

「陛下……」

他看到那含水的眼神，聽到那柔膩的嗓音，一瞬間下體就起了反應，眼神熱潮翻滾，啞著嗓子開口，「怎得洗了這么久？」

按照侍寢禮制，她這時該是赤身裸體躺在床上待他享用。

「因為臣妾想洗得干凈一些。」

秦曄走到她跟前，撫摸她的臉頰，緩緩抬起她的下巴，「那現在讓朕來檢查一下，愛妃你洗得干不干凈……」

他的手沿著她的脖頸下滑，握住胸前的綿軟，看到她櫻唇呢喃一聲，手掌不自覺地加大力道，將濕滑豐盈的乳肉捏成各種淫靡的形狀。

「愛妃這處好像大了些。」

程纓身體緊綳，隨後便似羞怯垂下頭，「陛下，您別再逗臣妾了。」

「朕，就要逗你！」

秦曄含住程纓的耳垂，語調輕浮暗啞，揉過她的椒乳後，便沿著腰枝摸到腿心處。他心臟怦怦跳，竟像是第一次嘗歡的毛頭小子。

「愛妃，你還記得朕與你的第一次？」